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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恰如鹿在林野中,求食行处不被缚”[之句中],鹿者,是羚羊(伊尼)鹿与沙罗婆鹿之二种鹿。譬如林野之鹿住于林野,安心而行,安心而立,安心而坐,安心而卧。

即如斯说:“16诸比丘!譬如有林野之鹿,游于林野、山林、安心而行,安心而立,安心而坐,安心而卧——彼因何耶?诸比丘!是猎师之眼所不能屈——。如斯诸比丘!有比丘,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有喜、乐具足初禅而住。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于寻与伺之寂灭故,为内之净,为心之专一性,无寻无伺,由定生有喜、乐具足第二禅而住。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由喜之舍离故,有舍而住,有念有正知而以身受乐——彼诸圣者能说‘有舍有念而乐住’——具足第三禅而住。诸比丘!此之比丘能言:‘魔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由舍断乐故,由舍断苦故,由灭没喜、忧故,不苦不乐,由舍念之清净具足第四禅而住。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普超越色想,灭没有对想,不作意种种想,‘虚空是无边’具足空无边处而住。汝诸比丘!此之比丘能言:‘魔为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能至于波旬而不能见’。更又诸比丘!有比丘,普超越空无边处,‘识是无边’具足识无边而住。普超越识无边处,‘何物亦无’具足无所有处而住。普超越无所有处具足非想非非想处而住。普超越非想非非想处具足想受灭而住。又以慧见彼诸漏已尽灭。诸比丘!此比丘能言:‘魔已盲目,魔眼完全亡失,已至波旬不能见,已度世间之爱着’。彼安心而行,安心而立,安心而坐,安心而卧。彼因何耶?诸比丘!是恶魔之眼不能屈。”此是“恰如鹿在林野中,求食行处不被缚”[之义]。

“观察独存有识者”[之句中],“有识[者]”,是识者、贤者、具慧者、觉慧者、有智者、辨知者、有慧者。“人”者,是有情、人、摩奴之子、士夫、补特伽罗、命者、生死者、生者、根行者、摩奴所生者。“独存者”,是(一)独存之法与(二)独存人人之二独存。(一)独存之法者云何?是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此是“独存之法”。(二)独存之人者云何?具备此所独存之法者言为独存之人。

“观察独存有识人”者,是有识之人观察独存、眺、省思、普观。此是“观察独存有识”[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恰如鹿在林野中    求食行处不被缚

    观察独存有识者    应可独行如犀角

    朋友之间虽住立    虽步游行交语话

    [愚者]不愿观独存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〇)

“朋友之间虽住立,虽步游行交语话”[之句中],“朋友”者,共愉快而往,愉快而来,愉快而往来,愉快而坐,愉快而卧,愉快而招呼,愉快而谈,愉快而会谈人人。“朋友之间虽住立,虽步履虽游行交相语话”者,于朋友之间虽住虽立,步履、游行,有自利之语话,他利之语话,俱利之语话,现世利之语话,来世利之语话,第一义[之利]之语话。此是“朋友之间虽住虽立,虽步履虽游行交相语话”[之义]。

“[愚者]不愿观独存”者,是诸愚者、不善人、外学、外学之弟子不愿此事。[即]是着17黄色之袈裟衣。诸贤者、善人、佛弟子、辟支佛愿此事。[即]是着17黄色之袈裟衣事。“独存”者,是(一)独存之法与(二)独存人之二独存。(一)独存之法者云何?是[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此是“独存之法”。(二)独存之人者云何?是具备此所独存之法者言为独存之人。“不愿观独存”者,是观察独存,眺、省思、不断普观。此是“不愿观独存”。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朋友之间虽住立    虽步游行交语话

    [愚者]不愿观独存    应可独行如犀角

    朋友之间有戏乐    [妻]子之中大爱生

    爱别离苦续嫌忌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一)

“朋友之间有戏乐”[之句中],“戏”者,是(一)身戏与(二)语戏之二戏。

(一)身戏者云何?[人人]以象戏,以马戏,以车戏,以弓戏,以八条盘棋戏,以十条盘棋戏,以无盘棋戏,以蹴石戏,以拔取戏,以投骰子戏,以棒打戏,以游笔手戏,以骰子戏,以叶笛戏,以玩具锄戏,逆立戏,以风车戏,以玩具而戏,以玩具弓戏,以文字判戏,以意志判戏,以模仿残障者戏。此是“身戏”。

(二)语戏者云何?是口大鼓、18口阿蓝巴达、口殿第摩迦、口瓦利摩迦、口贝鲁拉迦、口达达利迦、舞戏、舞蹈、诗歌、戏言。此是“语戏”。

“乐”者,此是满悦之语。“于朋友之间”[之句中],“朋友”者,是共愉快而往,愉快而来,愉快而往来,愉快而坐,愉快而卧,愉快而招呼,愉快而谈,愉快而会谈之人人。“朋友之间有戏乐”者,是朋友之间有戏与乐。此是“朋友之间有戏乐”[之义]。

“(妻)子之中大爱生”[之句中],“子”者,是自所生子、为乳母所育子、领养子,徒弟子之四[种]子。又“于子之中大爱生”者,于子中有过大之爱。此又是“(妻)子之中大爱生”[之义]。

“爱别离苦续嫌忌”[之句中],“爱”者,是(一)爱有情与(二)爱行之二爱。

(一)爱有情者云何?于此彼欲彼等[有情]之利、欲益、欲幸福、欲瑜伽所安稳之母父、兄弟、姊妹、亲子、亲女、友人、同僚、亲戚、缘者。此是爱有情。

(二)爱行者云何?是可意色、可意声、可意香、可意味、可意触。此是爱行。

“爱别离苦续嫌忌者,是嫌忌爱别离[之苦]、续忌、续嫌恶”。此是“爱别离苦续嫌忌”[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朋友之间有戏乐    [妻]子之中大爱生

    爱别离苦续嫌忌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方有情无瞋怒    多少衣食住满足

    堪诸危难不动转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二)

“四方有情无瞋怒”[之句中],四方者,彼辟支佛是以慈俱之心遍满一方而住。同样于第二[方],同样于第三[方],同样于第四方。斯于上于下于横,于一切处,于含一切[有情]世界,自己一切见为广大、伟大、无量、无怨恨、无瞋恼、遍满慈俱心而住。“于四方无瞋怒者”,慈之修习故于东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西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南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北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东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西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南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北隅有情一切无厌逆,于下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上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于[四]方[四]维有情一切无厌逆。悲之修习故,喜之修习故,舍之修习故,于东方有情一切无厌逆……乃至……于[四]方[四]维有情一切无厌逆。此是“四方有情无瞋怒”[之义]。

“多少亦满足”者,(一)彼辟支佛于多少衣服而满足,于多少衣服而赞说满足。又为衣服不适当而无陷邪求。不得衣服亦无惧怖,得衣服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彼多少衣服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处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二)以多少之食物而满足,多少之食物而赞说满足。又为食物不适当而无陷于邪求。不得食物亦无惧怖,得食物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多少之食物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虑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三)以多少之卧坐所而满足,多少之卧坐所而赞说满足。又为卧坐所之不适当而无陷于邪求。不得卧坐所亦无惧怖,得卧坐所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多少之卧坐所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虑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四)以多少之病者资具药品而满足,多少之病者资具药品而赞说满足。又为病者之资具药品不适当而无陷于邪求。又得病者之资具药品亦无惧怖,得病者之资具药品亦不贪觅,不昏迷,不缚着,观过患,有出离之慧而受用。又多少之病者之资具药品亦无以满足高扬自己,亦无贬下他人。其时而巧善,无懒惰,有正知,有所念虑者,斯辟支佛言住古之最高圣种者。此是“多少衣食住满足”。

“堪诸危难不动转”[之句中],危难者,是(一)显现之危难与(二)隐密危难之二危难。

(一)显现之危难者云何?是有狮子、虎、豹、熊、鬣狗、狼、野牛、象、蛇、蝎、百足、又盗贼又既遂未遂之凶暴人。[又]眼病、耳病、鼻病、舌病、身病、头病、外耳病、口腔病、齿痛、咳、喘息、外鼻病、热病、老、腹病、气绝、赤痢、腹痛、虎列剌、癞、痈、疱疮、肺病、癫痫、轮癣、疥癣、风癣、抓伤、皲裂、19出血、糖尿病、痔疾、疙疸、溃疡、胆汁等起病、痰等起病、[胆汁疾风]集合病、气候变化所生病、不等姿势所生病、伤害所生病、业报所生病、寒、暑、饥、渴、大便、小便、虻、蚊、风、炎热、与爬行类(蛇类)之接触。此等言为显现之危难。

(二)隐密之危难者云何?是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欲贪盖、瞋恚盖、昏沉睡眠盖、掉举恶作盖、疑盖、贪、瞋、痴、忿、恨、覆、恼、嫉、悭、谄、诳、强情、激情、慢、过慢、憍、放逸、一切烦恼、一切恶行、一切不安、一切热恼、一切热苦、一切不善行,此等言为隐密之危难。

“危难”者,由何义而为危难耶?是(一)征服[善人]故为危难。(二)至于[善法之]减退故为危难。(三)[不善法]以其处为依所故为危难。

(一)征服[善人]故为危难者云何?彼等危难征其人,征服、胜、蹂躏、夺取、打破。如斯,“征服故为危难”。

(二)至于[善法之]灭退故为危难者云何?彼等危难至诸善法之减退、消灭。诸善法者云何?是正行道、随顺之行道、无害敌之行道、随义之行道、法随法之行道、诸戒之完成、诸根之守护、对食而知量、向警寤之努力、向念正知、四念处修习之努力、向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正道修习之努力。至于此等诸善法之减退、消灭。如斯,“至于减退故而为危难”。

(三)不善法以其处为依所故为危难者云何?此等之恶不善法生起而自体依止于其处。譬如以洞穴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洞穴,以水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水中,以林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林中,以树为依所之生物横卧于树上,如斯,此等诸不善法生起而自体依止于其处。如斯,“依止于其处故是危难”。

即世尊如斯说:“20诸比丘!与门人(烦恼)共,与阿阇梨(烦恼)共之比丘苦而不乐住”。诸比丘!与门人共与阿阇梨共之比丘苦而不乐住者云何?诸比丘!兹有比丘,以眼见色后,[彼]忆念思惟生起结缚恶不善法。彼等之恶不善法于彼之内而住,随住。故彼言与彼门人(内住者)共。彼等恶不善法于彼现行。故[彼]与阿阇梨(现行者)言共。更又诸比丘!有比丘,以耳闻声之后,以鼻嗅香之后,以舌尝味之后,以身触所触之后,以意识法之后,[于彼]忆念思惟生起结缚恶不善法。彼等恶不善法住随住于彼之内,故言[彼]与门人(内住者)共。彼等诸不善法现行于彼。故言[彼]与阿阇梨(现行者)共。如斯,诸比丘!是与门人共,是与阿阇梨共之比丘苦而不乐住。如斯,“以其处为依所故而为危难”。

又世尊已为斯说:“21诸比丘!此等三之内垢、有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三者云何?诸比丘!贪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瞋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痴是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诸比丘!此等是三之内垢、内不友、内敌、内杀戮者、内反敌者。

    22贪者生不利    贪者心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知彼

    贪者不知义    贪者不见法

    贪而征人故    时有黑闇冥

    瞋者生不利    瞋者心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知彼

    瞋者不知义    瞋者不见法

    忿而征人故    时有黑闇冥

    痴者生不利    痴者心动乱

    怖畏由内生    人不觉知彼

    痴者不知义    痴者不见法

    痴而征人故    时有黑闇冥

如斯亦“以其处为依所故而为危难”。

又世尊如斯说:“23大王!于人有三法之生起。[彼等]于内生起不利益、苦、不乐住”。三者云何?大王!于人有贪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大王!在人有瞋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痴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大王!于人有此等三法之生起。[彼]于内生起不利益、至苦、不乐住。

    24自己之心中    生之贪瞋痴

    害人有恶心    自果如[枯]竹

如斯亦“以其处为依所故为危难”。

又世尊如斯说:

    25贪与瞋为[身体]因    身毛竖立由此生

    不乐与乐[身]等起    诸[不善]寻[善]意

    如诸童子[放]舍鸟    [一切诸鸟均]放弃

如斯亦“以其处为依所故而为危难”。

“堪诸危难”者,是堪于诸危难,超乘、26夺去、27破碎。“不动转”者,是彼辟支佛无恐怖、不动转、不骇怖、不逃走、舍断怖畏、恐怖,离去身毛竖立而住。此是“堪诸危难不动转”[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四方[有情]无瞋怒    多少[衣食住]满足

    堪诸危难不动转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一类出家者    摄益之事难

    住家在家者    于如此亦然

    对他人子[女]    无有执心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四三)

“一类出家者,摄益之事难”,于此一类出家者虽亦与依止[和尚],亦与总说(圣典),亦与遍问(义疏)亦与依服,亦与钵,亦与铜碗,亦与水瓶,亦与滤水器,亦与剃刀,亦与履物,亦与腰带,但不闻[正法],不倾耳,不起欲知之心,不闻、不从顺,不遵[他]语,为违背行为,以颜外向。此是“一类出家者,摄益之事难”[之义]。

“住家在家者,亦然”者,于此一类在家者虽亦与象,亦与车,亦与田园,与宅地,与黄金,与金[银货],亦与村、街、市、地方、但不闻[正法],不倾耳、不起欲知之心,不闻、不顺从、不尊(他)语,为违背行为,以颜外向。此是“住家在家者亦然”[之义]。

“对他人子[女],无有执心事”[之句中],他人之子者,是言于此情况除自己之一切者。“对他人子[女]无有执心事”者,无有执心,不持关心,无有观待[爱着]。此是“对他人子女,无有执心事”[之义]。应如犀角之可为独游行。故彼辟支佛言:

    一类出家者    摄益之事难

    住家在家者    [于如此]亦然

    对他人子[女]    无有执心事

    应如犀角之    可为独游行

一〇

    如昼度树之落叶    取除须发无俗相

    雄者断世之结缚    应可独行如犀角

(四四)

“取除须发世俗相”[之句中],“世俗之相”者,是发、须、华鬘、薰香、涂料、缨络、饰物、衣裳、缠物、头卷布、涂香、按摩、沐浴、洗发剂、镜、眼药、华鬘、涂油、白粉、口红、腕环、发饰、杖、棒、剑、伞盖、有彩色履物、髻、宝珠、扇、长短之白衣等。“取除须发世俗相”,是夺去、投弃、息28。此是“取除世俗相”[之义]。

“如昼度树之落叶”,譬如昼度树之叶离落、已落叶、如斯,彼辟支佛之世俗相成为断落。此是“如昼度树之落叶”。

“雄者断世之结缚”[之句中]者,是具精进者故而为雄者。是有能者故而为雄者。是权力者故而为雄者。是有用者故而为雄者。是勇者、英雄、战士、无怖者、无惧者、无骇者、无败走者、怖畏恐怖之舍断者、身毛竖立之离去者故而为雄者。

    29远离30此世一切恶    越地狱苦精进者

    有精进有精勤者    斯人其故言31雄者

世俗之结缚者,是子、奴婢、奴仆、山羊、羊、鸡、豚、象、牛、马、田园、宅地、黄金、金[银货]、村、街、王市、国土、地方、[四兵之]营舍、仓库及所有可染爱之事物。“雄者断世之结缚”者,是雄者彼辟支佛断世俗之结缚,正断、舍、除去、灭除、令之灭无。此是“雄者断世之结缚”[之义]。应可独行如犀角。故彼辟支佛言:

    如昼度树之落叶    取除须发无俗相

    雄者断世之结缚    应可独行如犀角

一一

    若聪明友汝等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打胜一切诸危难    有念愉快应游行

(四五)

“若聪明友汝等得”者,若得聪明、贤、具慧、有觉慧、有智、有辨知、有慧之友,如获得、如得达、如所有。此是“若聪明友汝等得”[之义]。

“善住贤者与共行”[之句中],“与共行”者,是与同行。“善住”者,是由初禅而善住,由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亦善住,慈心解脱亦善住,由悲、喜、舍心解脱亦善住,由空无边处定亦善住,由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亦善住,由灭尽定亦善住、由果定亦善住。“贤者”者,是贤者、学者、具慧者、觉慧者、有智者、辨知者、有慧者。此是“善住贤者与共行”[之义]。

“打胜一切诸危难”[之句中],危难者,是显之危难与隐密危难之二危难……乃至(三四二页以下参照)……此言显现之危难……乃至(三四三页以下参照)……此言隐密之危难。“打胜一切诸危难”,是打胜、胜、打超、夺去一切之诸危难。此是“打胜一切诸危难”。

“有念愉快应游行”,彼辟支佛与彼聪明、贤、具慧、有觉慧,有智,有辨知,有慧之友共愉快,意满、意笑、意笑喜、意雀跃、意喜悦而行,行作、动作、活动、护持、持续、可维持。此是“有念愉快应游行”[之义]。“有念”者,彼之辟支佛有念,具备第一之念慧、忆念、随念于甚久以前所行,于甚久以前所语亦忆、随念。此是“有念愉快应游行”[之义]。故彼辟支佛言:

    若聪明友汝等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打胜一切诸危难    有念愉快应游行

一二

    若聪明友汝不得    善住贤者与共行

    征服国土如王舍    应可独行如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