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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灌顶者,谓以实体明妃而作灌顶,非唯以观想之明妃而引生淫乐淫液而作灌顶也。此段宗喀巴语中,主张出家人若无其余遮缘者,即可以用实体明妃而作第三灌及第四灌顶,并非不许受用女人。遮缘者,即是未曾证得生起次第之宝瓶气…等,以致行第四灌而与「九明」在佛坛中行淫时,不能善于控制射精之时机,在明妃未至高潮时即射精者,所混合之淫液即非能提净分者,即成无用之甘露;此即是遮缘也。若无此遮缘者,出家喇嘛行第四灌时,仍应以实体明妃九人行淫而作「实灌顶」。宗喀巴如是之言,尚具载于其著作中,今犹可稽,非是余诬责之也。是故陈淳隆二人所言不实,于其所设网站上倡言「宗喀巴禁止黄教喇嘛受用明妃」者,乃是谎言,非诚实人也。

又:无上瑜伽之乐空双运淫欲修法,虽有四种瑜伽(专一、离戏、一味、无修),其实皆堕意识淫欲境界,与佛法所说之「瑜伽」无关也。谓宗喀巴等一切密宗上师所说之专一瑜伽、离戏瑜伽、一味瑜伽、无修瑜伽者,皆是意识住于淫乐之观行境界中,而作不同名称之施设,不离淫欲世俗之乐;如是而引用瑜伽之名,真乃污辱瑜伽之圣名至于极点,无以复加也。

又:密宗上师每言:「已离欲者方可修证无上瑜伽,无上瑜伽乃度上上根器者。」然若已离欲者,不须再藉此「以欲离欲」之法而修断贪欲也,本已离欲贪故。上上根器者,甫闻即知欲贪之过患,便能离欲,乃至如佛世之外道闻 佛说欲过患,当时即成大阿罗汉,何须以淫欲之实行而后断之?若必须藉淫欲之贪行,而后始能断除欲贪者,此人绝非上上根器,实是下下根器;密宗乃竟妄言如是下下根器、大贪淫欲之密宗行者为上上根器,世间实无有人能如密宗诸师之如是善于颠倒黑白也。

又:修此法者,必须有淫欲之贪,方能令男性之金刚杵坚固生津(生甘露),方能令女性之莲花生津(生甘露),方能合修之。又若双方有一人无欲而不愿配合者,则对方亦不能行此双身法也,则知修此法之二人必皆有欲也;此理显而易明,密宗诸师何能妄辩为「无欲而修之」?真乃颠倒黑白之说也。

又:一切信受此法而「精进」修行之人,日常必多思此淫乐而起贪心,不可谓为无贪也。譬如密宗大师作如是偈言:

《《激发潜能智慧光,莲宫直射乐无央;几多村女瞥然见,奇痒自搔难隐藏。》》又言:《《空中极乐是莲房,一任抽添达四方,漫说优婆夷器小,如来法界总归藏。》》(34-311)

又起邪淫之想云:《《高跟鞋底有奇方,说破教人心若狂:腿向前趋腰向后,小溪两岸似高岗。》》(34-312)

又言:《《通信怕逢是米斯(欧美称年轻女人为miss米斯),几方悬揣最相思,奥明佛土莲花女,示迹人间或遇之。》》(34-315)

又以「晒杵(在阳光下曝晒男人之下体)」为题而作偈云:《《卑湿岩中(谓女阴)惯往来,深藏密处不公开,山楼且对南窗卧,红杏出墙晒几回。(原注:阳光具维他命丁,能助其举势。)》》(34-316)

又提示双身修法中,若遇男性行者「杵短」者,建议「宜单插」,而描述「杵短」之男人性交状况言:《《记得尸林父母恩,降魔以后示阴门,莲师(莲花生上师)示范如腾马,始识单骑抵水源。斜骑单腿杵身长,暑往寒来换一方,空出会阴莲下挂,金刚遂觉更昂藏。》》(34-308)

又示人以「女人足小莲肥」之意:《《小足争图三寸莲,个中密意有谁诠?端缘踵步向前挺,遂令莲肥腰也坚。小足于今已不存,时髦代替是高跟,螂腰缓摆身前挺,细小莲生欢喜禅。》》(34-308)

如是密宗之大修行者,于平时生活中,如是观察女人之种种,皆往淫行之中而联想之;不知密法内涵之人,每对密宗大师如是所举言说而迷惑不解:对密宗大师如是好乐言彼男女性事,以之为不能理解之事。若人有智有德,能知密宗法义实以淫乐之双身合修法为其始终主旨,则无如是疑惑,则是有智之人,能远离密宗之邪谬荒淫法门。是故一切佛门中人皆应知之,细究其法义之荒谬,则能不受其惑而转入佛教正道。若不信余言,继续深入密宗法义而修,将来必渐入荒淫之道中,邪淫堕落、乃至乱伦、破戒、大妄语等,舍寿必下地狱多劫,受无量巨苦,佛教中一切学人务必谨慎,方免后患。

复次,男众如是,女众亦复如是,必须有欲,方能令金刚莲中生水,方能修之;如是可知其人必有欲,依密宗「无欲离欲者方可与异性弟子修双身法」之主张,则彼诸密宗喇嘛及上师皆无资格修之;虽以「随念支」来解释为非贪,其实皆未离贪也。

随念支谓:《《因为我们有个贪心,但是这个贪心不能让它在烦恼上去贪,而是要把空性套起它去贪,所以一方面又要贪,一方面有(淫)乐,一方面就还是要有「空」,这谓之随念支。所以百字明翻成中文,里面有一句话是:「随贪之自性」,就是要随着「贪」的自性。但贪的自性又是甚么呢?是空、无我。所以金刚萨埵就是用贪道的方法去修这个随贪的自性,就谓之随念支。……随念支就是在中脉里头住,而可以出入自在,就谓之随念,就跟着念走啊!认持支就是认定气已在中脉内住持了,故谓之认持。中善支就是修气功,要通过这个中脉。认持支就不单是通过中脉,而且要在中脉里头住;中脉里头住就行了吗?还是要随念;随念怎么样呢?随念能到达我们中脉末端的金刚杵啊。中脉的下端,在男的是杵,在女的就是海螺脉(通常是指子宫颈),修到这个地方,气先通过中脉,可以开这个中脉;开了之后要能在中脉里头住;住了之后,又能够随念走动。所以啊!交媾为甚么要练习一进一出?这就是金刚杵在莲花里头一进一出都要配合「空」性、随着贪念一进一出。那么这个时候就可以发明、可以证空性,可以得空乐三昧啊!随念支「还空」修得好的话呢,就是第六的三摩地支,那个时候已经定了。三摩地是指最后成就的正等正觉,是最高的定。》》(32-248)

如是所说随念支,说的是在双身合修之过程中,能将明点配合观想而随念在身体中脉内上下自如;乃至能随自己「贪淫乐」之念而降下至杵端,与女方中脉下端之海螺脉相接而引生大乐;于如是大乐中不射精而常住,并观一切法皆空,而唯有此乐常住不空。若能如此常住(久住)于大乐(性高潮第四喜)之中,即名常住大乐。若能如是随念往来中脉各处而引生大乐,永远不射精者,即是随念支成就,即名已成就密宗之究竟觉--成为密宗的究竟佛了。

然而第三灌时若心无欲,尚不能行第三灌顶之事,何况能于第四灌顶而实修之?例如宗喀巴云

如是第三灌顶之时,随力所能持菩提心(随着自己能力所作到之地步、尽量持住菩提心--精液--而不射出);不能持时、徐徐放舍(若忍不住而无法不射精时,则不可使之急速全部射出,应住于性高潮中忍住,使之徐徐流出,以此延长乐触之时间),从水生中(从淫液生起之中)持味取起(闻嗅其味而取起淫液),由真实见(认为精液是出生诸佛之根本,名为真实见。由此真实见而)饮三昧耶自性大菩提心(由密灌过程中,上师与明妃同至高潮而射出精液,与女方淫液混合后之液体,名为自性大菩提心,饮此淫液名为饮三昧耶自性大菩提心)。(21-390-10)

由宗喀巴如是语中,即可知为人灌顶之黄教喇嘛,仍然必须生起贪欲之心,方能与明妃在灌顶坛之佛像前交合,交合之后方能有「如法」之淫液作为甘露,而为弟子作秘密灌顶也。既如是,云何而言彼密宗喇嘛是「离欲之上师」?无是理也,出家人若成道已,必定永离淫行故。

复如陈健民云:《《你不单只用观想,而且用实体的--用真正的女人,那么就是第三灌。为什么要用真正的女人?而不只是观想一个呢?因为观想的、他的物质条件(物质条件是指射出的精液)就不够了。用实体的(明妃),那物质条件就很够,他就等于有这个资本了--有这个被升华的资本,有这个本钱。有这个本钱,然后才能真正的修,才真正有智慧。譬如你观想个女的,你甚至观来观去,你鸡巴都硬不起来。你要有个真正的女人,它就硬起来,他就搞起来,他就发生真正的作用(能射出精液作为密灌甘露之用)。》》(32-238)

是故,密宗诸师所言之「上师并无贪淫之心,只是用这方法为人灌顶,及助人修学即身成佛之法门而已。」如是之言,皆非心口如一之言也;心中早已起淫念故,身行亦已示现彼等皆有重大淫意故,并已具足受于淫乐故。

亦如密宗上师,为赃诬觉囊巴破斥双身法而弘传如来藏法之末代法王多罗那他,而记录自己所经历之淫行及起贪着之心等,诬为多罗那他之经历,如是之文可证密宗喇嘛之贪淫也:《《今生生处为拉萨北方,地名昂忍;所依印(所依而修双身法之事业手印)有二(人):一者登巴纲倾,一者德几巴宗。至游印度时,临时相会合者亦有二(人):一为莽格打地方之空行女,名那格里,极庄严;一为加里加之空行女;与彼二(人)曾行贪道多次(曾共同修行双身法之贪道多次),是皆余愿力所钟,然只成就半数尔。德几巴宗,十四岁与余遇时,余已三十八岁,以金刚鬘中胜乐金刚吓鲁噶灌顶授之;夜上供后,即与同修(双身法),相处甚久。

先是余四、五岁时见密宗双运相(双身交合之「佛像」),即生无分别欢喜;谒彼双运成就大德,亦颇艳羡,欲仿行,是以长时读萨迦道果论、与三灌义相合仪轨、盎札菩提道果法类,心生决定,净信欢悦、毛孔悚然、昼夜大乐不断。

八九岁时,所见胜乐、喜金刚、密集及密经三不札诸贪道句,不须强记,即能成诵,义随句悉。每阅起分,相配随生贪心,于空行母道正分,具决定修习之志;故于受比丘戒前,特意行淫,于三种观想未敢或忘。

兔年元月某夜,梦女人右耳上有亥头,伊语我曰:「与我御(与我交合),寿益福增,获大成就。」吾问:「任何人与汝通,即若是欤?」曰:「余不决定,汝决有之。」余大喜,甫脱其罗裙欲交,忽醒。

翌朝,争才妈来朝,求长寿灌顶;既灌竟,侍者出;与吻,生大乐。女曰:「吾夜宿俄据汀。」吾应声约曰:「今夜吾决来与汝谈天。」言时戏伊莲花(言语之时戏弄其下体),时吾师香巴至,吾等气喘变色,女走。师查我,夜与我同宿,吾乃不得如约往。惜哉!大乐与利生因缘,竟未圆满。

是年尝(那一年曾经)君(君:临也,谓与交合)雅竹,梦中数数预告事印胜缘(梦中一再预告事业手印之殊胜因缘);初梦女涂黄丹(朱砂),具檀香气;继则数夜梦与交(然后则连续数夜梦见与彼女交合),莲中发火流乳(梦见彼女阴户中发出火与流出乳来);或见住本梵如、或见灯、或见辉煌。诘朝过龙那寺,乃遇梦行女,有瓜葛亲,名村攒;发际唯一松耳石为饰,无他庄严,着紫色新衣;吾一见倾心,生无量乐;加持灌顶时,隐与狎弄(暗中与彼女子爱抚戏弄),女亦欢喜增上,转变颜色,盖前梦中女也。

余好乘暇平台远眺,彼则常来绕寺;一日,伊独来,余诱至无人处,抱狂吻,乃真有檀香气,因与约黄昏后。女曰:「吾捕鱼女,垢不敢焉。」吾对曰:「空行母(明妃)无垢净,密宗无上瑜伽士(修习双身法者名无上瑜伽士)不着垢净相。」言次,复咂其唇舌、弄其莲蕊(抚弄其下体),贪水沛然、掬而饮之。恐不赴约,声言至彼家,女曰:「吾家蓬窗牖户,不可居,吾夜当带月来,不爽(不会爽约)。」

余乃张毳幔候之,果捧供品至,同与行供养于无人处;毕,各取供后品,再吐哺啖之(再互相于口中嚼烂后吐于对方口中食之),身尽贪所欲为(身体极尽贪欲所欲为之事),语尽淫所欲宣(言语极尽淫欲所欲说之语);乐极同寝时,不及知正分。依起分修,明点数数流(精液数数流出),与伊菩提和合(与女方之淫液和合),莲宫黏稠(阴户之中黏稠时),舌就莲舐(便以舌头向阴户舐之)。伊亦知余之明点具加持力(女亦知余之精液具有加持力),亦为衔杵,如取精华然(也为我口含阳具而吸,犹如吸取精华一般)。伊贪心,无圆满(她很贪心,无满足时);余杵劲,无衰弱时(余金刚杵强劲,无衰弱之时);直至黎明,逞其贪欲(这样一直到天将明时,双方都逞其贪欲而不止);至旦,便溺互饮(到天明时,两人都小便与对方饮之)。当我行时(当我正施淫行时),女发杜鹃声(女发出如杜鹃叫唤之声音)。余身热不散,延至三日,心体明显,身炽然。前所梦流乳燃火,盖即此也。》》(34-605~607)

如是密宗喇嘛赃诬多罗那他之文所载:若见女人即生欲心,设法共行成淫;乃至梦中亦念念于淫欲,醒后忆念不舍,复书之而秘密传与弟子,至后世方始公开。如是而言其无欲乎!谓其言可信之乎!

如是冒名多罗那他之喇嘛,乃至梦中亦念念不忘行淫:《《…嗣后诸空行海灌顶,梦到某宝山,极希奇,山之四方各有三地带,彼等处、天人畜类繁多,大半皆阴性(大部份皆是雌性)。意想中(正在心里揣想时),闻金刚阿阇黎知不巴云:「我此地诸女子,皆以付汝。其中十六妙女,前汝畅所欲为,为不悖乎道,汝其行。」余遵命,乃至畜生女、波罗女、匠人女、亥(猪)女、戍(狗)女、白雀女、明显而行,领各别乐(领受各别不同种类之淫乐)。彼诸畜生畜头而人身,亦自有趣。

其后又请各巴派喜金刚灌顶修加行时,梦与十五村女主交(梦见与十五村之女主人一一交合),罢后与各别十使女交(结束后则与每一女主之各十位使女交合)。……不久余受比丘戒,……一年后依印度大德大恩上师,……二十三夜,十二登妈(又名十二丹妈,藏地十二女神,主尊多杰玉灯妈)中,有一名玉印多吉苏缕妈来师处,云前曾以三智慧空行、三事业空行供养,今者师为具堪能瑜伽士灌顶,明朝当复为供养一智慧空行母(空行母即是明妃),并率一事业空行母(事业空行母谓愿与人合修双身法之明妃)来。

翌日师即陈设庄严坛城;再过一日,为二十五日,师入无量光定于幕内,我修本尊法于幕外。黄昏时,忽光明闪耀,盖玉吝携事印至矣(携事业空行母来也)。余唯见事印,此女为打缕加巴眷属、古鲁斗地之守方神女,能说后藏不丹二种方言,散发垂松耳石于耳,着彩衣,年在二八、二九之间;肉如桃,额绯红,目中润而眉修长,佼丽可醉人,莲花种性性相悉具,名卡那宝。

师为灌顶(余师为女灌顶),至交付时(至灌顶后交付彼女与我时),指示观想余真实见到勇父空行,遍腾虚空,各逞贪欲(指示我:观想真实见到勇父与空行母交合,遍腾于虚空各处,双方各皆逞其贪欲);余之淫心于焉炽盛,乃抱女。甫骑次(才刚骑上女身时),身乐如麻木,不知痛痒;吻咂次,女发笑声,气喘身抖。女固未裤,吾杵刚干,浅浅搁莲户,女马跃,乐不可支;师嘱勿深入(师父嘱咐我不可深入),乃上提,后深进,乐倍于前,吾二人同时发欢声,乃率性闯入;余抽掷,女腾挪,降提持散各九次(此句之意详后第九章中述之),若行所无事;女大乐,莲脉如鱼吹浪、心跃水面弹来弹去;与杵触,辄惊起,发杜鹃声;余身亦非常态,有不忍麻痒,亦自在出种种欢声。时或莲蕊杵脉契合甚深,则可见本尊相。师垂训云(到此时,师父又当场垂训说):「所御彼女能交汝心(所共行淫之彼女能与汝互相交心),所做淫事、所得空乐之四体性,加以观察;若无可示、又非无物,自然显现不灭。于彼不灭上,当善观察大乐,坦然披露。」此吾师之口诀,等同大印(等同「乐空大手印」),余幸得真实体认。此后上供,师与余见女额有喜悦旋转图活动,勇士空行咸来受供,师唱指示歌,我唱觉受歌,女唱不丹供养歌。

夜半,师将就寝,执余手而告曰:「汝前生发愿,今已成就矣,吾当为汝念吉祥颂。」言次,现极愉快色。颂毕,既入卧室,余与女通夜契入空乐不二大手印(我与女方整夜行淫而契入「空乐不二」之大手印)。空行事业役女送酒来(空行明妃派使女送酒来),尽饮之。吾二人未睡熟,隐隐见虚空中空行勇父对对吻口弄手,泥杯橙鬘、戏莲(戏弄女阴)活舂(玩弄男阴令坚);或住空乐不动(或同住于性高潮乐体会乐触之空而一心受乐,身不动摇)、如痴如醉;或逞抽掷之力,有声有色;或啼或笑,或喘或哮,声若鼎沸。吾等相亲(余等二人互相爱抚),亦炽起欲火,澈宵未断其事(整夜至天明不曾中断此事)。

既旦(至天明后),吾右肩蓝色寂静圆光中吐语曰:「不契贪道不成佛,如得佛者我违誓。」左肩红色寂静圆光中吐语曰:「不入莲花不净贪(不进入女阴中行双身法者不能净除欲贪),如净贪者我违誓(如果不进入女阴中行双身法而能净除欲贪者,我便是违背誓言)。」余因复与交(我因此又与彼女交合),松缓而持明点(以松缓之法而持住精液不射出),杵颠乐匝身(杵尖之乐渐渐扩散而遍身受乐),嗣由松缓而至,不加意持亦不漏;女大乐,莲脉更长于前。

直至二十七日(直到二十七日),亘二昼夜(整整两昼夜),虽一剎那亦未离座,亦未尝小便(不曾一剎那离于双身法之宝座,亦未曾小便),偶出数滴则互饮之(偶然出数滴小便则与对方互相饮之)。浊分溢(明点之浊分精液溢出阴户),则杵莲互黏(则杵与莲互相黏住)。吾且吻其花蕊(我便吻其莲花阴蒂等),味甚佳,彼此皆生快感。

得曙光(到天亮时已有曙光),即觅脉(便寻女方之海螺脉);状如乳头,如绿豆有二根,一具如剌,末梢白色;一具四色,长及四指,花心淡红,形如凹鼻,现五股杵纹。脉到杵孔底交(将女方之海螺脉伸入杵孔之内而交合),乐高三百倍;不提时(若不提升精液之净分时)、杵住莲宫,亦较前巨劲,杵头光明焕发,孔甚圆而发光上射。女云:「此明点不提不漏时所现相。」嗣既提,杵短小而柔,觉一切皆摄尽。升至各轮,其乐更大;到顶觉周身脱皮扯发,散及全身。乐、明、无念,同时现起,轻安有无亦不了辨,乐极浓厚,一切分别于焉寂止,是盖风力所致也。

女教我云:「杵置莲宫,持、提、散,三者以心摄持,而不以风,亦可。」其后余乃遵行,不复风伊之脉(不再疯狂于她下体内之海螺脉)。因常往来,杵道甚痒,水炽,心摄至胸,余液落垫,笑声载出。

日间,吾师尝与通,不三日,饮酒四大斗,了无醉相;夜亦不须眠,杵莲乃稍有参商(稍有出入)。

某日黎明,大成就鲁赫巴来枕上云:「我即胜乐金刚化身。」言次,余见其顶有四面十二臂抱佛母本尊,鲁训我曰:「男女密处脉轮,即胜乐父母等住所,出生事业手印、法手印、智慧手印,皆幻化身。本体为大乐,一切有情依异性而御,瑜伽士依三印而御,佛果则依法尔心安乐身自具佛母而御。切知为心所显,当于此生起决定。」余聆训欣然(我聆听训示之后很欢欣),复与女狎弄(又与彼女相狎戏弄起来)。

是夜师上供,施残食毕,余在幕中侍师所念修,忽尔光声锵然,送吾印来者(送事业手印明妃来者),剎那化电光去矣。其后延及二月(自此以后,一直延至两个月),吾乐日增。

次年复坐静卡惹山麓,近处有色拉牛厂,其女肉紫红,供我区(牛?)乳,饮已,身增舒郁,见释迦以出家相而抱佛母(此是鬼神所现,学者莫信以为真)。余曾于彼地说法,觉受日臻。说法三日后,转居山右岩洞内,前女子与众女伴送酥来,人多、缘起不巧,但得偷视而已。及黄昏,女益近身,余多不及明见,得窃探其莲(可以偷偷地探摸其下体),轻吻其颐。既去,牡丹(经水)滴露留润蒲团,余无疑,抵地切舐(伏于地上以舌舐之),乐又炽然,非全无妙缘也。

越数日(过后数日),遇空行种性耶那班走,盖为余前生愿力所感,尝与余同居二月(曾与余同居二月行淫),贪乐未周遍者(而其淫乐尚未能遍身者)。今已周遍,证悟亦倍蓰乎前,余已详载别传矣(我已经详细纪录于别传中也)。嗣过饶贞与缕等处,成就相虽生,因缘未合。彼障我者,转障自身,殊可惋惜。

过移喜网波时,受乌金四圆灌顶,智慧日长;缘不合者,亦渐相合。越数日,处多都,具骨饰空行母捧盈握食子(手握密坛中供「佛」后之食团)供我。月出明相中,见怖畏罗叉女,胸裂开,中现一寺,寺空行母王桑移喜裸体持鼓、天灵盖,扶卡张加,如勇女眷属甚多,为我灌密修观自在顶;眷属中有年轻美丽者,与(吾)狂吻贴抱、从杵至顶、上下安乐(从下体至顶门、上下都喜乐),呼吸孱然,金刚(杵)契入莲心,证无分别定(证得一心不乱、不起分别妄想之定);心观察本体,自然于此无分别定中得大乐休息。此后于老少眷属各与一度春风(得此至乐之后,与其老少眷属悉各与之交合一次),桑瓦移喜随为指示贪道大清净法。

二年后,夏间居丁吉,朝根本师,与仁亲网本受「禁住行」。开「广灌顶」饮米酒十二碗,相中见印度诸大成就者。白日行三次,夜无须溇溺,灌顶加持力大乐延及半月未散。

回忆十八岁时受比丘戒,五年中于巾帼不生欢喜心,非为幼童少女未尝如春风受桃李笑,即手淫意深亦未曾有。蒙空行母移喜磋嘉授记后,「直至轮回未空,常以贪道为主宰」,自他皆受指示。于事印(事业手印--谓双身合修法)交(合)一次,(便)长一次智慧,故愿于众生未度尽前,常恒厉力于此道焉。……(更有余录双身合修内容而诲淫极甚于此者,略不录之)……。

三十七岁时,处几不达端静坐,梦与清净光明相杂合,觉此肉身非寻常意生身,真实到达香巴拉国,入「战巴拉殿」,坐于其上,见另一宫殿有明妃宫娥游戏。宫殿聚宝所成,杂悬珊瑚琥珀以为璎珞,间缀水兽,时绘虎纹,红玉飞彩、金沙布地,珠宝放光,无分昼夜;红檀作棂、珊瑚箫牖、琉璃透光、轻纱笼烟,狮子为座、绣锦作垫,座之方隅杂缀珍宝,五光十色不可以目。锦垫之上复卧褥绸绫所成,上绣花鸟;卧褥之上复有背垫,团龙舞凤,针黻不似人间女工(针线工夫不似人间之女红);座下足垫翠华鲜花几疑自生,广袤随意所欲。香巴拉国王名垫登巴君,相好庄严,身材适中,岁已满百,貌若童子;衣着亦极富丽,艳饰飞龙、新绫织凤,冠金玉鸟珠贝,与谐妃子弄钿踢环,亲颐脸靥。

彼诸眷属亦各同性相恋,见王妃二人坐其上,旁同性者告以种种贪道,于是助其淫势;王、妃贪心齐炽,妃解罗裳、王脱玉带,金刚骁勇、莲花丰润,笑声欢腾、黏脱成响。余乃以意生身缩如蜗牛,盘居王、妃杵莲间,亲见杵点下降于莲,王住大乐不动。

俄顷倒凤颠鸾,数数抽掀,杵益刚、力益大,明点又泄。如此倾三四次,莲泉贪水与明点混合,如乳入水、浸润莲瓣,旋溢乎外。阴毛亦犹草得露、明耀可爱,余乐极而从睡光中醒来(原来只是荒唐梦一场,何曾有意生身?)。后此数日,乐欲蕴酿不散,盖较以前所见诸相,乐高百倍;别有专传,不复赘焉(此段文字不予批注,行者自惟之)。》》(34-612~624)

如是冒充打那拉达(多罗那他)之喇嘛,非唯醒时凡见女人有姿色者便贪,乃至于梦中亦贪此道,于畜生女亦喜临幸之。观其所乐,盖淫触尔。及至探其所谓之悟,无非淫乐中之四喜领受,然后观淫乐之无形无色故名非有,观淫乐之确有乐受故名非无,如是故名淫乐为「非有非无」而成就「中道观」;又观觉知心于其中受乐,认定乐触乃由觉知心而生,然因觉知心与乐触俱皆无物质形色,故说乐触与觉知心皆是「空」性;复观觉知心与乐触皆不异空性(以其无形色故空,非如显教之证得第八识空性。复误会乐受之触尘相分由觉知心所生,故乐触觉受与觉知心不异),故「觉知心空性」与「乐触空性」不二,是名空乐不二,能证此者即是已经成就密宗之究竟佛,名为即身成佛法门。

密宗喇嘛由此修证故,成为密宗之大修行者。是故彼于一切时中,但见具有姿色之女人,即兴淫意而设法与之交合,修行双身法。如是常时不离欲贪,乃至梦中亦常与女人交,妄想淫秽至此,竟不自知其谬,于人生大梦中复作梦中梦,而以此自得,假冒觉囊巴法王之名密书成文,作为口诀传之后世。如是口诀,一石两鸟:一则可以诬蔑「一向抵制双身法与应成中观、至死不渝之觉囊巴法王多罗那他」,二则可以实传四大派之双身法。然由是文所说,可证密宗喇嘛之贪淫无度也,云何可言密宗喇嘛之离贪者?是故密宗倡言「以贪止贪」之说,进退无据,唯是邪见及贪欲者之饰辞尔,实乃魔生人中所传邪法,用以误导学人步向邪道,藉以妨阻佛法正道之弘传。

复次,三世诸佛于度声闻人成就解脱道之后,彼诸阿罗汉必皆永离女人,必永离异性贪爱及淫欲;何况已证佛菩提圆满之两足尊,何有可能于成佛之后复以双身抱女之交合受淫乐相作为其庄严报身?密宗行者之见邪谬至此,而竟无人自知邪谬,乃竟妄言:「释迦佛之法身毗卢遮那佛传授《大日经》之双身修法与密宗,令密宗行者可以即身成佛。」如是虚言,怪诞已极,实是谤 佛之言也。

复次,「久学菩萨」自己证悟之后,次第进修般若别相智及一切种智,亦必于四威仪中渐断人间之欲贪,云何密宗反教弟子等众行于欲贪?乃至喇嘛上师自身梦中亦常乐于此道?余虽已第二世现居士身,然此世证悟后,即不复梦淫事,迄今十有二载;心常警觉女欲之如蛇蝎,一切女众证悟之后,亦当如是警觉:「男欲犹如蛇蝎。」

等觉菩萨固然示现有妻女诸子,然此仅为酬其宿缘,及为示现眷属圆满、众缘具足,亦显现其非为黄门二根,欲示现其具足男子之金刚相而已--示现具足性能力而离欲。其实心无邪贪,乃至自妻亦无贪着,非因心有欲贪而娶妻生子也。菩萨尚且如是,何况诸佛之清净、已至一切种子之二障随眠皆已断尽无余者,何有可能再为密宗传此与解脱道背道而驰之法?何有可能再传与佛菩提道完全背道而驰之淫乐修法?何有可能以交抱女人常受淫乐之双身相为其庄严报身之真实果报?无是理也。是故密宗祖师所言「以欲止欲」之说邪谬,不可信之也。由密宗之「经、续」所言种种邪见,悉背解脱道及佛菩提道,所言与佛法完全无关,云何可以谓之为佛法?云何印顺法师可以坚称「密宗是佛教之一支宗派」?直是「外道依附于佛教」而实传外道法者,本质绝非佛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