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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密宗对无分别智之误会

密宗之行法,导致其成为「心外求法之外道」者,其最大原因乃是妄以所想为真,不思求觅住世之菩萨接引,不肯勤求三乘佛经所说真意,纯以自意狂慢而起观想,将假作真,欲与佛教显宗争正统,以求取代显宗,是故无法真正修学佛法,故堕外道妄想之中。如是心态若不修正者,此一大劫过已,密宗仍将无人能悟般若,仍将外于自心藏识而修佛法--仍将永堕「心外求法」之外道妄想境界也。

密宗一向以意识保持觉醒不昧而不分别(其实非真无分别)、一向以觉知心保持一念不生而不起语言文字分别诸法,作为证得无分别智;坐禅修定时如是,于合修双身法时亦复如是:以淫乐中一心受乐,而观「淫乐空无形相故是空性,受乐之觉知心空无形相故亦是空性」,如是受乐而一念不生、不起语言文字之思维分别,便作已证得无分别智,以此「修证」作为理手印:

《《薄伽梵(此指密宗所创造之「佛」)『无上续』云:「由离漏失(由远离精液之漏失),能得俱生智(能证得第四喜大乐之智慧)」。『喜金刚续』云:「欲与离异、剎那、胜欢喜、越言语行境是三灌之力,诸佛智如是。」如上乃以喻义二者融合而言。彼休息之法有三法印,『时轮』云:「手印(双身修法中之明妃)者、业智理(是双身法事业「智慧」之理)。」其批注云:「业手印者,由修咒力成办空行母(事业手印之明妃--空行母--者,由修持咒之力量可以成办空行母之资格)。」或名咒生空行母,或名田生。又有由种姓所生者,彼等皆具发乳(皆具头发乳房之好相)。智手印以意修分别形相出生,理手印为幼女看镜光,具足一切殊胜相,而离一切分别(以觉知心不作分别)。颂中所谓水银者,盖喻明点(喻精液);彼与火相遇(精液与欲火相遇),则易散失,如是杵与产门相触(如是,阳茎与阴道相触),亦易漏失。水银(精液)当以药油等令不动(应以药油等物涂之令不泄精),如是以修手印力(如是以修双身法事业手印之力),令明点不失(令精液不漏失)。》》(34-423~424)

如是以淫乐中之不起分别,作为证得无分别智,初次证得时,即是根本智;后时重修而有更深细之体会者,则名后得智。如是一念不生之根本智及后得智,于密宗而言:不以坐禅而证者为优,乃是以双身法之证得者为优;密宗认为坐禅所证得者仅是明空双运,不具大乐,故不能成「报身佛」,而说之为「孤分法身」;认为双身法中证得者,则可以证得淫乐之第四喜大乐之果报而成「报身佛」、及受乐无念之觉知心「法身佛」,是故此一「无分别智」以双身法中所证者为优--具有乐受之果报故证得「报身佛」、及具有觉知心离妄想分别而成为「法身佛」故。此是西藏密宗各大小宗派一致之见解。

然而佛法中所言无分别智者,乃是佛菩提道之正修:经由参禅而证自心第八识,由证第八识故现前观察及领受第八识之「本来无分别性、本来不起妄念」,而非以意识觉知心离语言分别也。若以意识离分别者,则证悟之后不应仍有分别,则应证悟后之禅宗祖师及佛皆成白痴而不能善观众生根器及应说何法。然而现见 佛及诸圣于证悟后皆具意识心而能分别众生根器与得度之因缘,而方便善巧以说诸法,可知无分别心第八识与有分别之觉知心第六识一向并行,而非将原本有分别之意识心修成无分别之第八识心也。

若言觉知心修成无分别心,方是正修者;则正在禅坐时成无分别心,下座为众生说法及观察众生根器时复变成有分别心,如是忽而分别、忽而不分别,则成变异法,则非是真正佛法,佛法之般若正理非是变易法故。是故诸圣所证无分别心,乃是无始劫来一向皆无分别,是本来就已存在之无分别心,而非藉诸修行方法转变有分别之意识觉知心为无分别心也。若是转意识为无分别心者,则此无分别之意识觉知心乃是由修而变成无分别性;若是因修而变成者,乃是因缘生法,则将来因缘离散时必定仍将变成有分别心,是故密宗所证之无分别心皆是时而有分别、时而无分别之心,所证乃是意识心故。

佛法中之无分别心则是第八识,乃是一向皆无分别者,自无始劫以来即是无分别之心故,无始劫来一向与意识心同时并存而运行不辍;乃至意识眠熟、闷绝而断灭时,亦仍运行不辍而无剎那暂断,非由意识觉知心转变而成者,故非变异之法。由是故知密宗所说之无分别心,绝非佛法中所说之无分别心。

复次,密教所言淫乐中之空性--觉知心,既能了知淫乐之触受而一心受乐并双运之,亦自了知正在淫触受中,则是分别之心,非是无分别心。既然乐空双运,则是了知乐空二法,则是分别心,无分别心不应、也不能了知乐与空故;正领受乐触故,了知是乐受而保持之,即是分别故。是故密宗所言乐空双运之理手印为无分别心者,乃是妄想,非是佛法之真实修证也。

由如是妄想之故,密续所言皆非佛法,依妄想言说而造作故。譬如明朝帝师之密宗大师让蒋多杰于其所著之《扎莫囊敦--甚深内义》书中所云真如:《《世尊(密宗所创造之佛)所说之方便,离漏(离精液之泄漏)如同水银者,三种手印大束持,幢之主脉四清净,灭后(精液泄漏之现象灭后)与见谛相合(即是与见道相合),具足随念十六(请详第九章所说)故,坚固已(于性高潮中坚固不漏已)向上升提(在性高潮中向上提升精液与淫液之净分),能生十二地次第(能生起密宗之初地至妙觉地之证得次第),得见道十六欢喜,究竟于十二缘起(于十二缘起能究竟了知),身相好如花开敷,说剎那现证菩提,佛(密宗所创造之佛)说此即是真如。》》(34-423)

密宗悉以双身法中淫触及淫液净分提升之「修行、证量」,而言见道及证真如。然而彼颂中所言之见谛,及其所言之真如,皆与佛说之第八识如来藏(至佛地时改名真如)之修证无关,并非佛所说之真如自心。彼等密宗所说因于双身法修行所生之智慧,亦皆与佛所说之般若智慧完全无关,皆是依于自意妄想而生,所证非是佛法中之般若慧,而假藉「佛说」之名,取信于众生。若未真正修得般若智慧者,往往因于般若智未生故,而受其笼罩,随其修学,便成「相将入火坑」之可怜悯者。

观察密宗古今诸师所造一切密续密经,彼等对于根本无分别智及后得无分别智之错会,皆无有二,同一所堕--悉认乐明无念之觉知心为佛地真如、为无分别心;复有极多密宗上师依「诸密续之真实旨意」而私下弘传双身法,彼等认为双身法之密旨即是释迦世尊所未明传之真正佛法故,彼等认为双身法真是密宗所说之报身佛法身佛所传正法故,悉皆不知 世尊早于三乘诸经中多所破斥,是故为诸密续邪说邪法所误。

今者适有新闻媒体广作报导,言台湾「灵鹫山、心道法师」与女性信徒有不当之亲密行为而爆发性丑闻,亦有江灿腾教授指说曾见彼方丈室内有壮阳药酒而感惊奇者(此据《壹周刊》报导而引述之);前时亦有新闻报导,谓卢胜彦上师与女信徒有相同情事。

如是报导,将来若于其余密宗道场纷纷发生者,余悉不疑;何以故?谓如本书第一章至此第十一章所举实例诸多证据,既已证明密宗是以双身法之淫乐第四喜为其一生「精进」追求之目标、以此作为即身成佛之实修法门,则知密宗学人若「精进」修行密法者,迟早必定要与其异性上师入密坛中合修双身法、及以色身供养上师;亦必将于受密灌之后,再与其上师合修双身法,此是黄教宗喀巴大师《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所训示者故。

是故密宗女性行者与男性上师上床,或在密坛中佛像前行淫者,乃是正常现象,彼等名之为「正法修行」,而且是密宗内之最高级、最殊胜之「即身成佛法门」;于诸胜解密教法义之菩萨而言,此乃密宗门内之常事,无足惊奇者。唯有外人与初学密法者、及诸显教中人,不知密宗法义之真正意旨,故于密宗上师与其异性弟子上床一事大惊小怪,而喧腾于报章电视媒体者,皆属外行人之观点也。

复次,密宗之男性上师,为求能令与其合修双身法之女弟子达到性高潮,乃是为求能于性高潮时指导女弟子修证乐空双运境界,则男性上师必须具有良好之男性能力,是故除须勤修宝瓶气以控制精液不漏之外,尚须如第八章第九章所举述:「应须觅求壮阳之药酒,或求取其余种种壮阳之饮食,以求达到长住于性高潮中而不泄」之状态,是故密宗之男上师必须先壮阳,然后方有能力于双身合修时、自不泄精而长保坚挺,方能令其女弟子达到性高潮,而指导其女弟子观察「乐空不二」。俟其女弟子证得乐空不二境界时,再于女弟子连续不断之性高潮中、指导女弟子如何长住淫乐第四喜中而不失「空性见」,如是指导女弟子证得「乐空双运」。由上师如是亲身交合而助其女弟子证得乐空双运境界已,则令女弟子证得「佛母、空行母」境界,成为「初地」乃至「佛地」之「圣者」,即以女身而成佛道,此是密法之正修行也。

是故一切佛教学人若信受密宗之法者,皆必须接受如是事实:密宗之法自始至终悉以此淫乐法义而说、而弘传、而度众生、而令人「成圣、成佛」故。若不能接受此一事实者,即非密宗之真正信徒也,即是初入密宗之浅学者也;于密宗上师而言,即说此人为「非器」:不可传授密法与此人。由是之故,余于未来若再重见此等性丑闻报导者,绝无丝毫惊奇之感,亦料定密宗若不修改其邪谬法义者,必将继续有此类性丑闻接二连三出现,丝毫不感惊奇。

一切佛教学人于此亦不应有丝毫惊奇之感,密宗之法义及行门完全以此双身法为中心故。由此缘故,平实普劝有智之人:当依三乘佛说诸经,探究真实意旨,慎加抉择,而免错入歧途犹不自知;失身失财事小,因修密法而毁破重戒、大妄语、及破坏佛法等,导致未来世之长劫尤重纯苦,方是大事。

第九节 妄想施设之俱生智

密宗所言俱生智之妄想如次:《《净不净本体:三颂半:

于彼贪欲定之时,四喜次第皆具识,贪乐最初在顶转,二喜在喉三喜心。 识亦集于脐处故,火与月亮相合时,海螺脉中感俱生,即此一剎那证知。 八识不灭各各明,如此无别非烦恼,此故说名智慧身,皆成清净真如故。 无灭无漏具空性,俱生智遍主当修。

诸有情于贪时(于性高潮时),识(所观想之阿赖耶识--谓中脉内之明点)在何处耶?答:盖如四喜次第,识(所观想之明点)与之相俱,初在顶(此处所说与前自说之在密处相违)、二喉、三心、四脐,到脐则识全体集合矣。拙火与月液(男方之精液与女方之淫液)混合在海螺脉中(混合在女方中脉下端之子宫口海螺脉中),领纳俱生(领纳与生俱有淫乐之乐触),是为俱生智喜。

其时间与本体者,颂云:「此即一剎那证知,八识不灭各各明,如此无别非烦恼。」如上所云:一剎那了知(在性高潮之俱生智现起之第一剎那即能了知此喜),是其时量(这就证知之时量),本体为乐明无念混合,虽无烦恼垢(密宗认为正住此高潮之乐时为无烦恼),但一切有情不能了知。于俱生智一剎那灭后(于了知性高潮那一剎那过后),离喜现前(安住于高潮境界中之心所得欢喜,名为离喜,就现前了);然俱生智喜为智体(然而仍以俱生智喜为离喜之智体),余三喜皆非智(其余三喜「初喜、胜喜、第四喜」皆非是真正之智),具分别相(皆具有分别之相故),故喜金刚云:「喜者为初喜,胜喜为增上,离喜离欢喜,余为俱生喜。」故说第四喜(以俱生喜)为智慧身。八个识圆满本体(其实密宗从来不曾有人具足证得八个识),何时对治一切垢已,则何时能现量证知:一切皆大乐本体。颂文无灭者,六识本体明显,此为化身。自性无漏者,无一切烦恼故,此为大乐圆满报身。具足空本体者,即自性身,一切时成为普通俱生本体,说为修所证得也。》》(34-434~435)

宗喀巴由邪见而认此淫乐为俱生之法,认定此乐之本质即是一切法之本体,名之为真实法、常住实际,并可尽未来际任运相续不断,故建立此淫乐之触为诸法之本体,故否定第七八识,故不须有第八识为常住之恒不生灭本体,是故宗喀巴作如是言:「故真实乐、及名自体俱生或名自性俱生,义谓不待功用因缘,尽未来际任运相续。(出处详见第二辑)」是故西密之各大宗派悉皆不能外于此双身法之俱生乐行门,亦皆不能外于此第四喜之追求,此是因于密宗之行门与理论皆同出于此一淫乐之法门故。

证得俱生喜者,即是密宗所说之成就究竟佛道也;梅纪巴、萨拉哈、月称、阿底峡、莲花生、玛尔巴、密勒日巴、冈波巴、宗喀巴、历代达赖法王……乃至今时之一切密宗「已成佛道」未成佛道者,皆同此一「证量」,悉皆不能自外于双身法之理论与行门果证。

如是所言:淫触之乐生起,而至性高潮时之第一剎那,了知此即是与生俱来之喜乐,即是一剎那证知也;譬如少年男女未曾云雨,未尝禁果故初受淫乐之触受时,不能了知与生俱来而有此乐;直至性高潮时略起分别之心,便于彼一剎那间了知人之与生俱有此乐功能,如是了知此乐与生俱有,即是此颂所云「此即一剎那证知」也。

此后之第二剎那起,安住此境界之中而生欢喜,此喜即名离喜;若能 因有密教异性上师之教导,故于如是所证之俱生喜出现后,心中生起欢喜而无忧烦之心,而与上师长住于此性高潮淫乐之中,则成离喜之喜;如是证知此喜乐者,即是密宗离喜之喜。若能依此而与异性上师或密宗异性行者次第进修,终至达到喜乐遍至全身及头顶,而能长住其淫乐高潮中,并能不漏失明点(精液)者,即是已证俱生喜及第四喜,即是已成究竟佛道之密宗「圣者」。

如是密宗之证「圣」者,乃以俱生喜为智体,故宗喀巴说第四喜(以俱生喜)为智慧身。乃是以「乐、明、无念」三者混合之觉知心作为诸法之本体,故说本体为乐明无念混合,密宗以如是意识境界之修证,以如是外道行门邪见及修行证量作为佛法上之正修,荒唐至极,而竟有诸显密教中愚人信受不疑。

密宗认为:人身所具有之男女根,既然生来就具有淫乐之乐触,而此乐触并非修行而后始得,乃是与生俱有者,故是真实不坏之法。而第四喜也是生来就具有此种功能性,并非因为修行而后始有,只是众生不知不证,要待密宗上师加以解说弘传指导,然后方知。既是本来就有此一功能性,便是俱生之法,所以经由修学密法而证得第四喜时,即说此喜是俱生喜;此喜之证得,要因密宗上师之亲身传授,方能了知其中种种细节,所以弟子必须绝对信受上师之言行、绝对服从上师之指导。

而修学此法者,必须以色身与上师亲自接触,方能具足证得上师之法,所以密宗行者于适当时机,必须以自己之色身供养上师;若上师与自己同一性别,则觅求异性作为明妃勇士,以色身供养上师,俟上师欢喜,然后再传第三秘密灌顶--以自己之色身交付与上师而接受临床指导(详见宗喀巴着《密宗道次第广论》所说)或藉请来之异性而由上师临床指导。

若自身未曾以大量「金、钱」供养上师而得其欢喜者,则须自身生来美丽英俊,加之以曲意承事,能得异性上师之贪爱欢心,方可能获得上师之传授秘密灌顶,方能亲受上师之临床指导。若密宗弟子不能供养大量钱财,自身亦不英俊美丽,或英俊美丽而不能曲意博取异性上师欢心者,则往往须以自己之未婚年轻女儿供养上师,然后方能获得上师之欢心,而择期亲自传授第三秘密灌顶、及作第四灌之「临坛(临床)」指导。

传第三秘密灌顶之后,已有肌肤之亲,并已经有双身法之修行理论与概念后,再觅适当时机与上师合修双身法,以求证得第四喜,毕竟上师比学人更有经验故。证得第四喜时,上师即指导弟子如何观察「乐空不二」之理,并指导弟子如何乐空双运,则可迅速证得密宗之「佛果」。

证得此第四喜时,对于如何证得此喜,已能了知,故有证得此喜之「智慧」。而此第四喜之功能乃是俱生而有,非因修得,所以证此第四喜之慧即名俱生智。此第四喜即是密宗各派所说之「智慧身」,号称清净自修之西密黄教宗喀巴等出家喇嘛亦不能自外于此,观乎宗喀巴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广论》所说,即可知过半矣。然而如是无上殊胜之即身成佛密法正修,却与佛教中所修、所证之智慧身迥异,非依如来藏之证得而发起智慧故,乃是密宗所自设之智慧身故;由是故说密宗所说之「俱生喜、俱生智」,皆是妄想,非是佛法。 

第十节 密宗佛果修证及修学之条件

密宗自言究竟佛果位之修证如下:《《究竟道:二颂:

此后灭除肉髻气,尔时名为得佛陀,上行之乐见十六,成就空悲无分别。三年个半月清净,即是成就智慧身,气脉明点三种相,六支究竟即是果。

第十二地(此是密教之十二地,非显教经中所说之十二地)最后流已,说为得佛陀,亦名大光明灌顶,得金刚阿阇黎主灌顶,究竟成就出世十一灌顶之果。时轮云:具足十及十一灌,如是灭除十二缘起,令其清净,由下坚固而上,具十六欢喜、十六空、十六大悲。如是十六等者,外空等五、蕴五、生缘悲五、大空等五、界五、法缘悲五、无散等空五、处五、无缘悲五,其第十六者为体性空智、智慧界、佛大悲,三年三方智慧清净究竟。颂云:是为成办智慧身,及诸智慧之次第,与前所得清净同。如上成就殊胜不变中,……(而成就佛地四智云云)。》》(34-483~484)

如上所言密宗「佛地」之修证,其证量完全与佛法无关,皆以淫乐之触受所证作为佛果之修证故。然而佛果之修证者,乃在于修证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解脱道则须断除我见,密宗之乐明无念修法则不唯不能断我见,反更增长我见;淫乐必须以「觉知心我」而领纳之故,俱生智亦必须藉淫乐方能证得故,追求俱生乐即是欲界最大之贪故,欲界贪必须依「觉知心我」为主体方可证得故。如是密宗修行解脱道之理论与行门,皆违佛所说之解脱道修行法门与理论,并且完全相反--反其道而行、反其心行而入淫贪大贪之中。如是而言能证、已证解脱果者,真乃缘木而求鱼也;如是背道而驰,欲证解脱果者,其可得乎!

佛菩提道之主要内容则是依如来藏为主体而修证之般若总相智、别相智、一切种智。然而密宗所说如是因灌、瓶灌、第三秘密灌顶(慧灌)、第四灌顶(首次与上师合修双身法而接受理论与实修之指导),乃至后来与上师不断入密坛合修双身法而乐空双运之后,悉皆与如来藏法之修证无关,根本不能证得如来藏。既不能证得如来藏,则必无法发起佛所说之般若总相之智慧,何况能发起般若之别相智慧?更何况能发起般若慧中最究竟之一切种智?是故,密宗所修之法,与佛教根本法中之佛菩提道完全无关,本质乃是纯粹之外道法。

自古以来,密宗诸师一向作如是主张:「须已修证显宗通达,并具足修证完全者,方可修密。」如是表显密宗之道高于显教。然密宗古今诸师皆未证如来藏,于显宗之见道--不论三乘法之任何一种见道--密宗诸师尚且未得其一,云何有能通达显教之三乘法者?何况具足显宗之修证?是则密宗古今诸师,依自所言之意,悉皆无有修学密法之资格也。尚无资格修密之密宗古今上师等人,云何可以贬显崇密而自炫耶?

复次,外道若证得初禅定境已,尚且弃欲界男女贪犹如敝屣,唯恐重堕欲界境界,绝不再有贪爱之心,云何密宗诸师反教徒众悉皆求取欲界中最粗重之贪爱--淫乐之第四喜?不应正理!

复次,菩萨所证般若智慧既已超越三界爱,乃至已证佛果,则是已断烦恼障中最微细之种子习气,非唯断除现行而已;而淫乐之追求乃是烦恼障中最粗重之现行,尚非种子随眠习气,云何密宗尚言「显教佛仍须修证三界中层次最低之『欲界爱』淫乐法而后能成究竟佛」?云何密宗超越显教佛果修证之密宗报身佛,却悉皆示现男女交合之双身受淫乐之相?而言三界中层次最低之欲界淫乐为密宗报身佛之究竟大乐?颠倒至此!如是邪见,非唯一般密宗上师有之,乃至号称最清净之黄教宗喀巴,亦堕此中,而造《密宗道次第广论》以广弘之,可知西藏密宗之荒谬,各大派悉皆一致也。

是故密宗所说必须修学显教之修证完成后,始可修学密法,如是之言,颠倒荒谬,非如实语也。何以故?谓密宗古今诸师对于显教之三乘佛法--乃至唯有其一--皆未能知、亦未能修,何况证得佛果菩提?密宗古今诸师,既于显教诸法悉皆错会,于显教诸法悉皆未证,则依彼等所言,皆无修学密法之资格也。如是,则彼等密宗诸师皆可休息弘扬密法之事业,皆当先入显教中修学三乘法后,俟未来修证显教法圆满具足而成佛已,然后再修密法,始合其言,如是所修密法方是真修实证故。若未修得显教之法圆满,而修密法者,依彼等所言,皆不可能成就故。

如是,密宗古今诸师所说之「佛法」证量,悉是外道法,与佛法完全无涉;既于三乘法之见道,尚不能知之,何况能修之?既不能修之,何况能证之?既皆未能见道,何况能成阿罗汉?既皆未成阿罗汉,何况能成佛道?有智之人,由此诸理,即可了知密宗诸师所说之「佛法」修行理论与行门、及彼等之修行证量,不须末学再多作言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