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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

第十节 密宗之法义与行门令佛教蒙羞

密宗之法义如是邪谬,而又由西藏密宗之广弘于全球,已使欧美学佛法者误会密宗之双身修法即是真正之佛教。如是广弘之结果,已令佛教蒙羞;洋人已经普遍认定密宗之法教即是佛教之法教,并且是佛教中最高之修行法门,是故随之认定双身合修法门即是佛教修行法门之正修也。密宗如是『弘扬佛法』之作为,已令佛教本来超脱世俗之高超形象,遭受严重破坏,令佛教蒙羞,亦令世人因之贬低佛教。

密宗由修此法故,倡言即身成佛;然彼等所云莲花生大师之莲花化生及已成佛者,实乃后人以讹传讹渲染附会,令大众信以为真,而后载之书中;迷信之人信之不疑,毕竟非有其实;现见密宗唐卡所画莲花生之化生身亦是抱女人之双身交合相故,现见其为肉身及娶妻生子故,现见所言成佛之境界皆未证得三乘见道之一故。如是密教教主,对于最低层次之声闻见道见地,尚不能证得,何况大乘别教之般若慧而能证得?别教七住位之般若慧尚不能证得,而奢言即身成佛,真是误会佛法者之大言不惭也。密宗由因如是即身成佛之法,故因女人能以其女根而令人即身『成佛』,而名彼诸愿与异性共修此法之女人及欲界「天女」、夜叉女、罗剎女、鬼女为「智慧空行母、佛母」。

有文为证:《《第三颂敬礼大乐者,由「大乐能出生诸佛」之天女前当敬礼故,彼即般若佛母故。一体具诸自性者,金刚篷经(密宗之经典)云:『智慧彼岸法,说为瑜伽母;如何趋入彼?当行大手印。』……又密乘异名中观,汇归一乐,谓离一切边为中,故于脉为中脉,于气为智慧气,于明点为大乐明点,心无分别,如童女看镜光,于一切相具足胜义空性,此即释般若佛母出生诸佛之理。……此颂中天女,泛指诸空行、或杂种女、或亥母、或无我母,皆无不可。》》(34-330、331)

此谓密宗因女人若愿与异性共修双身法者,由其女阴之具有令人证悟『乐空不二』、及令人修证『乐空双运』,而获得淫乐之第四喜、成就究竟佛地之功德,故名如是愿与男行者合修双身法之女人为佛母。虽然有时某些上师主张:『空行母或佛母之名,必须有气脉明点上之基本证量、方可名之。』然多数密宗上师并非同一观点,但凡愿意提供色身与密宗行者合修之女人,皆可名之为佛母也。此种观点,于密续之中屡见不鲜。

然而真正佛法中所说之佛母,乃谓般若也,般若则是证知第八识体性,由亲自触证第八识,现前观察而了知第八识体性,进而了知一切法界皆是由此第八识而出生,由了知此一真实相故,说名了知法界实相,此智即是般若智。法界之实相智慧既是由证得第八识如来藏而生,当知一切法界之根本体性即是如来藏,是故证得第八识如来藏而出生之般若慧即是佛母。

复次,由证第八识如来藏故,生起般若之总相智与别相智已,进修一切种智--了知第八识中之一切种子、一切界,由此一切种子智慧之具足,能令菩萨成就究竟佛果;而此一切种智之修证,要因证得第八识而起般若之总相智别相智已,方能进修,故知所谓佛母者,当知即是证得第八识如来藏所生起之般若慧,绝非密宗所说之明妃等女人也,绝非密宗所说之空行母也;彼等女人皆错会般若所说空,误将觉知心空无形色而认作空性故,误将淫乐空无形色而认作空性故,误将一切法缘起性空、终归坏灭之「空」相、错认为空性故,悉皆错解般若空也;如是不知不解般若之女人,而名之为佛母、空行母,真乃虚妄之谭也。摩诃般若波罗密多经、小品般若波罗蜜多经,大品般若波罗蜜多经…等所说者,莫非如是。

密宗之「佛法理论」及修行法门,确实令佛教蒙羞:约十一(?)年前,曾有某无线电视台(似是台湾电视公司?)报导新闻云:「某国某教授(国名及姓名今已忘之)如是言:『释迦牟尼佛坐在莲花座上微笑,是因为祂正在享受手淫之乐,所以微笑。』如是之言,引起轩然大波,佛教界认为这是恶意诽谤……群起声讨。」

然而造成欧美佛教研究学者作如是言之真正原因,其实正是佛教自身,不应责彼欧美研究学者。所以者何?谓佛教诸方大师皆不肯正视密宗法义之邪谬故,大家同做老好人、同一乡愿心态故,坐令密宗广弘『乐空不二、乐空双运』淫乐修法等邪法,承认密宗如是邪道为佛教之正法故。

彼诸大师皆不肯破斥密宗,反而承认密宗是佛教之支派(譬如印顺法师坚决认定密宗亦是佛教之许多支派之一,不肯承认密宗是「入篡正统外道」),承认密宗之双身修法亦是佛教之修行法门;今时更有显教诸师,竞相夤缘密宗达赖喇嘛、以自抬身价,更加误导学人:「密宗之法确实是佛所说之修行法门。」由如是缘故,令佛教中之学人普遍承认密宗是佛教,普遍承认密宗之双身修行即身成佛法门,何况不知佛法之欧美佛教研究者,焉能分辨真伪?是故欧美研究佛教之学者作如是谤佛谤法之言,虽然有过,而其过失实由佛教诸师之乡愿心态、滥好人心态所造成,云何不责自身而责彼洋人教授?

是故吾人欲责外道之诽谤佛教者,当先反求诸己:当先检讨佛教徒(特别是出家法师们)自身是否已尽力摒除外道法于佛教之外?当先检讨自身有无努力向社会广宣「密宗双身法不是佛法」?是故当今应急之务,乃是全面广破密宗法义之不如法、之违背佛法、之邪谬处,令大众普知。逮大众普知已,再有他人作如是谤佛谤法之言者,则当严词峻语大加挞伐,以免后人再作无根诽谤、伤害佛教。

未厘清佛教与密宗分际之前,教内学人尚且普遍不知密宗法义之背于佛法处,云何而有能力澄清外人之诽谤耶?是故欲求终止外道之无根诽谤、伤害佛教者,正本清源之计,即是辨正显密法义之分际,即是「将原是外道之密宗,回复其外道之身份」,即是「与密宗划清界限,令社会了知密宗本非佛教」;唯除密宗四大派及一切小宗派悉公开宣示:「我密宗放弃一切外道法,回归佛教原来之三乘根本正法。」

密宗本是依附于佛教之护法神祇团体,自古已来原无自己之教义,只是依附于佛教,吸取佛教资源,并求诸护法神祇、帮助排除障道外缘之助道法而已。然而后来密宗却为了垄断佛教资源,而引进外道神祇,假藉外道鬼神法之感应,以此手段迅速吸收初机佛教徒,从佛教中吸取资源、壮大自己。

然后又引进双身修法,高推为显教之佛所未曾宣说之「报身佛」所说法;将此外道欲界轮回之法,套用佛法修证之果位名相,曲解佛法修证境界之名相,将双身法加以美化、合理化、佛教化,然后故秘此法,自矜于显教。其实是:外示佛教法王之相,内秘外道邪淫之行。

如是密宗邪淫之本质,及荒谬之应成派中观般若见,完全与佛法之修证无关,并且严重误导佛教学人误入及深入岐途,造成「弘传佛法而破坏佛法」之结果。一切关心佛教前途、关心未来世自己学佛前途之学人,以及一切佛教长老,于此皆应深入了知,皆应深入观察,筹谋健全佛教未来之大计;莫令往昔天竺佛教遭致密宗「李代桃僵」而消灭之故事、重演于今时之台湾乃至全世界。

若诸出家长老已见此事之严重性,而仍因循苟且,不思奋起破斥密宗、拯救佛教正统者,即是忘佛祖恩者,即是尸位素餐者,即是空受供养者,即是辜负信徒者,即是无知无觉麻木不仁者,即是乡愿之人。

平实于此高声呼吁:恳请诸方出家大德长老,正视此事;为佛教之万年大计,为今世及未来世之广大学人,为今世及未来世之自己,尽速了知密宗之本质,并尽速为广大学人宣说,摒除密宗引进之外道法于佛门之外,令学人从此不受外道法误导,令佛教从此固本无忧。

以此护持佛教之丰功伟德,而求佛法之证悟及进修种智,佛必冥佑而得成其大功,断无不能成就之理;若仍尸位素餐、辜负佛恩,辜负信徒供养护持者,欲求佛法般若之证悟,无有是处。

今由莲花生之开示,及密宗古今行者之奉行实修、与口耳递相转授,及无上瑜伽双身修法流传至今不绝者,足以证明此谤非是空穴来风。如莲花生上师开示云:《《五部空行以心供我,我故开许而说。移喜磋嘉!汝其谛听:修智慧空行,有男人单修、女人单修法,皆远而难行。如男女无二而修,则为一切空行勇士法中之最胜者,自成马头抱大乐空行母,脉无余成空行勇士,净分不可漏失;从大乐中劝请空行,不修而任运行。自修本尊明显,守护明点如有漏失,则为断空行心命;心虽修,等于未修。于起正瑜伽士,自身修空行母,明点不漏,则于安乐中劝请,其语业功能兼带出生心正定增长、神通出现;修长寿,此为最胜,是故应当精进,具足堪能。》》(34-538)

莲花生上师如是再三说明双身法之胜妙,再三劝令密宗行者精进而修双身法,具载于密续之中,事证确凿;西藏密宗四大派一切法王上师,亦皆不能否认,亦皆多少传授此法,亦皆多少与异性弟子合修此法,是故创古仁波切之敢于众生出版社印行之书中大言密宗之「全然开悟」者,绝非无因之言;是故密宗诸上师之动辄欲以佛慢降余者,绝非无因;是故密宗诸上师之处处崇密抑显者,绝非无因。如是密宗上师之种种言词,以及达赖喇嘛所言「双身法淫乐能证最高层次之明光」等言,具载于众生出版社为密宗上师所出版之诸书中,陈履安居士何可笼罩于余、强言密宗未有此法耶?显非诚实之言也。作此非诚实言者,即是斩断自己法身慧命因缘之愚人也。

止谤莫如自修,佛教徒若欲消弭外道之诽谤者,根本之图在于将外道法摒除于佛教之外,莫令外道法混入佛门之内,以免误导今时后世学人。亦应对彼专作佛教学术研究之学者(譬如印顺法师…)等人所造扭曲事实之行为,及所谓「佛教思想史」之考证,加以正视。并应破斥彼等伪造「当代佛教历史」之行为--譬如赞叹「破坏正法之印顺法师」,谓其为对当代佛教有大贡献之大师,而刊入国史馆之文献中--扭曲事实。凡此扭曲事实之行为,悉应加以正视及处理,以免贻误后世学人,导致未来佛教之灭亡。

彼等佛教学术研究之学者,完全不知佛法真义,依于印顺著作广为今时佛教界所接受之表相,而将印顺破坏正法根本之行为,加以赞叹,说为对当代佛教有大贡献者;如是颠倒事实,云何可以作为当代佛教历史之真相?无是理也。我诸佛子于此亦应警觉,以免此事误导学人及影响后代学人复入邪见之中。

佛子所应为者即是将密宗邪法摒除于佛教之外,密宗之主要邪见在于引入外道法而取代佛教本有正法,以及应成派中观邪见之扭曲般若正见。如是邪见而有达赖喇嘛及印顺法师之努力弘传,表相是弘传佛教正法,其实正是从根本上破坏佛教正法,令佛教正法渐渐外道化,及令佛教正法渐渐浅化;最后目标乃是令三乘佛法根本之如来藏法消灭失传,佛教之了义法、究竟法便告正式消灭,天竺佛教灭于密宗手中之故事便将重演于三十年后之全世界;如是严重性,一切关心佛教未来之佛教徒,皆不可忽视之。

于余之「破斥密宗双身法」及「破斥印顺法师密宗应成派中观」之作为,彼等被评论者必将反击,亦必作诸垂死前之挣扎。譬如大陆地区诸多仍信密宗法门之出家在家法师与居士,故意于因特网上以化名诬蔑平实为十大外道之一,诬余同于外道;亦如台湾佛教浅学之人,以其本有「悟者身份」因余著作而证实其为错悟,顿失悟者身份,心生瞋恨及怨,遂于网站上以化名诬余为「附佛法外道」,以兹泄愤。如同古时西藏密宗上师假冒觉囊派法王多罗那他之名,而捏造多罗那他广修双身法之《密传》,将反对双身法之多罗那他诬为广修双身法者,藉以误导后世觉囊派信徒相信之,如是作为、同出一辙。

然而锥不自露、而终必出钻于囊外,为人所发现;光不自炫,而终必渐渐为人所见。究竟了义之正法亦复如是,虽经诬蔑栽赃为外道法,终必为有智之学人所知,依之修证而符三乘经教之义理,终将渐为学人认同,是故彼等显密错悟之师、以及夤缘密宗之法师居士,对余所造诬蔑之言,终将随于时日之渐久,而被学人所知,终不能久瞒也。如是,时日既久,既不能达成诬蔑平实之目的,亦复成就诽谤正法及谤胜义僧之地狱业,以目前一时口舌之快、及今世数十年之名闻利养,而换取未来无量世之尤重纯苦地狱重报,不可说为有智之人也。

印顺法师邪见之许多继承弘传者,虽然私下多方诬蔑于余,而不能对余评论印顺法师邪见之诸多著作,以文字具诸真实姓名加以法义上之辨正。虽然堕于如是窘境,彼等必定仍将不肯实事求是,探讨正邪,必定续作饰词遁词,言彼等不屑与「外行之平实」辩论法义,而另辟蹊径--以印顺法师发行五十余年著作所达成之大名声,而藉国史馆之学术会议,对印顺作诸不符事实之推崇。如是之行,乃是彼等师徒对所弘传印顺之法所作「垂死前之挣扎」也。

可以想见者,彼等必将群起大作弘传印顺邪法之行,欲藉广大声势而求生存;如是垂死之挣扎,非是智者之所应为也。智者所当为者,乃在于求证真实之理,令与三乘佛法真义相符,方是当初雉发出家之本意也--于佛教中出家之目的乃为求取真实智慧故。彼诸出家修学印顺著作之人,皆应于此恳切探究之、修正之,否则即是执迷不悟之人,亦是抵触昔年出家本意之人也。

随于弘传印顺邪见之法师居士而同造如是行之「佛教学术研究」者,亦非有智之人也;谓彼诸人作此不实推崇之事已,于十年、二十年后,将被后来之佛教学术研究者所讥嫌故。后时之佛教学术研究者,终将因于如实了解佛教法义,而了知彼等所作之种种虚妄言行文章,而据实依理加以批判,令其声名扫地故。

如是之事,已可预见,是故彼诸夤缘印顺名声之佛教学术研究者,与其继续为以前之错误判断而作辩护、而继续推崇印顺之邪见--认定印顺是对当前中国佛教有贡献者、继续颠倒事实而作不实之推崇者,终将不免后人依于事实而破斥之,届时一世英名悉付流水,悔之晚矣。

平实有鉴于此,先于此书作此慈悲之言,普愿有智之人察纳愚之至诚,令彼诸人知所当为,亦知所不当为;何以故?谓彼诸佛教学术研究者,其目的无非欲在「佛教学术史」上名垂青史尔,无非欲在学术界中争得一席之位尔;如是心态无可厚非,佛教学术之研究亦可成为三百六十行之一行故,亦可作为谋生之工具故;然若无智,昧于事实而作不当之推崇,则久后终必求荣反辱,得不偿失,愿诸学术研究者注意于此。

今时密宗之双身修法,不唯他宗他派非议之,古时密宗之内早已有所诤论:《《颂曰:为求师长灌顶故,当以承事施宝等,依教奉行等诸事,使贤善师心欢喜。由于良师心喜故,圆满传授师灌顶,清净诸罪为体性,即成修悉地善根。……。如上已经开示了「安住于密咒乘以后,将迅速而毫不费力地圆成正觉,并究竟为他人谋福利」的方法,现在为了遮除某些对密咒乘的误解,所以颂说:初佛大续中,极力遮止故,梵行者勿受,密与慧灌顶。若持彼灌顶,住难行梵行,违犯所遮故,坏彼难行律。彼持禁戒者,将生他胜罪,且定堕恶趣,故亦无成就。……。又对于密乘,有些人说:「既然不如实了知密咒的大理趣,要密咒乘来做什么呢?应该趣入纯净的波罗蜜多乘、声闻乘和独觉乘。由于如此亲近妇女,将产生非梵行的堕罪;由于行使猛烈的诛法,将产生杀生的堕罪;因此不应趣行密咒乘。」这是由于不了解密续意趣而作的贬损。密法既深奥又广大,是利根者的行境,是佛教的精华,是某些有缘、特殊习气和有善根者的行境。因此贬损密法的人,毫无疑问地将趣入有情地狱;因为他们贬损如来的法语,并且诽谤深奥的教法。》》(6-252~255)

然而密咒乘迅速而毫不费力所「圆成正觉」之境界,由本书中举示种种证据而显示之「乐空不二、乐空双运」究竟成佛境界观之,已知完全未与佛法般若慧相应,完全堕在凡夫外道知见中;如是修证成功之「密教诸佛」,皆未证得第八识如来藏,皆是外于第八识实相心而言说般若、而传授般若故,于实相心外而说般若、而求般若者,皆名心外求法之外道故。

复次,密宗之法义,自始至终皆围绕着双身法之淫乐思想而运行;始从结缘灌顶,随后修诸观想、明点,复修天瑜伽,加修宝瓶气,然后受密灌乃至慧灌,以及最后之每日八时精进勤修双身法、长住于淫乐之乐空双运中,在在皆以淫乐之乐空双运作为修证佛法之鹄的;复谓报身佛之常乐我净即是永住于如是淫乐之中而无间断止息,名为成就报身佛境界。如是邪谬之法,早已堕于邪淫破戒等非梵行法中;又起恶心行于猛烈之诛法,以诛杀异见异行之宗派行者,早已堕于故意杀人之地狱罪中,诬谓:「这是由于不了解密续意趣而作的贬损。」空言密法之深奥广大,其实不堪一究。

真正利根之学人,甫闻密法内涵已,便知应速远离;真正利根之学人,甫闻般若禅法已,便能依教奉行而于不久之后亲证第八识如来藏,发起般若慧。密宗所谓之利根人、所谓之「有善根者」,却是闻密法已、不知其谬,反而好乐密法所得之世间境界,贪求欲界中最高之淫乐觉受--双身法之第四喜--违远三乘涅盘正义,违远大乘般若正义,违远诸地种智正义,如是密宗行者,云何可谓之为上上根人?无是理也。

而诸密咒乘之行者,普皆不知如是事实,空言密法之深奥广大;其实不堪一究。是故密宗诸师所言:「上上根人方可修学密宗即身成佛之法」等言,皆是虚妄不实之言,唯能用来笼罩无知之初机学人尔。

阿底峡言:《《梵行者禁受密慧灌顶:『初佛大续中…』等十二句的意义,我将依据我的上师乞食比丘与金洲的教授。上师《真实显示灌顶》中说:「灌顶有两类:依止居士类和依止梵行类。问:哪些是依止居士类者?答:即所有一切续典中所宣说的。问:哪些是依止梵行类者?答:即从依止居士类中、除去密灌和智慧灌。问:为什么要除去这两种?答:是这样的:因为所有一切依止佛法而生起的善,都是从教法住世而产生的;教法住世唯赖梵行者,而这两种灌顶恰好又与梵行背道而驰。因此,这两种灌顶将使梵行灭绝。如果梵行灭绝了,那么佛教将会没落;佛教没落以后,所有现行的福德将会断绝,而且由此将会产生无量的不善。是以,对于诸梵行者而言,这两种灌顶应该断除。」》》(6-255~256)

如是阿底峡所言者,显示密教法中之矛盾本质:居士所得教法较梵行(出家)者完整。在家居士所得之法教,函盖密宗一切之法教,所修之法教亦皆具足密宗一切法教;而出家修梵行者,反因不能接受第三第四之密灌与慧灌,并且阿底峡认为出家人不能与异性亲修双身法之「乐空不二、乐空双运」,则其对于密宗即身成佛法之修证,当知不如居士身之修证,与显教所说四众平等修证之理相反;如是违背出离生死根本法则之宗教,云何而言「密法既深奥又广大,是利根者的行境,是佛教的精华」?无是理也。

由有如是矛盾故,后来之密宗四大教派,皆主张密宗出家人亦得接受第三第四之密灌与慧灌,亦得与诸女人合修双身法;红白花教如是,黄教宗喀巴亦复如是主张(详本书所举宗喀巴之开示)。所以致此者,皆由密宗法义之违背三乘佛法二主要道为因,是故口说密法是佛教中最殊胜之法,是佛法中之精华,其实却在私下违背所说,而令出家喇嘛亦与女人合修双身法,以求淫乐之至高觉受--第四喜。此即密宗法义与实修间之自相矛盾处。

阿底峡言:《《修密咒的条件:梵行者:问:倘若如此,那么那些梵行者不可以进修密咒乘吗?答:颂说:欲闻说诸续、火供祀祠等,得师灌顶者;知真者无过。一切密续和一切坛城的仪轨中,都宣说得很清楚:如果梵行的咒师想要听闻、阅读、向他人解说密续等典籍,以及想做火供、施食、念诵,那么只要『师灌顶』--瓶灌就可以了。上师--爪哇岛乞食比丘,详细说明了这个意义:『问:果真如此,那么梵行者岂不成了没有大乘中最大乘善根的人了吗?答:这绝对是错的,因为任何人只要获得瓶灌、阿阇黎灌和随许,就得到修习、解说、听闻和阅读密续的授权灌顶;这就是有善根的人。问:那么,在家众岂不是不需要密灌和慧灌了吗?答:可以说不需要,也可以说需要。』》》(6-257)

如是,阿底峡亦陷入同样之质疑中,而引述其师爪哇岛乞食比丘之开示作答。然而如是开示,堕于模拟两可之中,未能依问者所疑而明了答复。既然已获得师灌顶或阿阇黎灌顶者是已具足最大乘善根者,则如是受灌顶者若出家已,当知必较未出家之居士更具善根,则应得修双身法而御实体明妃,云何复禁出家持梵行者不可御用实体明妃?无是理也。可见密宗「乐空不二、乐空双运」法教之理论与实修,皆堕于进退两难之境,虽作诸多饰词,仍然难逃有智之人检点。

后来之四大教派亦皆改变阿底峡之见解,悉皆允许出家喇嘛与实体明妃合修双身法;由是事实,可见密法之理论与实际证境,与佛法之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完全无关,绝非佛法;如是而谓为佛教之修行法门者,唯能令佛教蒙羞,令佛教遭致误解,令诸外道亦可因此密法而自称为佛教,于真正之佛教无一利而有百害,我教一切大师学人悉应了知,而后知所当为也。

密宗诸佛菩萨(其实皆是鬼神冒名顶替),深知人间众生贪着欲界淫乐,是故投其所好,以此欲贪而与众生保持密切关系,以此「度化众生」而广势力,并于密宗佛教存在之际,要求密教一切寺院于每一年多做荟供,以获得五甘露及五肉等不净物之供养。由是缘故,便将淫乐之乐空双运境界解释为涅盘境界、解释乐空双运之觉知心为一切法之法性,便谓证得乐空双运、乐空不二者为已证得菩提体性者,名之为菩提萨埵。如是菩萨,真是世间之最下劣众生也,而密宗自矜自高之--谓之为最上上根者方能修学之法,不应正理也。譬如宗喀巴于双身修法中,作如是开示

…常住意谓尽虚空际三身常住。得悉地之一切贪欲,能作贪着一切有情事业,故是具有无缘大悲之大贪者(但凡可以合修双身法之根性众生,不论与己关系如何,皆愿意与之合修双身法而利益之,如是发大心者名为具有无缘大悲之大贪者)。……二法性歌「最清净胜法,本解脱如来,普贤一切性,修菩提萨埵。」由具不退转之清净,名最清净。般涅盘为一切法中之胜,胜中最胜谓佛涅盘,是彼自性故名胜法。由自性净故名本来解脱,如实了知诸法法性故名如来。贤者谓善,普谓无余,由此能生彼也。法界是一切法相或自性,故名一切性。有菩提体性之心者,名菩提萨埵。(21-323)

宗喀巴以如是「乐空不二、乐空双运」之觉知心作为菩提心性,以能如是「久住、永住」淫乐之第四喜境界者,名为证得佛涅盘,与婆罗门外道中之性力派学说完全相同。印度教中现今仍然维持此法,以之为基本教义,众所周知;而密宗所说之法、秘以为胜、用以自矜于显教者,正是此法,与印度教完全无别,只是改用佛所说之果位名相而已;审如是者,印度教亦应得名佛教,而可如密宗所言之更胜于佛教。

由是缘故,密宗上师每言显教之 释迦牟尼佛是化身佛,密宗所崇奉之大日如来是「报身佛、法身佛」,胜于显教佛。印度教亦有如是之说,是故今时释迦佛在印度教徒之心目中只是其护法神而已,印度教认为 释迦之修证不及湿婆神故,印度教认为 释迦「不懂」而且「未证」乐空双运之法故。密宗诸师之见解,既与印度教此一观点无异,如此以观,密宗实与印度教无稍差异,唯是密宗以三乘佛经果位名相而说,印度教不用此诸佛经名相尔,唯此有异。

密宗所言之大菩提道,与显教诸经所说者大异其趣,如萨迦派所说:《《大菩提道:虽心住于如智慧眼等之所缘境(谓双身法之乐空不二、乐空双运境界为其所缘境),然于彼无执;于其无执中、智慧眼生光明无碍双运。或又所缘之境如修命懃气,于彼专心而住,若无此,则升起无修境界之其它相,如烟等觉受相;心住于彼,以「非有为」故非实,「生起觉受之相」故非虚,此乃境之现空双运大菩提道是也。》》(61-154)

此谓密宗行者于乐空双运时,心住于如是境界中而受淫触之第四喜至乐,以如是双运境界为所缘境;然觉知心住于如是境界中时,不于如是境界生起贪执之心,而观察淫乐空无形色故名空性,观察觉知心住于如是淫乐中时亦无形色,故名空性,二法俱是空性,是故乐空不二。因此观察而生起智慧眼光明,并能观察不致泄漏精液之善巧、而能长时住于淫乐之中「乐空双运」等,即是无碍双运。若此无碍双运境界,是长住于第四喜者,即是证得大菩提、究竟成佛也。

又观长住乐空不二境界中时,心住于彼淫乐之中,以命懃气而运行之,令精液不泄而长保性高潮之大乐境界,于此境界之中应善观察:觉知心住于彼境界中,既无形色故非实有,此觉知心能生起觉受之相故非虚无,如是不堕有无二边,名为究竟中道,即是究竟成佛之大菩提道。如是而谓为「大菩提道」,迥异佛说。 佛以双具「解脱果及佛菩提果」,究竟成就而名大菩提,不以如是淫乐境界之修证作为是否证得大菩提之依据也。

解脱果之修证者,首在断除「觉知心我常住不坏」之我见,复以此见进断我执,舍寿时灭尽五阴十八界自我,成真无我,名为解脱。密宗则是以觉知心处于一念不生境界,作为无余涅盘;如是而不入涅盘,常住三界中以双身法而利乐有情,认为如是即是轮回与涅盘不二,简称轮涅不二。如是密法所说者,与佛三乘经典所说完全不同,绝非佛法,我见我执俱在故。

佛菩提之修证者,首在证得第八识而发起般若慧,然后进修般若诸经所说之别相智,再进修第三转法轮诸经所说之一切种智;一切种智圆满者,亦已断尽一念无明之习气种子,如是方可名为大菩提道之正修也。然观密宗,下不能知解脱道之断我见,中不能证第八识而起般若慧,上不能证一切种智,所说所修所证与佛菩提完全无关,与解脱道正修完全无关;以如是完全不涉佛道之外道性力派修行法门,空言即身成佛,空言解脱道,空言轮涅不二,无有任何解脱与佛菩提之修证本质,而附会外道法为究竟佛法,以外道法代替佛说之正法,作为佛法之正修,云何可谓之为佛教?乃竟诸方显教大师竞相夤缘密宗达赖…等人,捐输钱财助之不足,身复往助,口复赞叹,不知自己正在为虎作伥、助其破坏 佛之正法;如是显教大师,焉得谓之为有智之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