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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密宗之观想除罪法妄想

那洛六法中,妄谓观想能消除罪业:《《行者闭关修他法时,如下座出外,则观想金刚勇识在顶上,口内专念百字明。后来上座,乃观想顶上之金刚勇识融入己身,融入后乃念他咒。顶上之金刚勇识手持白色金刚杵与铃,坐白色莲花之月轮垫上,双手交叉、抱金刚慢母;父母二体闻行者念百字明,相顾大乐,乃下注红白甘露、自顶入身,如日照大地、无空不入无暗不明,一切罪业魔障变成黑气,由七万二千毛孔外出变成己身、加倍偿还宿债,已如上述。如此观想而念百字明多遍,念毕祈祷曰:「我以愚蒙无智识、誓句过犯及损害,仰恳上师救主护,圣尊主宰金刚持,具大慈悲之本性,众生主宰我皈依。」金刚勇识闻言欢喜曰:「善男子!尔罪障与一切誓句损害,已涤除清净。」言毕与慢母一同融入己身,自己之身口意与金刚勇识之身口意无二无别;然后将己之善业悉行回向与众生,并发愿普度一切众生。》》(62-31~32)

密宗如是观想除障之法,遍存于各大派中,极为常见。由此密法之观想中,亦可了知密宗自始至终皆以双身法之淫乐作为其中心思想,是故观想除罪之法,亦复不离双身法。如此文中所说:密宗行者欲除障者,当观顶上有金刚勇识坐于白色莲花上,与明妃交抱行淫;由密宗行者之唱念百字明故,彼金刚勇识与明妃闻已,心生欢喜而行淫事、出生大乐,便由二人下体流出淫液(密宗说此即是灌顶之甘露)灌入密宗行者顶门,遍灌身中而「洗涤」身中罪业黑气。如是罪业黑气离开身中,复变成自己之另外一身,任由怨家债主打杀,加倍偿还怨家债主之罪业。然而如是观想,终不能偿还业债,所以者何?彼诸怨家债主未曾因此观想而获得补偿平怨故,观想之后,往昔之罪业仍旧存在而未消失故。

复次,其后又观想自己在彼金刚勇识前忏悔、念百字明消业等……,然后观想彼金刚勇识与明妃皆融入自己身中,以为如是之自己即与金刚勇识明妃无二无别。此亦妄想,谓彼金刚勇识唯是自意所想之法,本是自心藏识所现之「内相分」尔,非真有金刚勇识及真实明妃来消自己之罪业也。

如人患饥,多日不食,乃观想虚空中有诸天神送食来此,供己饱啖一番;然后遣彼天神融入己身,谓之为已经饱食。密宗之如是观想除罪之法亦复如是,纯是愚人妄想之所想也,无有实义,终无饱食之实质故;密宗如是观想除罪之法,亦复如是,终无消罪之实质故。由是正理,说此密宗观想名为「妄想者所想」也。

密宗学者一向有大妄想,谓以假作真--常以为观何事成就、则便是彼事必定已经成就,此名大妄想也。欲想除罪者,便亦如是起想,而言罪业已经洗除;如是妄想之见,具载于《《大日经、金刚顶经…》》等密续之中,数之不尽、随处可见。凡此皆名虚妄之想,非真佛法,与佛法二主要道不相应故,非是 佛说金言故。有智之人鉴之。

第十七节 以世间法神异作为证得圣果之密宗

密宗古今诸师,由因不解佛法二主要道之真实义故,每以世法明点气功之修证作为证圣之现量境;乃至以世法之神异作为证圣:《《行者对上述各节须能观想得明白清楚,当佛像现前之时,勿动心、勿沉掉,则起分功夫渐来,修持既久,悉地自得;倘能不论粗细,完全明晰见到,自然力量渐大,后来灵魂自能出入自主,求无不得,言无不验,此时即成圣人矣。人称帝王为圣人,实非真正圣人,此种有大神通、大力量之人,始是正真之圣人也。》》(62-60)

有时则以观想成就而作为事实上之确已成就:《《彼观想成就之人,譬如一见此桌上金刚杵,立能观其变成金刚勇识明显现前,毫厘不爽,此乃真实本事;没有本事之喇嘛,不必向其顶礼,因彼无为人上师之资格也。》》(62-60)

如是思想,极为邪谬;谓纵使有诸神异,一切大神通悉皆具足者,仍是外道凡夫也,云何可以世间神异境界之有无、而作为判断证圣与否之证明耶?若尔,彼诸未证二乘菩提及大乘菩提之外道,若有神通者,亦皆可以自言是佛教中之圣人也,彼此所修、所证无异故。然佛及诸菩萨终不说彼外道有大神通者为佛法中之圣人也。

复次,观想桌上之金刚杵在自己心中变成金刚勇识(勇父)者,乃是自意所想、而非事实真已变化成就;此与是否得为人师,绝无相干之处。密宗诸师不解佛法、不证佛法,而以自意言说妄想,便作广传之事,导人误入岐途,为害不浅也。如是之法,即是以假作真之法;一般学人已有基本知见,尚无大碍;若是好乐有为境界之初机俗人,不具佛法上之正知见,往往信以为真,便认作观想境界成就即是确实已完成如是境界,便将所观相分认作确实出现于外相分之世界中;如是信以为真,学而时习之,久之即成认假作真之精神病患。

如是不具正知正见而修密法,以致后来发生精神异常现象而送入精神病院医治者,所在多有、非是少数。观诸精神病院中之患者,半数属于如是「学佛者」,即可知矣。然而此等病患自以为所学真是佛法,言之凿凿,则令其主治医师以为彼病患真是修学佛法者,其实皆是坐此密宗外道妄想所害,而密宗如是以假作真之观想法,实非佛法,却由佛法背此恶名,真乃破坏佛教正法之宗教也。

亦有密宗师徒妄将外道死后之肉身缩小,作为证圣之依据。然而肉身缩小之事,外道中之修行人今尚有人能如是为之,而完全未解佛法也。复次,肉身缩小之事,亦有许多人为之秘辛,不为外人所知者,以此而作继承其法者炫异惑众之工具。今之美洲部落中,尚有能将人之尸身抽离骨头而干燥缩小至一尺,容貌翊翊如生,而能保存数百年不坏者,皆是世间有为有作之法,不离世间相,非是佛法之实证者也。此等既非神通境,亦非修道之证相,只是世间俗人所为之事尔;若人以此作为佛法修证之表征者,乃是无知之人,所言不足为训也。

第十八节 密宗四大相融之邪见

密宗各派皆有四大相融之邪见,违佛所说:《《二十五脉气聚来融入中脉,当地入水时,身感无力,水入火时,口鼻干燥、四肢渐凉(原注:人死之时头先凉者,定入地狱,足先凉者必登善道……)火融入风时,四肢全身之暖气皆去,风融入识时,出气多、入气少,奄奄一息,智识全无矣。能知此等经过,即当依法修持。》》(62-278、279)

如是互相融入之说,在密宗之种种密续记载中,随处可见,乃是妄想也。然实四大不能相融,四大极微元素皆永不灭故,非唯大乘法中作如是说,二乘法中亦复如是而说。于《楞伽经》中, 佛说「大种性自性」者,亦说此意;于三乘诸经中, 佛皆不说四大极微种可以互相融入,而说四大极微从来不灭,而说四大极微唯有根本识阿赖耶方能执持,非前七识等诸识所能执持也。是故密宗所说临命终时之四大元素互相融入转化之说,乃是妄说,非佛法也。

佛于诸经中未尝说命终后四大相融入之言,而言阿赖耶渐舍四大后,依此世色身所生之微细物质而别生中阴之微细物质色身,作为趣生入胎之身,始终未说四大互相融入之言也,此乃密宗诸师自己所发明者,与佛法无关也。

密宗常堕世间「相妄想」之中,往往以世间法之取证作为佛法之正修行,复又妄想物质可以转化成智慧:《《…若阳气动矣,药采足矣,丹田暖矣,这是丹田火,而不是拙火。拙火必须与中脉下段红菩提配合(必须与明妃下体中之中脉下端出生之红菩提--女性之淫液净分配合),如其发动,不只暖热,且有光明暖乐,甚至发生智慧。故发端比丹田火为微,而扩大比丹田火为大。修拙火成就的人,全身地大之骨,都化成智慧。而所坐之地,山顶之雪,亦当融化。》》(32-461)

学人当知:智慧依于前七识心之证验二乘解脱道而生,名为解脱慧、无生忍;智慧依于前七识之证验第八识如来藏而生,名为般若慧、大乘无生忍、无生法忍、一切种智;此二智慧即是修学佛法者之所求证者也,而此般若智慧之修证,悉依于前七识之现行方有,非离此七识心而可有任何一慧现行也。今者密宗竟言地大骨头可以经由修行而变化成智慧,非由前七识心之证悟而得,则应证悟者死已,其尸体亦有智慧,则应非是尸体,有智慧故;有智慧者必定有心识故。是故密宗诸师不知不证佛法真义,依于自意而妄解妄说佛法,误导学人之现象极为严重,凡我佛教学人悉当了知此一事实,莫再为其所诳,方能真入佛教正道。

《大集经》中 佛亦曾说:「识智不相离,和合我常说。」如是佛语现在经中,犹可稽之,早已显示:一切智慧要依心识而有,与心识和合,此是 佛所常说者,非可离于心识而有智慧也。密宗行者既因寿尽而亡,则其本识舍身已,不应尚有余慧存在尸身之中;更不应言死后「全身地大之骨头都化成智慧」,荒唐无比也。若其尸骨都化成智慧者,应其骨中仍有识心住持,则应彼骨仍是有情,非是亡者尸骨无情也。

若谓化成智慧后之骨头已变成智慧而消失者,则应密宗行者之智慧乃由尸骨变化而成,非是经由修学佛法而证得之智慧也,其智慧亦应非依心识而有也。 佛既未曾作是说,事实亦见智慧非由密宗诸外道法之修证而得,亦非由彼等骨头变化妄想而成就,是故四大相融之说,地大之骨可以化成智慧之说,皆是密宗上师之外道自意妄想,绝无丝毫可以信受之处也。

第十九节 密宗之消除因果妄想

密宗所说修除因果之妄想者:《《…此幻化之身有「学与不学」两种。学者由修而成,不学者乃天然具有,非从修得。常人之中阴身由因果中来,由因果中来之中阴身不能成佛;务必先将因果去除,始有成佛之望。欲除因果,必须修习「三遍融化、四空相应」,将死时之明光与幻化身合修,如此始能成就也。》》(62-281)

三遍融化者:《《人死之时一定放光,放光之先、三遍融化。何谓三遍融化?即最先见白,其次见红,再次见黑是也。白红黑之融化,系由气入中脉;气入之后顶上白点化降,脐间红点上升,两点遇合于心间,于是黑暗异常,一切不知矣。》》(62-289)。四空相应者,请详第一辑中第二章第九节所述,文长不复重录于此(或请径阅62-285~287)。

然而密宗所说因果之消除,乃是妄想,何以故?谓一切凡夫外道、乃至教中一切菩萨之修证佛法、行诸善业等,无一而非因果之所摄者,何有能出因果者?乃至诸 佛、诸阿罗汉,亦因修证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之因而成就解脱果与佛道之果,仍在因果法则之中,云何密宗说应消除因果?真乃颠倒之人也。

复次,修除因果者,唯可将往昔所造诸多恶业,于缘熟时受偿而消,非可如密宗所说之经由三遍融化、四空相应等观想法而修除也。如是之说,与佛法因缘果报之理相背,绝非佛法也。

若如密宗所说,修学中脉明点观想…等法,即可修除因果者,则佛说因果报应丝毫不爽、亦不错乱之说,便成虚妄。则龙树菩萨所说:「假使百千劫、所造业不亡,因缘际会时,果报还自受」,等语即成妄说也。若人有智,欲令恶业因果消亡者,唯一能做之事,即是广造有利众生之事,广造回报怨家债主之善事,令其心得满足,恶业方消;非依修证中脉明点…等法可以消除也。

第二十节 错以明光为佛法身之密宗

密宗所说之证得法身者,乃是以明光为自身佛地之法身:《《死兆既现行者,乃知离死不远,于是尽力修法广行布施,普结善缘,多做好事;忏悔以前之非,力行今日之是。修法之时,想临死种种境界,即「三遍融化、四空相应、明光显现」,魂离躯壳,身作平定坐,心想一切空;空中上变成本尊等等是也。如此种种必须多多修习,否则不能成就也。平时勤修,死时始来;平常之时一心修持空安无二无别及母子二光融合;迨一切法空之理获得,明光前来,于是始行矣。昔密勒祖师曰:「死时之明光,乃我佛之法身。」》》(62-291)

又云:《《死时之明光,乃行者自己之心识所变成,其名曰母光。此外尚有一光名曰子光,由修而后来;此子光明亮无比、不可逼视,一见之下令人生畏。但行者切莫惧怕,须知是即佛光也。》》(293-5)

以死亡时证得明光,作为自己之法身,而言成就究竟佛道:《《夫修死时之光,必须好好观看,方能知之;平日时时刻刻修,想自己死去,四大次第融入,空来之时见白,妙空来时见黑,一切空时气往上升,命即外出,于是明光显现、获得法身等等。》》(62-294) 然而明光其实只是密宗上师之妄想,死时并未有所谓明光升起,而是仍如活时一般,各人皆有各人本来即有之明光照耀,依其世间出世间之智慧及烦恼轻重有别而有种种不同之明光,非如密宗所说:唯有修学密法之人方有明光。复次,明光绝非诸佛菩萨与众生之法身;佛于处处经中皆说法身即是第八识,无形无色亦无光芒。唯有出现于三界诸阴中时方有光明现行,而光明绝非第八识心,唯是第八识心配合色身七识心诸缘之所现者。

今者密宗以死时妄心所放出之明光作为法身,于舍寿时求证明光已,便谓已经即身成佛、中阴成佛。如是妄想而骄于显宗,欲求显宗诸人之恭敬供养,今亦成功达成目的,令台湾佛教显宗诸大师等恭敬于彼等、并作大供养之行。然而彼诸密宗上师法王,其实个个皆堕自意妄想之中,如是而谓有修有证,而谓果地修证,皆是大妄语者也。显教诸多大师云何堕于表相而争相攀缘之?护持之?真乃无智之人也。 如是精勤修明光之观想者,一生精进之目的,即是欲于死后将己明光与佛「法身(明光)」合并为一而成佛道:《《是以人于生时不可不修,当使一切识入中脉,三遍融化,四空相应,是为无上殊胜之法,宜永远一心修习。即在梦中亦不应忘,仍宜修持:「一切法空,自己放光与佛光融合。」如此常修,久自成习;习惯既成,死必成佛矣。以后中阴之时亦识自己中阴身之不利,拒而不纳,一心修持空光,以待佛光前来融合焉。》》(62-294)

此即密宗所说明空大手印之修行者,于死时「成佛」之大妄想也。然实此想于理有违,于教相悖,根本即是外道妄想,与佛法之修证完全无关,不可谓为佛法也。今者密宗竟将如是与佛法修证完全无关之妄想,作为佛法「成佛之道」之正修行法门,而以之教授末法学人,误导学人入于大妄语罪中,实非可取之行也,有智之人鉴之!

第二十一节 以极秽物为无上妙品之密宗

以极秽物为无上妙品之密宗者,谓其观念与知见迥异佛法之清净性,乃至世俗之人所不堪认同,而密宗习以为常,并高推其为密宗内之最胜妙物,令人难以苟同。譬如:

《《秘密经中有云:「世有四物不可离弃,即一、花(此谓内花--女人性器官也),二、酒,三、媾合,四、三宝之物」是也,……颅器中所盛者,实不止酒一样,其中共有物品十种;此十种之物,皆常人视为极不堪者(详见第一辑甘露章中所述);然一经加持,即成为无上妙品;用以驱魔,只要略洒数滴,一切魔鬼无不遁逃。犹如以粪掷人,人能不躲乎?魔之畏酒,彷佛似之。》》(62-290)

颅器,藏名「嘎巴拉」,乃是供养密宗之「佛菩萨」所用之供盆;此物乃是以新死人之头骨,除去毛发皮肤及颅内之脑髓眼珠…等,唯留骨头,洗净后,剖出天灵盖,并雕刻及庄饰宝物而成(详见第一辑之封面及封底)。颅器之顶盖掀开后,平底之处置放干性之甘露,圆底之处则置放湿性之甘露;或平底部份置放五肉,圆底部份置放湿性之五甘露。五肉及五甘露,详见第一辑中所说,此处勿须重举。

由五甘露(淫行后之男女双方排泄混合之淫液及酒为主,加以大小便)等之供养而观察之,即可知密宗所供奉之「佛、菩萨」,及其所驱遣之护法神,其实皆是魔及鬼神、夜叉、罗剎…所化现者,彼等皆贪如是血食及精气之味故;诸佛菩萨心性清净、远见即离故。至高无上、冠于显教之密宗,而竟所供、所说、所行、所修、所证,皆是世间至淫、至下、至秽之法,令人不禁怀疑密宗诸多上师学人,究竟有智?无智?

譬如第三灌之秘密灌顶,亦以淫秽不堪之淫液「甘露」而传秘密灌顶之法。譬如宗喀巴所说:金刚上师与明妃于密坛中观想及行淫至第四喜而射精完毕后,

次从莲(从明妃之下体)取其金刚(取其淫液)-以大指无名指取摩尼宝(以手指取上师射于明妃女阴中之精液),胜解「如来化汁与自菩提心无二(心中起如是胜解:如来所化现之汁液与自己之精液无二)」;恐彼持「语金刚弥陀慢」之弟子见而不信,故遮其面,非彼手眼所及(如是等事皆不可被欲受密灌之弟子所见),诵「金刚鬘经所说之:过去金刚持,为佛子灌顶,以妙菩提心(以胜妙之物质菩提心--上师与明妃之共同淫液),今为子灌顶。」(诵已将少量淫液灌于弟子之顶)。又诵:「嗡啊班拶枳吽」等主尊咒,(然后将淫液-又名金刚心)置彼(弟子)口中。弟子亦应想是毗卢佛等一切如来总集体性(受灌之弟子亦应心想:这淫液是毗卢遮那佛等诸佛总集之体性),念诵「阿贺摩诃苏喀」而(吞)咽,咒义为希有大安乐。

次明妃从定起(然后明妃从一心受乐之境而出),不着衣服,于莲华(于自己之女阴)中取甘露滴(取淫液数滴),如是置彼口中(亦如上师一样将淫液放置于受密灌之弟子口中),彼亦如上而饮(受密灌之弟子亦应如上所说而饮之)。言如是者,谓非眼手之境(不许弟子观见及手碰触彼淫液),亦以大指无名指取(明妃亦须同样以大指及无名指而从自己女阴之中取淫液而赐弟子),如前诵咒及颂。言如上者,谓以总集一切佛心(观想一切佛父母附合于上师身中与明妃身中而行淫受乐、流出红白菩提心,行者收集之)而饮,亦如前诵「阿贺摩诃苏喀」。月称论师…等说:虽一弟子,亦须父母俱传秘密灌顶(月称论师…等人说:受灌顶者虽然只有一位弟子,亦须上师与明妃合同传授秘密灌顶),缺一不成(若缺明妃即不如法,即不可灌秘密顶)。》》(21-376~377)

由如是宗喀巴及密宗月称「菩萨」之说,则已显示秘密灌顶必须有明妃合作,方能具足红白菩提心--具足男女双方之淫液,月称已说「虽一弟子,亦须父母俱传秘密灌顶,缺一不成」故。号称最清净之黄教宗喀巴,尚且如是主张,何况密宗其余各派?由此可知,密宗乃是将极秽物作为无上妙品之邪教也,云何彼诸密宗行者及大师法王悉不能知?而广弘扬之?

随后之灌顶,宗喀巴如是云

如是五次第论及摄行论亦说:将菩提心(将上师与明妃双运后合成之淫液)安置瓶内或杯中而为(弟子)灌顶。明显双运论说:师长以大指无名指,(将淫液)授弟子口之后,仍将(明妃下体中其余之)菩提心(男女方淫液)放螺杯等中(承接于螺杯等容器中),和以香水(加入香水),唱吉祥颂为先、而为(弟子)灌顶,引『月密空点经』为证。……

秘密灌顶之体,如大印空点第二云:「由大无名合,受用入内身,尔时生正智(尔时生起「自身下体能起大乐」之真实智慧),犹如童女乐(犹如女人第一次行淫所受淫乐)。」谓以师长父母(此说以上师及明妃之)空点(淫液)安置(于弟子)舌上,由尝彼(淫液)而生妙乐三摩地(而引生淫乐,进入受乐而一心不乱之三昧境界)。(21-377~378)

由密宗所说「最清净之黄教宗喀巴」所说密灌之内容以观,即可知西藏密宗各大教派之秘密灌顶悉皆如是、一般无二也。由有如是邪淫荒谬之想故,便有将极秽物作为无上妙品之西藏密宗邪法也。有智之人何可信受不疑?

第二十二节 以假为真之密宗

密宗之修行法门,乃是将假想观认作真实法之妄想宗派,绝非佛教之修行法门也;而此诸多假想之观,则以双身法之淫乐第四喜为中心思想,以双身法之理论与行门而贯串之。

譬如前来第二章起所举种种实例,譬如观想自己成就天身之「天瑜伽」,其实并未因此天身观想之成功而成就广大天身,是故密宗以观想广大天身作为将来双身法中「成佛」时之佛身者,乃是以假为真之虚妄想也,所观「天身」唯是自己所观想而成之内相分尔,并未真正成就天身故,将来修成双身法后所应成就之「天身」并不存在,只存在自己之观想境中故,并无其实故。

亦如观修中脉之通达,观修中脉内之明点升降如意而不引起泄精之虞,并将所观明点作为阿赖耶识者,亦是妄想。所观唯是相分境尔,与梦中相分无二。世人梦醒,即知梦境虚幻;今者密宗竟将同于梦境之观想所得明点相分认作真实法,并将明点定位为显教所说之阿赖耶识,如是以假作真,以观想法之明点境相分代替 佛所说之第八识如来藏,即是以假为真之妄想也,亦是破坏佛教正法者也。

宝瓶气者亦复如是,皆是修证禅定之妄想,妄认宝瓶气可以成就第四禅之定境,而以短暂之闭气数分钟所得境界,作为真实证得佛所说之禅定,即是以假为真之妄想也。

密宗所说等至者,亦是妄想尔。等至者,乃是行者禅坐修定,进入初禅一心不乱、远离欲界爱;乃至进入第四禅等至位中,不触五尘,不起极微细念(详拙著结缘书《甘露法雨》附录现场问答所说,此勿再赘),息断、脉断,而长住于不触五尘之境界中。密宗所说之等至,则是以行淫后之性高潮中一心不乱而住于「乐空不二」之离念灵知中,以证入第四喜大乐时之鼻息暂断而谓为证得等至禅定,其实与禅定等至完全无关。密宗以如是妄想之等至,便以为自己真已证得等至,说之为「佛教禅定」,以此夸耀于他人、他宗、他派,是名以假为真之密宗也。

复次,所奉请来加持行者之「佛菩萨」,其实皆是山精、鬼神、罗剎、夜叉等所化现之「佛菩萨形像」,而密宗诸师悉皆认假作真,以为真是佛菩萨亲来化现指示,便遭彼诸鬼神所笼罩,而依彼诸鬼神所传之邪知邪见法门而说、而修、而传、而证,悉堕鬼神知见、鬼神境界之中,何曾有一法是真正之佛法?故说密宗是以假为真之宗教。

天瑜伽、宝瓶气、中脉、明点等如是,其余一切修行法门,莫非如是以假作真。以假作真已,复又贬抑显教而崇显密宗,说为更胜于显教释迦佛之法身 毗卢遮那佛、独厚密宗而传与即身成佛法,如是颠倒其说而崇密抑显,吸取佛教资源;并对异性佛弟子上下其手,乃至成淫,美言曰:秘密灌顶、第四灌顶、即身成佛。如是以假作真已,却来取代显教,说密宗邪法为真正究竟之佛法,李代而桃僵--遂令真正之佛教灭于密宗手中--最后由外道法之密宗代表佛教。

《狂密与真密》所举如是密宗以假作真而崇密抑显之作为,如是作虚妄语而自我高推佛法证量之言,可谓无量无数、举之不尽。行者但取密宗古今诸师之密经密续及古今著作读之,自知余说之不谬,自知余之所言未尝有一句诬蔑密宗之言也,是故此节就此表过,不作重述列举,而省篇幅,举之不尽故。

第二十三节 借体延寿怪诞妄想之密宗

密宗诸师对于延寿之妄想如下:《《倘死神到来,行者自己知道;然而不欲即死,倘欲再留尘世数年,则亦有一经、念之可以延寿十年八年不等,暂将死债偿还。如何还法耶?即制一假人,草人亦可;如己之状制就后念经,招致一游魂寄诸假人身内,将自己一切对象皆给与喇嘛(原注:此间人死后将其遗物焚化;蒙古风俗不烧,将死者之物业均给与念经之喇嘛。喇嘛则念经将死者之魂超度生西。给物之意即所以消除死者之业也。债还后,阎王即不追究矣),作为此假人已死。阎王得知其人之物皆已给送,以为其人已死,遂不追究。因此行者得延寿数年。此延寿亦有一经。》》(62-321-5)

此亦是以假作真之妄想也。所以者何?谓有情之寿命非由阎王所掌控,乃是自己之命根所决定;命根则是由往世之业种(譬诸凡夫有情),及受生之愿(譬诸已悟之菩萨)与现世众生对此菩萨住世之需要,及此世所依之色身优劣等,而定其命根,非如密宗所说之由阎王而决定之。

学佛之人,已成上师而弘传 佛之法教者,不应作此外道想,而言命由阎王掌控。如是延寿之想,纯属虚妄,纵使广有钱财如王永庆…等人,百年大限到来之时,悉将所有财产捐与喇嘛、而请其如是作法念经延寿者,亦不能成其功、竟其业;何以故?此非真正延寿之法故,乃是密宗诸师之虚妄想故。

若欲延寿者,当依四禅八定而修;若已证得四禅八定者,只须加修灭尽定(已证四禅八定具足者,只需现观觉知心及作主思量之心虚妄,便断我见我执,即可证得灭尽定),便可自行促寿延寿;除此而外,唯有强加外力毁坏色身五根而促寿,并无其它促延寿算之法;是故密宗欲藉假人作法而求借体延寿之法,纯是虚妄怪诞之妄想,非能达成其所要求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