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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說明遷識道性。

分二:

 戊一、分別解說詞義。

 戊二、總攝修行次第而說。

 初中 分三:

  己一、講說修習智慧空行的經典。

  己二、於此諸門列種子字令風不動。

  己三、正示遷識所緣。      今初:

    由瑜伽修殊,    何性金剛聆。  

    平等心之事,    謂前一切相,

空與大悲的體性是遷識之「所修」,「由」其能作的「殊勝」謂殊勝的本尊瑜伽,「如何」修習「遷識之性」呢?「金剛藏」汝當「聆聽」!

「心之事」者,謂自性一味的「平等性」。「前面」初品中所說的「一切」十八界之「相」,「正具」「前面」初品中「所說」的「空性」之相,破一切色等皆不可得,是此前所應修。

    諸住心壇城,    五佛之種子,  

    彼日光熾烈,    體應以心詮。

    以前說空性,    正具前之相, 

    以住吽之心,    破一切色相。

「以前說空性,正具前之相,以住吽之心,破一切色相。」此偈在上段文中已 釋。

此後觀自「心間」月輪之中有「五佛」謂五智體性的種子紅色「吽」字,此「吽」字光明「如日熾烈」,其「體」「應以心詮表」謂應修習。

    住月輪中央,    種子生色後,

    觀智慧空行,    住於蓮座上。

以心觀想「吽」字上所住的光明勾招智慧空行母住於面前,供養歸依懺悔發心後,觀雜色蓮花月輪之中,復有種子白色「吽」字,生起智慧空行母之色身,安住蓮花月輪墊上。

    具三面六臂,    三目嚴冠冕,  

    笑怒及媚態,    諸飾為裝扮,

    色白君陀月,    極美衣為嚴, 

    諸佛集如雲,    菩薩跏趺住。

觀智慧空行母三面六臂,每一面上各有三目,頭飾莊嚴。其根本面白色笑相,右面黑色怒相,左面紅色媚相,種種珍寶以為莊嚴。(其身)皎白如月及君陀色,最極美麗種種妙衣莊嚴,髮繫妙法。諸佛如雲遍滿虛空,以菩薩跏趺之姿而坐。

    初者箭陳列,    如次為鐵鉤,  

    三者揚金剛。    左者期剋指,

    次為如意枝,    三者遍甲弓。 

    團團光明鬘,    氣息修不動。

右初臂執箭,次執鐵鉤,第三揚起金剛杵。左初臂執罥索當心作期剋印,次執如意藤枝,第三執所謂「遍甲弓」。《釋》中雲「其上執覆甲之弓」,《四座》中雲:「其上弓貫滿」,如是則右手諸幟的次第由上而列,左手諸幟次第由下而列,光鬘團團。應修氣息之風,不令動搖。

己二、於此諸門列種子字令風不動。

    以八種子等,    列字相除設,  

    阿哩伽哩合,    如其所攝種。

應如何令氣息不動?謂具勤力的「吽、松、永、穹、薩瑪爾永、哈瑪爾永、雅瑪爾永、恰瑪爾永」等「八種子」,「列為字相」布列於眼等諸門。

此復作為鎧甲之義於雙肩上有「哈瑪爾永」與「雅瑪爾永」布列,其餘六字列九門上。

舌根列有「松」字,喉管列有「薩瑪爾永」,二者同計為口門,故一口門列有二字。

那麼還餘有八門,字僅有四部了,又當如何?「吽」字有三個,然位於「穹」字下的「吽」字不計入,故有兩個「吽」字,兩個「永」字,還有三個「恰瑪爾永」字此處合計有七個字,八門中頂門不列,餘七門各列一字。,故無過。此中並未將眉際「吽」字內的「航」字計入。

這些種子字又與「阿哩伽哩」「極合」後,「如其種類而攝」,《要決穗》中釋為「具種」之義。

    一切皆白色,    種子具月光。

此前雖說諸字有種種色,然而這裡一切種子字皆為白色,「具月光」即是具白色光明。《要決穗》中雲:「觀光明密佈令無間隙,頭向內示。」謂應觀修諸字頭向內而示光明密佈,於各各門孔上遮無間隙,肩部與心間的鎧甲之字無須如此。如是緣各各門觀修令所緣明晰,於此攝心,不久可遮外出鼻門之風令向內返,其餘諸門也與此同。命入「都底」方便的所緣最極甚深,非遷識命入中脈的方便若能兼修此等,應知極善。

己三、正示遷識所緣。

    蓮之芭蕉花,    心有卵生住,  

    其中有智慧,    與識一併俱,

    應以事體修,    不動且無害。

「蓮」指心間所住脈輪。如《要決穗》中雲:「心間蓮芭蕉」。「芭蕉花」,本續的第二十三品講解中脈處說:「猶如芭蕉花,伸直口向下。」謂芭蕉花口略張開而開口向下,如是位於心間脈輪中間的中脈也是口向下、口略張開,心間的脈輪亦是口向下。

心間中脈之中有「卵生」謂有「吽」字安住。「其中」謂心間蓮花之中,有識所馭的持命風所詮表的風輪。其上「有智慧」指列有能詮表馭風之識的「吽」字。「與識一併俱」,義謂「吽」之上有「永」,「吽」之下有「永」,前「永」之中有「嘿」,次「永」之上有「伽」。《攝生》中雲:「心間吽字合,一個半字者,住於下及上,其下分有風,種子向下視,風種子作二,具瑜伽和合。」應觀修「永」、「嘿」、「伽」等青色,與「吽」等字頭皆向下。

所生者為「事」謂十八界,其「體」謂無自性空與大悲雙運,此一切皆是「應修」。所謂「不動且無害」,《四座》中雲:「無畏且無害」,是開示修行的處所。

    而後外瑜伽,    善巧應受持,  

    二處之心及,    風之輪以心,

此後「外瑜伽」謂奪除自以外之識的瑜伽,「善巧應受持」謂應思維。這與下偈及攝受品處相關。

身上下「二處之」謂可思之為二,「心」謂上下二門游動諸風。此諸風含攝滿、寶瓶、止息等,捨臍下四指而「以」修「風輪」之「心」作誦念。此語也與下文相關。

    於其中有火,    此之上有日,  

    阿哩伽哩之,    種子此色紅。

密處之風的上端正中「有火」即火輪,密處之上於臍間「有日」即汗此處藏文為「汗水」,不解其義。

於此有「阿哩」的主要種子字「昂」即那達之體。具「伽哩」的種子字「吽」於前列於心間。「此」謂唯此「昂」之種子「顏色為紅」。「唯此為紅」之「唯」是區別於何者呢?謂能區別於「吽」字,唯獨「昂」字為紅色。此語顯然能夠轉變某人與續典相反謂「吽」字是紅色的說法。

    瑜伽士特別,    作呼吸念誦,  

    智慧種子中,    以出擊所擊,

    心間之智慧,    擊之應如花。 

於此,「瑜伽士特別」應作者,謂以一切「呼吸」去「念誦」。「呼吸」《要決穗》中訓為「舉」及「能荷」之義。心王乘故與舉相似,故謂之「舉」,此指向上隨行之風。「能負荷」謂唯「能荷」其擔,此指風入內時向下而入。以此一切去「念誦」即修習。

住於心間正中的「智慧」即能詮心, 其「種子」為「吽」。住於何者之中呢?謂前述風輪及「永」等字,以「出」即風向外呼時「衝擊」「所擊」即頭頂,盡可能地向身體上部頭頂牽引。

而後,以風向內「吸」或「能荷」,「擊」於「所擊」即「心間智慧」「吽」字及其從屬,謂盡可能向心間牽回。如是牽引如迦屍花。回牽者謂能荷之識。

心間之輪雖下視,然向上衝擊時應觀根本輪內外翻轉而向上。以「能荷」荷於心間時,輪及根本輪一切皆向下,如最初而住。

識離身所緣的作法,依此處所說,死時心間根本輪似應向上反轉。

    呼與非呼誦,    呼吸之瑜伽,  

    自己向外作,    表詮呼之相,

    及表吸之相,    呼吸之瑜伽,  

    應修於其相,    等住事自性,

    能成此無疑。

「呼與非呼」至「吸」間之義, 所舉之上行風謂之「舉」,心間「吽」字等能向上而動。「舉」之後雖應接「能荷」,然念誦因執命風之故,瑜伽士又應從「自己」的身體「向外」修。

應如何向外修呢?舉起謂「舉」,即從心間向外引。

此對風等的「表詮」為其「相」,荷此者謂「能荷」,即盡可能入於心間。

「其相」以心而「詮」謂應觀修。

如是「等住」謂無散亂,如其所應數數修習,由「呼」舉、「吸」能荷瑜伽的三摩地,將自然成就「平等」即一味性。

風與識的真如性平等性,如是修習自然成就,此無可疑。

總之,上行風令臍間的「昂」字熾燃,以其火上行的衝擊之力,當風外出時,令心間根本輪內外翻轉,引「吽」字及從屬向上至頂。風向內入時,「吽」字及其從屬於心間倒置,頭向下視。應數數修習風出風入二者,直至成就自然運轉。

戊二、總攝修行次第而說。

前述修行次第總而言之,謂於十三尊智慧空行母的壇城中,或勝樂、喜金剛等壇城中善受灌頂,且對三昧耶及戒律如理守護的補特伽羅,乃至智慧空行母生圓之間,應如前所說修習空性,及由集資加行而為發起,緣智慧空行母之身令其明顯,乃至已生住心之間應學。

而後觀頂門「穹」字放光,遮蔽頂門令無間隙。「穹」字之下列有「吽」字,於眉際孔列有「吽」字遮門如前。所列「吽」字之中有「航」字,舌根有「松」字,其正對的喉管處列有「薩瑪爾永」字,雙目有「吽」字,二耳孔及二鼻孔有「永」字,臍門、小便門及大便門三門列有「恰瑪爾永」字。諸字臥住頭皆向內,其色為白。此諸字放濃密白光遮蔽諸門令無間隙。此復應於各各門如次令其字及光明等明瞭顯現及於此住心二者共成,出生令風遮向內返的徵兆之間應修。

於雙肩處有「哈瑪爾永」及「雅瑪爾永」列為甲胄。

而後心間口向下的根本輪中心,有朝下的命風輪,其中有識體性的「吽」字,此上邊際有「永」字,「永」字之中的「嘿」字,「吽」字的下邊際有「永」字,「永」字之上有「伽」字。此五字皆為藍色,字頭向下。

修習這些作為前行,而後特別修寶瓶氣者,跏趺而坐,身體端直,眼觀鼻端,前面所說的臍間「昂」字放出紅光之鉤,勾召遍身而行的能遍風,令臍內滿。

欲得見滿風加行令毒、痛、疫病等止息之果者,「當令風與心唯向臍間如瓶不傾水而住。此可令九門之風僵固。此復起初應於恰能不生痛楚之間遮風修習,從非勉力遮風而是風能自然安住起,應長久於內攝風。放出時莫從口放,應從鼻孔緩緩放出。此後徐徐令遍身之風唯於密輪之臍團作一丸,絕諸出入修寶瓶氣。」其最極止息的究竟,即是懾服其風。

如是作後,上行風點燃的臍間「昂」字火向上炎衝擊之力,令心間蓮口向上,到達此處的風輪及字等向上,安住於「嘿」之下「伽」之上,「嘿」與「伽」分住「吽」字上下,如其教授而作內誦,盡可能引向大樂輪。

此後以風向下入的「能荷」, 令前所說一切朝下,「伽」與「嘿」字等也引回自位。

如是於各各須臾間唯如是引及回引,制服識所馭的命風,《要決穗》中雲:「為唯由上呼開啟上門而堪遷出,故於外亦唯如是制服此等。」及雲:「唯由極修前說之猛厲火瑜伽,決定能贖其死,且可除去皺紋,唯由此可制服其風等,生起功德蘊故。」。

如是與息呼出吸入平等的命風及其字引向頭頂,復降心間,乃至堪能自然運轉之間修習,文中顯示是為了制服識所馭的命風。自此際起頂巔之外也緣出入如前而作,顯其為制服命風,是因為識所馭風以命風為首故。《攝生》中「為識所馭風,何處何處行,風門而作思,與解脫成就。」此語說的是命風制服之後。

修此軌理時,並非先唯向頂上推,末後才向身內降,而是從最初起就上推下降二者交替而作。文中顯示以如前所說二種念誦所緣能自然運轉之間為界限,然頂上患病等其間界未明。

先高聲讀出一個半字,能向上動的時機依《要決穗》所說於修習時無須,顯然應身合之時作。而「嘿」、「伽」之數也如《攝生》中說:「如前廿一次,一個半字詮。」。

丁三、附帶開示奪舍及折攝。

    而後諸外身,    修行者變化, 

    他想之隨想,    善巧而了知。

如前所說修習智慧空行母,列諸字令根門僵固,及修寶瓶氣為前行,「舉」與「能荷」的念誦能自然運轉後,行者從自身出識後,在體外識化為中有等,及「變化」「外身」為舍即進入,及以「他想」離身後入於自身謂攝執密處之火後以「他想」進入他之心間後的「隨想」,應善巧了知。

如是此折懲及攝受的能力,能令餘者知為「大士」。若知此則能令彼等能斷除損害聖教之行而作利益等等。

折懲及攝受的作法,猛厲火種子之明點出生光明熾然,自識體性的「吽」字與「阿哩伽哩」鬘一同,自右鼻出,入於所修所修,修折攝法時所應折攝的對象。左鼻孔後,遍於去往心間蓮花的熾然珍寶相之識,謂引此識從所修的右鼻出從自己左鼻孔入,入於密處之火燒而懲之。而後令所修轉變其損害等心,置之於離火的密處之風中,以白色甘露流為其灌頂息病患等,以黃色甘露流增其功德資糧,以紅色甘露流懾而服之,唯如此而示。最後令其住入心間蓮花中而攝受之。

具「阿哩伽哩」鬘之識其出入之所緣,雖於此中不甚明瞭,但《攝生》中有「奪識之加行,以及趣於彼,阿哩伽哩平,善巧而和合」之語,其義即是。

「趣於彼」即是入於他身之舍,此復自心體性的「吽」字及「阿哩伽哩」鬘俱,從自身右鼻孔出,從屍體左鼻孔入,住其心間。對此藏地某師說了眾多所緣,然續典中所出之理唯此而已。

丁四、攝義而說。

    心思善妙道,    此成就無疑。

    此後智成色,    故以燃燈想,

    善巧作諸業。

修習智慧空行母,及等住於「舉」與「能荷」的念誦謂於此專注一心,於「善妙」金門等「道」「思維」則其「成就」決定「無疑」,以此語總攝其義。

遷識後緊接着「智成色」,謂成為識自性之身,而後為摧自他的愚暗之「故」,「以」如「燃燈」般照亮真如之「想」對諸境如獅子般無畏而吼,作利益自他的事業。顯然此處應有一作獅子吼印的經典,而卓譯及桂譯中皆缺。桂譯中無此「故」字,《要決穗》中也無其解說。

丁五、顯示遷識瑜伽為誰之利義而說。

    聲聞等發此,    善說而宣唱, 

    水晶想堅固,    以燃燈相想,

    緣一切戲論,    戲論令無戲,

    緣自性瑜伽,    而斷此一切。

有問:這一切唯是善說,餘見中也無相似的部分,然修習樂空真如性的補特伽羅,唯由此成辦一切所欲故,又為何要作遷識呢?

「聲聞等」指於此乘種姓不定的補特伽羅,彼等於樂空真如偶生勝解然未堅固,故此時「以此」遷識的「善說」而「宣唱」。

若長時久遠積集資糧的大種姓覺醒補特伽羅,能令其無有疑惑等垢染猶如「水晶」般清淨之「想」更加堅固。解悟了為利前面這些補特伽羅所說之語,則能捨諸戲論。

又以「燃燈相」般光明之「想」「緣」於之前「一切戲論」,以圓滿次第「令」一切「戲論」「無戲」,謂唯緣空性與大悲無別的瑜伽,以遷識等「盡斷此一切」。這是說諸修習樂空無別的俱生慧已極堅固者雖不作遷識等,然也可修習此道,並非任何皆可這裡說明:樂空無別的俱生慧已修習堅固者,雖可修遷識法以斷一切戲論,然不 可最後遷出其識。故完整的遷識道對彼而言並非皆可。

丙二、顯示識之差別。

嗟,世尊,識較識何者為勝?

世尊答: 

    說識有五種,    密鏡識天之,  

    忿怒識非天,    餓鬼識為日「為日」是怯弱之誤,這應當是卓大譯師所依的梵本有誤所致。所以,此處宗大 師依桂譯及《要決穗》之文解釋,而並未依卓譯。

    地獄畏哭號,    愚昧識旁生。 

    無心為器等,    人識之差別,

    應知有五相,    五類名為識,

續前面天等諸趣之識「由此門遷出生於此處」等語,呼喚「嗟世尊」後請問道:「天等諸趣之識,其差別如何?」卓譯「識較識何者為勝」不佳,應如桂譯所譯:「何為識之差別?」《要決穗》中也如是說。

對此世尊回答「說」:「識」者,「有」天、非天、餓鬼、地獄、旁生「五種」。

非諸下趣之所行境謂之「密」,行於境之識如「鏡」般明瞭,多不行不善故,其「鏡識」即是「天之識」。

「非天之識」者,是於天之圓滿不能忍受熾燃「忿怒」之心。

「餓鬼之識」者,為飢餓等苦困惱,下劣怯弱之識。桂譯中「餓鬼識怯弱」與《要決穗》中同。

「地獄」之識者,是因諸閻摩士夫的不平等業之苦而哭號、被怖畏逼迫之心。

「旁生」即畜生,其識是為極堅固愚昧蒙蔽之心。如是「五類名為五識」。

人之識極淨而專注於善,故並於天之識而未旁說。

或有人問:如諸裸形者所立之宗「木是有心者,以其夜間睡故」,其所許的識之差別又如何?

應回答曰:絕無此類,因為諸木唯是無心故。諸「器」長久者如樹木等、短暫者如閃電等皆唯「無心」。彼以「睡」等為能立因,諸大車軌已於餘宗中破訖。

    有癡啞覆蔽,    愚夫識之識。

具前說諸相之識的天等輪回者皆「癡」,以其因無明不淨增益的貪等而思於惡故。「覆蔽」者,謂因貪等遍覆而身作罪行故。「啞」者,謂不能說清淨義真如。《新譯要決穗》中作「諸愚覆啞者」。

由此等故是為「愚夫」,「其心作惡思、身作惡事、口說惡語者謂之愚夫」。具此等「愚夫識之識」者,是輪回者。

丙三、顯示瑜伽教典的殊勝。

    此智之殊勝,    勝瑜伽典中,  

    千俱胝生中,    我以智勸請。

    於智瑜伽典,    應勵力生信。 

欲斷除這樣的輪回習氣,須以「殊勝」的真如樂空和合無別的「智慧」。能令智慧方便無別明現故名「瑜伽」,能改煩惱敵救惡趣怖名為「典」,攝因續、方便續、果續三續圓滿要義令極明顯是為「勝」,謂此智應從較諸餘續尤為殊勝的此《吉祥清淨和合續》中證解。

另為顯明此續的二種殊勝而說者,謂此瑜伽典於「千俱胝生中」尚極難得,如《集》《集》,應當是指《集密續》。第十七品中所說「自燃燈佛以來此佛土已歷極多劫,然諸續部無餘心要此大寶續部,唯我講說,其餘諸佛皆未講說。」是故「我以」此處所說的無二「智慧」去勸請講說的瑜伽教典唯此而已。

嗟乎,諸欲解脫者「應勵力」「生」起敬「信」,謂應隨轉。「智」指具殊勝真如慧。

    外道典聲等,    猶如戲子色,

「外道典聲等」,《要決穗》中作「布外道典聲」為佳。

從出處為鄔摩天女之夫大自在等所說、離無上真如而向外的傳佈外道續典等聲中,不可能求得殊勝真如之慧,彼等「猶如」戲場中「戲子」之詞惑觀眾意,然不能成立。釋中沒有「色」字而解說為「如同戲場」之義。

    追求瑜伽典,    食及解脫處,

所以,從「追求」前面所說的殊勝「瑜伽典」,如桂譯中所言,可「獲行解脫果」顯然,卓譯「食及解脫處」的「食」字有誤,故宗大師未取。。謂為了獲得正行於所求功德之境、及解脫之果,故應勤修瑜伽。

乙二、攝義。

    心要中最要,    告汝瑜伽顏。

此義較真如「心要」生起次第更為心要,是圓滿次第的「勝心要」。其「瑜伽顏」謂其貌我已「告」汝。

甲二、顯示此分之名。

《和合》有十品,這是其第八品中名為《能壞外道「顛倒講說遷識道」之識》的第三分,桂譯則為《示外道識理》,前譯為佳。《要決穗》中未說其名。

於諸遷識的安立未能明辯所緣者,其遷識雖也略有利益,然與能明辯所緣差別甚大。故我依《金剛空行》、《四座》、《攝生》、《口傳》、《和合》及其釋論等,將此諸典善加編排,隨行大善巧者阿拔雅伽熱所作的精細講解,作此釋文。應依此論典於遷識的扼要善加瞭解,修習遷識的教授有無謬的教導,能開啟頂上金門,不能者也應從中門遷識,生於特別依身堪行無上之道。

    難辯諸多甚深續,    所說遷識之扼要,  

    為金剛句緊縛者,    我隨智者無畏源,

    依金剛空行四座,    及其釋等善解說。 

    有過我至心髮露,    善回眾生行正道。    此密續之王《和合》第八品第三分遷識法廣解開啟金門,是依續典《四座》及《口傳》等善加編排而作的釋文,多聞比丘東宗喀巴洛桑紮巴吉祥賢著於大卓山的甘丹尊勝洲。記文者精戒比丘索南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