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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一 陀骠摩罗
一
巴托穆塔拉， 彼名为胜者，
十万劫之昔， 彼佛出世间
二
教诫诸生物， 济度使了解，
善巧为说法， 多人为佛度。
三
悲愍诸众生， 为之求利益，
佛遇诸外道， 五戒使安住。
四
如是诸外道， 镇静于空无，
逮得罗汉果， 到达真自在。
五
牟尼之身高， 五八拉达那，
高贵黄金辉， 三十二妙相。
六
彼时之寿命， 当得十万岁，
彼佛于其间， 度脱数多人。
七
尔时有鹅城， 我为长者子，
最胜者之前 ， 往诣闻说法。
八
我向诸比丘， 为之设床座，
称赞佛弟子， 闻法我欢喜。
九
大仙及僧伽， 真诚我接待，
头面顶礼足， 愿求其地位。
一〇
尔时大勇者1， 称赞我之业，
“导师与僧伽， 七日受饮食。
一一
彼眼如莲叶， 且具黄金肤，
我足以平伏2， 愿求最上位。
一二
今后十万劫， 出生甘蔗族，
名为瞿昙者， 大师在世间。
一三
彼为佛弟子， 陀骠摩罗名，
最上之床座， 彼为设置者。”
一四
思愿其善业， 舍身往帝释。
一五
三百治天国， 五百为轮王。
一六
领土之广大， 算数所不及，
无论在何处， 依业有幸福。
一七
九十一劫昔， 世间导师出，
彼名毗婆尸， 眼美观诸法。
一八
初我有恶心， 非难佛弟子，
弟子皆漏尽， 而后知清净。
一九
人中之勇者， 弟子诸大仙，
我奉以食符， 更施以乳饭。
二〇
又此贤劫中， 有名迦叶佛，
彼于论者中， 最为殊胜者，
婆罗门之裔， 彼有大名声。
二一
光辉彼佛教， 征服恶外道，
化导应化者， 师弟同入寂。
二二
师弟同入寂， 佛教内皆知，
诸天为动摇， 捉发齐号泣。
二三
“法眼者涅槃， 不见 善务者，
再不闻正法， 我等少福耶。
二四
山地皆动摇， 大海亦忧心。
二五
四方诸非人3， 鼓雷鸣怖畏。
二六
流星由空坠， 倏然见火光，
陆生诸有情， 人畜皆悲鸣。”
二七
惨酷之事件， 教之灭亡报4，
比丘心动摇， 我等如是思。
二八
“我等之生命5， 无教成何用，
我等入大林， 胜者教修行。”
二九
林中高耸立， 见最上之岩，
我等梯攀登， 其梯即倒坏6。
三〇
尔时向我等， 长老教诫曰，
“佛之出世难， 得信佛更难7，
信佛已得之， 而教尚余时。
三一
失去时机者， 无边苦海堕，
是故应修行， 住于教之间。”
三二
长老阿罗汉， 从者为不还，
善戒修行者， 皆往生天界。
三三
或入涅槃者， 或度轮回者，
或生于净居， 我与弗屈娑，
沙毗耶者等， 皆同是婆醯。
三四
鸠摩罗迦叶， 彼则往各处，
未脱轮回缚， 瞿昙所哀愍。
三五
我生末罗国， 拘尸那伽罗，
我尚于胎中， 父母入葬堆。
三六
积木上生我， 落于吉祥草，
过去世梵行8， 七岁得解脱。
三七
乳饭之果报9， 我具五种德，
屡屡为恶促， 论争烦恼尽。
三八
我今己超越， 罪恶与幸福，
至上寂静得， 住为无漏者。
三九
善继者等喜， 为我设床座，
胜者满我德， 置我为第一。
四〇
烧尽诸烦恼…………
四一
实我善来哉…………
四二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如是具寿陀罗摩罗长者唱此等之偈。
注 1 「尔时大勇者」，底本为tadaham sa mahav1ro，今用暹罗本之tda hi so mahav1ro。
2 「我足以平伏」之「我」，底本为mam 今采用脚注异本所示之me。
3 「诸非人」，底本为Samanusa,采用脚注异本所示及暹罗本之amanusa。
4 「教之灭亡报」，底本为sasanatthan ca sucakam,今采牛暹罗本之sasanatthangasuca-ke。
5 「我等」，底本为 samma、今采用暹罗本之(a)mhakam。
6 「倒」，底本为patapamhase ,今采用暹罗本之patayimhase。
7 「信佛已得之」，底本为saddha vo sulabha laddha,今采用暹罗本saddha va dullabhaladdha。
8 「梵行」，底本为brahmacera,今采用暹罗本Brahmacari。
9 「乳饭」，底本为khirasana ,今采用暹罗本之khirodana。
五三二 鸠摩罗迦叶
一
十万劫之昔， 世间导师出，
巴多穆塔拉， 济世之勇者。
二
我为婆罗门， 为知通吠陀1，
日中休息时， 徘徊见奉佛。
三
说明四谛理， 觉含天弟子，
称赞大众中， 巧说者第一。
四
尔时我心喜， 招请施如来，
种 种彩色布， 庄严饰假屋。
五
有德宝光佛， 弟子处其中，
七日间饮食， 种种上味供。
六
我以多彩花， 供佛与弟子，
平伏佛足下， 愿求其地位。
七
彼时胜牟尼， 世之悲愍者，
一心希望者， 佛为如是言：
“如此钵头摩， 最胜再生族。
八
柔顺如柔树， 喜极且喜多，
大眼表增喜， 热意于我教2。
九
平伏我足下3， 一人喜还来，
巧说者利益， 彼愿求此位。
一〇
十万劫之后， 出生甘蔗族，
有名瞿昙者， 大师在世间。
一一
于彼佛法中， 得为后继子，
鸠摩罗迦叶， 大师之弟子。
一二
彼施美花布， 及依施宝珠，
彼为善巧说， 于中第一者。”
一三
思愿其善业， 舍身往帝释。
一四
徘优舞台上， 徘徊于诸有4，
萨迦鹿王子， 而入于兽胎。
一五
彼时于胎内5， 被杀顺序来，
我母舍萨迦（鹿王）， 归依尼俱卢。
一六
母由王脱死， 拒栖与萨迦，
如是教诫我， ［萨迦不可依］。
一七
“事尼俱卢陀， 勿共萨迦住，
虽依萨迦生， 勿宁依尼死。”
一八
鹿王之教诫， 我母依教诫。
一九
乐还兜率处， 如旅还自家。
二〇
迦叶勇者教， 将欲灭尽时，
我登 于岩头， 修行胜者教。
二一
今于王舍城， 我生长者家，
母于妊娠时， 出家为非家。
二二
知尼等怀孕， 带往婆达多：
“彼言应放逐， 此恶比丘尼。
二三
得遇牟尼主， 胜者垂愍怜，
我母在尼寺， 使我得安产。
二四
拘萨罗王知， 收留养育我，
称名为迦叶， ［王子之待遇］。
二五
为大迦叶在， 冠以鸠摩罗，
依佛所说身， 闻等蚁冢教。
二六
由是得解脱， 我心全归无，
调御诸众生， 我得第一位。
二七
烧尽诸烦恼…………
二八
实我善来哉…………
二九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如是具寿鸠摩罗迦叶长老唱此等之偈。
注 1 「被知」底本为va sato ,今采用暹罗本之vissuto。
2 「热意于我教」，底本为sasanalalasam ,今采用暹罗本之sasanasalayam。
3 「我足下」底本为mam Padamule,今读为me padamule。
4 「诸有」底本为bhavakase、今采用暹罗本之bhavabhave。
5 参照可与本生经第十二榕树鹿本生谭。
五三三 婆醯迦
一
十万劫之昔， 世间导师出，
彼有大光明， 三界为第一，
巴多穆塔拉， 为彼佛之名。
二
牟尼称赞我， 速通比丘德，
我闻心欢喜， 敬事此大仙。
三
我施七日间， 佛与诸弟子，
礼拜等觉者， 愿求其地位。
四
佛为我授记， 见此婆罗门，
平伏我足下， 具足思虑者1。
五
如积金施物， 皮肤身清白，
如垂频婆果， 刚正再生族。
六
生来德坚固， 更生如柔树，
具德身柔软， 口角见喜绽。
七
此者速通达， 愿求比丘位2，
来世有瞿昙， 大勇在世间。
八
于彼佛法中， 得为后继子，
名为婆醯迦， 大师之弟子。”
九
彼时我满足， 终生侍牟尼3，
死往生天界， 恰如归自家。
一〇
为天或为人， 其业安乐故，
生生于轮回， 我享受祥福。
一一
迦叶勇者教， 将欲灭尽时，
我登于岩头， 修行胜者教。
一二
有慧戒清净， 胜者教行者，
由彼死去时， 五人往天界。
一三
我于最上城， 婆㝹迦车生，
尔后我乘船， 出往危险海。
一四
由此数日后， 船坏［沉海中］，
彼时甚恐怖， 落入鲸住处4。
一五
尔时我努力， 飘浮渡大海，
到着岸边港， 知我者甚稀。
一六
我着树皮衣， 入村为乞食，
尔时诸人喜， “称我阿罗汉。
一七
与此人饮食， 衣床及药物，
［对彼施恭敬］， 我等有幸福。”
一八
我得必需品， 恭敬受供养5，
“我为阿罗汉6” 念生不如理。
一九
由北我知心， 昔天非难云：
“不知方便道， 云何称罗汉！”
二〇
我被天非难， 动摇我问天：
“阿罗汉何处， 最上人何在？”
二一
拘萨舍卫城， 广智广慧者。
二二
释迦族之子， 无漏阿罗汉，
得阿罗汉位， 敬请为说法。
二三
我闻天语喜， 如贪者得财。
二四
心喜欲得见7， 最上阿罗汉，
欲见善见者， 行境无边者。
二五
尔时心欢喜， 寻师我出家：
“常以无垢口， 奉见最胜者。”
二六
世所喜乐城， 至维吉陀市，
我问再生族： “何处有善喜？”
二七
由此如是言： “人天敬礼佛，
索食入城市。
二八
欲见牟尼者， 趣礼最上人。”
二九
我即速前往， 最上舍卫城，
奉见无耽者， 无欲彼求食。
三〇
持钵无惑眼， 此世敬甘露，
吉祥明所在， 口赍出日光。
三一
我至彼佛前， 平伏作斯言：
“破灭恶道者， 为我归依处。”
三二
第七仙言曰： “生命为存续，
徘徊我乞食， 为汝说法话，
今尚非其时。”
三三
我热望一法， 再三向佛请，
佛为我说法， 其深空之句：
三四
“闻法得漏尽， 自寿尚未尽，
尔亦如大师， 哀愍诸众生。”
三五
烧尽诸烦恼…………
三六
实我善来哉…………
三七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三八
婆醯迦长老， 身着树皮衣，
恶鬼附牛体8， 实彼落尘堆。
三九
大慧者牟尼， 语毕自前行，
勇者［婆醯迦］， 涅槃舍卫城。
四〇
出城第七仙， 彼见婆醯迦，
外国来贤者， 身着树皮衣。
四一
恰如帝释旗， 牛碰倒地上，
胜教之行者， 命尽烦恼去。
四二
大师呼近前， 喜教诸弟子：
“持礼梵行者， 舍体附荼毗。”
四三
大慧者寂灭， 造塔为供养，
我言实行者， 速通众第一。
四四
若闻千句偈， 列句无意义，
一偈句殊胜， 闻之心寂静。
四五
水地与火风， 无所确立处，
星亦不见辉， 日亦不照着。
四六
彼处无月光， 其处亦无闇，
婆罗门自智， 智道牟尼时。
四七
尔时色无色， 乐苦皆解脱，
如是为世主， 三界归依处。
——如是具寿婆醯迦长老唱此等之偈。
注 1 「具足思虑者」，底本为pin amsam paccavekkhanam,今依暹本参照采用sampan-napaccavekkhanam。
2 「愿求」，底本为patthayato,今采用暹罗本之patthayate。
3 「侍」，底本及暹罗本为vutthaya今应读为upatthaya。
4 「鲸之住处」，底本为makarakare,今采用暹 罗本之makaralaye。
5 「恭敬受供养」，底本为sakkatapujitam,今采用暹罗本之sakkatapujito
6 「我为阿罗汉」，底本为araha yan ,今采用暹罗本之araha ham。
7 「欲得见」，底本为duttham ananta,今采用暹罗本之datthum an anta。
8 「恶鬼附牛体」，底本为bhutadhitthaya gaviya 今应读为bhuta dhitthita gavi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