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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五集续 1-3

第76经 战士经第二1

“诸比丘!有此等之五战士,存在于世。何等为五?

诸比丘!世间有一类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战斗则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斗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战士。诸比丘!有如是战士而存在于世,是为第一种。

复次,诸比丘!世间有一类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战斗则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出彼于[战列]外,出[战列]外已,被引导至亲族处。彼欲依亲族而随从引导,然而未达于亲族[家],在途中即命终。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战士。诸比丘!有如是战士而存在于世,是为第二种。

复次,诸比丘!世间有一类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战斗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射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出彼于[列]外,出[列]外已,被引导至亲族处。亲族乃看护、伺候于如是之彼。彼一面为至亲族处所看护;一面为[亲族]所伺候,却为其病而命终。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战士。诸比丘!有如是战士而存在于世,是为第三种。

复次,诸比丘!世间有一类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战斗,则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射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出彼于[列]外,出[列]外已,被引导至亲族处。亲族乃看护、伺候如是之彼。彼一面为至亲族处所看护,一面为[亲族]所伺候,其病乃愈。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战士。诸比丘!有如是战士而存在于世,是为第四种。

复次,诸比丘!世间有一类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乃胜于其战斗,成为胜者,即住于其本营。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战士。诸比丘!有如是战士而存在于世,是为第五种。

诸比丘!有此等之五战士而存于世。

诸比丘!正如是,可喻为此等之五战士,有补特伽罗而存在于诸比丘中。何等为五?

诸比丘!世间有诸比丘,依止于随一之村或邑而住。彼于日之前分,著内衣,披衣持钵,为乞食而入其村或邑。不护身,不护语,不护心,不安住其念,不防御其根,彼于其处,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已,彼之贪即搅乱其心,彼由贪所搅乱之心,不弃学,不示弱而行淫事。诸比丘!譬如有彼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战斗则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诸比丘!我说可如是譬喻如此之补特伽罗。诸比丘!世间亦有如是一类之补特伽罗。诸比丘!是可喻为第一种之战士,有此补特伽罗而存在于诸比丘之中。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依止于随一之村或邑而住。彼于日之前分,著内衣,披衣持钵,为乞食而入其村或邑。不护身,不护语,不护心,不安住其念,不防御其根,彼于其处,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已,彼之贪即搅乱其心,彼由贪所搅乱之心,彼之身乃扰恼,心乃扰恼。彼谓:‘我今往[僧]园而告诸比丘:“诸贤者!我为贪所缠缚,为贪所随逐,不能继续梵行,示弱于学,弃学而退转。”’彼即往[僧]园,然未达[僧]园,于中途而示弱于学,弃学而退转。诸比丘!譬如有彼之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其战斗则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射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出彼于[列]外,出[列]外已被引导至亲族处。彼即欲依亲族而随从引导,然而未达亲族之家,在中途命终。诸比丘!我说可如是譬喻如此之补特伽罗。诸比丘!世间亦有如是一类之补特伽罗。诸比丘!是可喻为第二种之战士,有此补特伽罗而存在于诸比丘之中。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依止于随一之村或邑而住。彼于日之前分,著内衣,披衣持钵,为乞食而入其村或邑。不护身,不护语,不护心,不安住其念,不防御其根,彼于其处,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已,彼之贪即搅乱其心,彼由贪所搅乱之心,彼之身乃扰恼,心乃扰恼。彼谓:‘我今往[僧]园而告诸比丘:“诸贤者!我为贪所缠缚,为贪所随逐,不能继续梵行,示弱于学,弃学而退转。”’彼往[僧]园而告诸比丘:‘诸贤者!我为贪所缠缚,为贪所随逐,不能继续梵行,示弱于学,弃学而退转。’同梵行者即教授、教诫如是之彼:

‘友!世尊说:“欲者少味、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骨锁,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肉块,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草炬,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火坑,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梦,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借用物,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树果,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屠舍,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枪矛,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蛇首,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具寿!欣乐梵行!具寿!勿示弱于学,勿弃学而退转。’彼为同梵行者如是教授、如是教诫。彼如是谓:‘友!譬如世尊即说:“欲者少味、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我仍不能继续梵行,示弱于学,当弃学而退转。”彼示弱于学,弃学而退转。

诸比丘!譬如有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其战斗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射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出彼于[列]外,出[列]外已被引导至亲族处,至亲族处即看护、侍候如是之彼。彼乃为至亲族处所看护、所侍候,却为其病而命终。诸比丘!我说可如是譬喻如此之补特伽罗。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补特伽罗,诸比丘!是可喻为第三种之战士,有此补特伽罗而存在于诸比丘中。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依止于随一之村或邑而住。彼于日之前分,著内衣,披衣持钵,为乞食而入其村或邑。不护身,不护语,不护心,不安住其念,不防御其根彼于其处,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或见乱著衣、或见不正覆身之女人已,彼贪即搅乱其心,彼由贪所搅乱之心,彼之身乃扰恼,心乃扰恼。彼谓:‘我今往[僧]园而告诸比丘:“诸贤者!我用贪所缠缚,为贪所随逐,不能继续梵行,示弱于学,弃学而退转。”’彼往[僧]园而告诸比丘:“诸贤者!我为贪所缠缚,为贪所随逐,不能继续梵行,示弱于学,当弃学而退转。”同梵行者即教授、教诫如是之彼:

‘友!世尊即说:“欲者少味、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即说:“欲者如骨锁,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世尊说:“欲者如肉块……。”世尊即说:“欲者如草炬……。”世尊即说:“欲者如火坑……。”世尊即说:“欲者如梦……。”世尊即说:“欲者如借用物……。”世尊即说:“欲者如树果……。”世尊即说:“欲者如屠舍……。”世尊即说:“欲者如枪矛……。”世尊即说:“欲者如蛇首,多苦、多恼,于此处过患倍增。”具寿!欣乐梵行。具寿!勿示弱于学,勿弃学而退转。”彼为同梵行者如是所教授、如是所教诫,彼如是谓:“诸贤者!我欲勇悍。诸贤者!我欲勤行。诸贤者!我欲欣乐梵行。诸贤者!我今不示弱于学,当不弃学而退转。’

诸比丘!譬如有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于其战斗鼓起勇气而奋斗,然敌人射杀如是鼓起勇气而奋斗之彼,出彼于[列]外,出[列]外已,而被引导至亲族处,亲族即看护、侍候如是之彼。彼即为亲族所看护、所侍候,其病乃愈。诸比丘!我说可如是譬喻如此之补特伽罗。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补特伽罗,诸比丘!是可喻为第四种之战士,有此补特伽罗而存在于诸比丘中。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依止于随一之村或邑而住。彼于日之前分,著内衣,披衣持钵,为乞食而入其村或邑。守护其身,守护其语,守护其心,安住其念,防御其根,彼以眼见色已,不取相,不取随好。若不防御眼根而住,则贪、忧、恶不善法者当流入,为防御其而修行,保护眼根,入眼根之律仪;以耳闻声已……以鼻嗅香已……以舌尝味已……以身触所触已……以意识法已,不取相,不取随好。若不防御意根而住,则贪、忧、恶不善法等当流入,为防御此等而修行,保护意根,入意根之律仪。彼于食后,从乞食而还,利用林中、树下、山、洞窟、严龛、冢间、高原、空处、稻杆积远离之坐卧处。彼或居林中、或坐树下、或居空屋,结跏趺坐,端身期许,安立对面之念。彼断世之贪……乃至……彼断其染污心、损坏其慧之此等五盖,离欲……乃至……具足第四静虑而住。彼如是心得定、清净、洁白、无垢,远离染污,得柔软、堪忍、不动而住之时,为尽诸漏引发其心。彼乃如实了知是苦……乃至……更了知不还现状。

诸比丘!譬如有战士,执剑、楯,装弓、箙,参加布阵之战斗。彼乃胜于其战斗,成为胜者,即住于本营。诸比丘!如是,我说可譬喻如此之补特伽罗。诸比丘!世间有如是一类之补特伽罗,诸比丘!是可喻为第五种之战士,有此补特伽罗而存在于诸比丘中。

诸比丘!喻有此等之五战士,有补特伽罗而存于诸比丘中。”

注1 增一阿含三三(大正藏二、六八七b)。

第77经 未来经第一

“诸比丘!若见此等五未来之怖畏,则比丘应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住。何等为五?

诸比丘!世间有比丘,居于林中,思择而谓:‘我今孤独而住于林中。孤独而住于林中之我,或有蛇欲咬、或有蝎欲螫、或有百足而啮,致我将因之而死。此我所障碍,我即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诸比丘!有是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为住,是为第一。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居于林中,思择而谓:‘我今孤独而住于林中。我孤独而住于林中,或失脚而坠落、或为所食之食物两害身、或为热而变调、或为痰而变调、或为刀风而变调,故我有死。此我所障碍,我即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诸比丘!有是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为住,是为第二。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居于林中,思择而谓:‘我今孤独而住于林中。我孤独而住林中,邂逅猛兽,或狮子、或虎、或豹、或能、或猎狗,彼等即夺我命。此我所障碍,我即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诸比丘!有是比丘,若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为住,是为第三。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居于林中,思择而谓:‘我今孤独而住于林中。我孤独而住于林中,或邂逅于贼,贼即已作所作1、或将作所作,皆[足以]夺我命,故我命终。此我所障碍,我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诸比丘!有是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为住,是为第四。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居于林中,思择而谓:‘我今孤独而住于林中,林中住有暴恶之非人,彼等即夺我命,故我命终。此我所障碍,我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诸比丘!有是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为住,是为第五。

诸比丘!若见此等五种未来之怖畏者,则比丘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居于林中而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住。

注1 贼已作所作终者,取有情咽喉之血献于神,若未作不作时,为所作之成效,如是谓豫作。

第78经 未来经第二

“诸比丘!若见此等五种未来怖畏者,则比丘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住。何等为五?

诸比丘!世间有比丘思择而谓:‘我今少壮,青年发黑,成就美丽第一之盛年期。然而,老当触于此身时,若如是为老所制而衰,则难以思惟诸佛之教,难行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我预先于如是非爱、非乐、非可意之法,前来于我之前,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我即成就此法,即使老衰亦住于安稳。’诸比丘!有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住,是为第一。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思择而谓:‘我今无病无恼,能具平等消化,不过冷,不过暖,中庸而堪勤行。然而,病即触于此身时,若如是为病所制而病,则不容易思惟诸佛之教,不易行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我预先于如是非爱、非乐、非可意之法,前来于我之前,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我即成就此法,即使生病亦住于安稳。’诸比丘!有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为住,是为第二。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思择而谓:‘如今丰年而苗稼稔,乞食易得,捃拾遗谷而易活命;然而,年凶险而苗稼不稔,乞食难得,可有捃拾遗谷而难活命之时。复于凶年,人人即移转于丰年之地方,群众杂居于其处。又,群众杂居之时,不容易思惟诸佛之教,不易行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我预先于如是非爱、非乐、非可意之法,前来于我之前,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我即成就此法,即使凶年亦住于安稳。’诸比丘!有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以为住,是为第三。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思择而谓:‘如今诸人即和合、相庆而不诤,如乳与水,互以亲爱之眼相视而住。然而,有林丛盗贼扰乱之怖畏,地方人乘战车往右往左时;又,若有怖畏者,则人人移动于安稳之处,群众杂居于其处;又,群众杂居时,则不易思惟诸佛之教,不易行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我预先于如是非爱、非乐、非可意之法,前来于我之前,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我即成就此法,即使于怖畏之中亦住于安稳。’诸比丘!有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为住,是为第四。

复次,诸比丘!有比丘思择而谓:‘如今僧伽即和合、相庆而不诤,守规律而住于安稳。然而有僧伽被破之时,而僧伽被破时,不易思惟诸佛之教,不易行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我预先于如是非爱、非乐、非可意之法,前来于我之前,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启发精进。我即成就此法,即使僧伽被破之时亦住于安稳。’诸比丘!有比丘,见未来之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以为住,是为第五。

诸比丘!比丘若见此等五种怖畏,则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放逸,炽然不惜身命而住。”

第79经 未来经第三

“诸比丘!有此等五种未来之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又,觉已,为断此等应精勤。何等为五?

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却可按其他人之具足戒;又于他之增上戒、增上心、增上慧,亦当不能化导,而他所授之人亦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却可按其他人之具足戒;又于他之增上戒、增上心、增上慧,亦当不能化导,而他所授之人而可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诸比丘!如是法污则律污,律污则法污。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一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却可成为他人所依之师1;又于他之增上戒、增上心、增上慧,亦当不能化导,而他所授之人亦可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却可成为他人所依之师,又于他之增上戒、增上心、增上慧,亦当不能化导,而他所授之人亦可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诸比丘!如是法污则律污,律污则法污。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二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却谈最上法之论、智解之论,陷于黑法而不觉。诸比丘!如是法污则律污,律污则法污。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三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亦不欲听闻如来所说之[文]甚深、义甚深、出世、空性相应之诸经,不属耳而听,不生欲了解之心,又,不认为此等之诸法应学、应思惟而通达;反之,于颂文、诗、美字、美文,外弟子所说之诸经欲听闻,属耳而听,生欲了解之心,认为此等之诸法应学、应思惟而通达。诸比丘!如是法污则律污,律污则法污。诸比丘!足有未来之第四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彼等虽然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作为长老比丘却多蓄[财物],[于戒学]缓慢,为堕落之先行者,不勉励远离,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启发精进。随从之人众即当随彼等之见,其人众亦多蓄[财物],[于戒学]缓慢,为堕落之先行者,不勉励远离,为未得之得、为未达之达、为未证之证,不启发精进。诸比丘!如是法污则律污,律污则法污。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五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诸比丘!有此等五种未来之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彼;又既觉已,为断彼等应精勤。”

注1 亲教师之旅行不在或死亡时,代其亲教师名为所依师。

第80经 未来经第四

“诸比丘!有此等五种未来之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又既觉已,为断此等应精勤。何等为五?

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希望美丽之衣,彼等即希望美丽之衣而废穿粪扫衣,废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入于村、邑、王都而居住,又,为衣服故,敢作种种非好之非行。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一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希望美味之食,彼等即希望美味之食而废乞食,废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为寻求适于嗜好之上味,入于村、邑、王都而居住;又,为食物故,敢作种种非好之非行。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二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希望美丽之床座,彼等即希望美丽之床座,而废坐于树下,废行树林、草丛、高原、边陬之坐卧,入于村、邑、王都而居住;又为床座故,敢作种种非好之非行。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三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可与比丘尼、正学女及将来之沙门杂住。而且,诸比丘与比丘尼、正学女及将来之沙门杂住时,如次之事应可豫期,谓:或可不欣行梵行,或可犯随一杂污之罪,或可弃学而退转。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四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复次,诸比丘!当来之世,有诸比丘,可与管理林园者及将来之沙门杂住。而且,诸比丘与管理林园者及将来之沙门杂住时,如下之事应可豫期,谓:可竭力受用种种贮蓄物1而住,又对地与植物可作粗相2[划界限]。诸比丘!是有未来之第五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彼,又既觉已,为断彼应精勤。

诸比丘!有此等五种未来之怖畏,现不起,当来可起,汝等应觉察此等,又既觉已,为断此等应精勤。”

注1 sannidhikaraka于注释有sannidhikata但取异本之Sannidhikara。

2 “对地作粗相”是自掘地,又令他掘地。“对植物作粗相”是自伐草木枝叶,又令他伐。

摄句:

二心解脱果与二法住者

说二战士与四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