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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密教兴而佛教亡之原因

往昔天竺「密教兴而佛教亡」之原因有七:

第一:以外道法代替佛法。密宗实非佛教,乃是以外道法代替佛法之宗教--以佛教表相及佛法名相包装之外道法--所说一切修证名相及法报化身修证、诸种等至三昧、四加行、四无量心、法界体性智、四智、五智、般若、根本智、后得智、涅盘、真如、成佛之道……俱与三乘经典 佛说本旨不同;彼等所证之阿赖耶识亦非显教所证之第八识阿赖耶心,乃其自行施设明点之阿赖耶识,故显教中一切贤圣以己证量与之印证时,必定扞格不入,悉如牛头之逗马嘴也。

如是,密教以其未证佛教诸经所说之真实心,以其未证佛教诸经所说般若慧之种种「般若妄想」,以其未入见道位之「双身法外道世间淫慧」,翻诬显教真悟菩萨之证量粗浅,贬低为「因位」之修行法门,而反妄自高推己所修行之外道法为佛教「果位」之修行法门,以此崇密抑显,殊为可笑。如是,密教中人所言证量,既然皆与三乘经典所说之修证无关,复又崇尚双身法之第四喜--追求人间淫乐之最高层次乐受,显然仅是外道性力派之「世间淫乐艺术」尔,是故密教根本只是以佛教表相及佛教名相包装之世间淫乐术,绝非佛教,纯是喇嘛教也。

由是之故,古时早已有人说之为有分别法、戏论法、不了义法,主张不须修之;如宗喀巴之为密教辩言

…是故有说「波罗蜜多乘所说行品是不了义、是戏论法,唯应修空。」及说「密咒生起次第、修持念诵,是有分别、是戏论法、是不了义,若知了义则不须修。」如是二说全非真实,诸有智者应远应舍。应于方便智慧双运转道(应于受乐而不射精之方便道,及证知乐空不二而能乐空双运之智慧双运道)、生起圆满双运道(生起第四喜之圆满双运法道),渐次修学,了知永离戏论中道深义,依止诸三昧耶(依止双身法之初喜至第四喜之三昧),趣入双俱二理大车轨道。(21-458)

然而宗喀巴如是言论,真是不通事理之言也。谓密教之法,非唯最后之双身法邪谬、与佛法完全无关,乃至初始之持咒、观想、明点、宝瓶气、火供等,悉与佛法完全无关;若人善知了义之般若者,便见持咒观想及宝瓶气火供等悉是「凡夫修证佛法妄想」,是故若有智者悟道之后生起道种智等般若慧者,必作是说。而宗喀巴浑不知此,犹为密教之持咒…等法而作辩护,非是有智之人也。

然因密教善于迎合众生求有、求世间法之心理,而广宣扬密法;及善于穿凿附会佛经种种果位名相,欺瞒初机学人,令人信以为真,不敢生疑。又因施设三昧耶戒,令诸弟子不敢泄漏密教之法义,以致外人不能窥知其谬,密教以此手段防止自身被破坏,复又因此而容易招引不知内情之初机学佛人入密教中,重蹈已入密教者之覆辙,以此扩大其势力、窃取佛教资源,终至渐渐取而代之--李代桃僵--灭亡真正之佛教。

第二:藉用政治势力扩大密教。密教善于夤缘政治势力--譬如夤缘波罗王朝--藉以急速扩大势力;由波罗王朝诸多权贵悉信受密教故,令诸百姓误以为密教真是佛教。逮至密教兴盛之后,即以常见外道之大手印、大圆满法误导众生,诳言密教有法、能令末法众生「即身成佛」,如是而令「佛教学人」之修证同于常见外道。如是转易佛教之内涵已,则佛教已同常见外道无二,已同印度教之修行法门无二,已无胜妙于外道之处,令人不生景仰之心,信仰者日减,终至唯余密教崇拜鬼神之法、及余佛法表相言说之自续派中观与无因论之应成派中观,成为正统被篡之密宗「佛教」,已无佛教之教法及实质,真正之佛教遂如此平和而不知不觉地亡于密教之手。

波罗王朝被灭时,随之而灭之「佛教」其实只是密教--以表相佛教包装之密教;真正之佛教早已在波罗王朝崛起兴盛时,被密教灭亡--只余佛教之皮肤,而内脏血液及骨骼皆已是密教外道法之本质。由是之故,「佛教灭于回教军队」之说,乃是不明事实真相者所说,乃是密宗为误导佛教研究者所作之说辞而已;回教军队所灭之「佛教」,只是取代了真正佛教的密宗外道,绝非真正之佛教也。是故藉用政治力而篡夺正统佛教之手段,乃是密宗所常用之伎俩也。

如是善于藉用政治势力之现象,不唯出现在天竺「晚期佛教」,亦同样出现在后来之「西藏佛教」中。达赖五世藉用蒙古可汗之军队及清朝之政治势力,令觉囊巴无所奥援,而后唆使萨迦与达布,连手打杀弘传如来藏法之觉囊巴,驱逐觉囊巴专弘如来藏法、破斥双身法之末代领袖多罗那他,逼令觉囊巴一切寺院悉皆改宗黄教,觉囊巴遂告灭亡,唯余法系传承表相,如来藏妙法遂永绝于西藏人民。凡此皆是密教善于利用政治力量,以扩大自宗势力之事实也。

密宗古今法王与诸上师如是作为,违背 佛陀教言,亦违戒律,误导众生同入邪见破法重罪中,非所应当;是故吾人主张政教分离,不与西藏密教之「主张政教合一」同流合污。所以者何?政教合一之举,本违 佛制戒律,亦必将令法义公开辨正之行永灭,则真实之理即不能藉由法义公开辨正之举而显露;则最高宗教领袖之密教法王,即可全面独裁而弘密教邪法,遂行其邪教,亦必日渐腐化,亦必不许异于其说之佛教真正法义弘传,继续以其邪见全面荼毒生灵;是故政教合一之举,于真正之佛教,有百害而无一利,亦违宗教信仰自由之风潮,不应采行。如上所说,谓密教善于夤缘政治势力,藉以消灭真正之佛教--显教如来藏法,导致密教兴而佛教亡之结果。

第三:夸大证德证量。密教古今上师皆善于夸大证德证量,迷惑众生,以此作为扩大密教势力之手段,最后终能取显教而代之,灭亡佛教。如是之行,不乏其例,历代皆有,于今未绝。譬如今时之桃园云慈正觉会所推崇之阿王诺布--无我母大师--即是一例。喜饶根登极善宣传,善于夤缘新闻记者,将广告之说、缮成新闻采访稿,登于报纸之上,作种种不实之说,此即是密宗夸大证量之现例也。

譬如喜饶根登等人常说:阿王诺布证量同于 释迦牟尼佛。如是夸大「证德证量」,以邀无知众生之恭敬而博取名闻利养。有文为证:一九九九年三月七日台湾日报第20版广告文云:《《而具有五法轮级道境的,则是已至佛陀境界的释迦牟尼、莲花生大师、玛尔巴大师、宗喀巴大师、无我母大师及观世音菩萨。》》其实彼等所举古今密宗诸「大师」中,尚无一人曾得三乘见道之一,皆堕外道常见之中,尚非证悟之第七住贤位菩萨,何况成佛?乃竟妄攀 释尊之证德与证量,犹如穿着华丽破旧故衣之乞儿,于边陲荒芜之地自以为王,妄攀国王为至亲盟友,而众人不知,信以为真,如是无异。

彼等诸人于台湾作如是说,而与台湾之密教争正统已,见台湾之密教并不反驳之,乃又花费巨资召集世界各地与其有关之密宗喇嘛,群集台北圆山饭店,召开所谓「世界佛教总会」之高僧会议,而高推义云高与阿王诺布等附密宗之外道证量,而处处贬抑显教,欲与显教争正统。可怜显教诸多大师,见其势力广大及作风蛮横,竟无一人敢加以反驳、辨析其谬,坐令初机学人误以为彼等真是佛教,导致诸多比丘、比丘尼入其会中修学之,悉堕外道邪见之中。

此是密教自古以来所常用之法--夸大「证德证量」,令人心生敬信,不敢怀疑、乃信受之,其实根本即是外道,无有丝毫证量与证德。今日之台湾,亦有附密宗之民间信仰者:云慈正觉会之喜饶根登等人效法,藉以高推义云高、阿王诺布、仰谔益西诺布等人,以欺瞒台湾之佛教初机学人。时日既久,其势力若扩大至极限时,佛教便因之而由彼等外道所完全取代,遂告灭亡--只余表相而内涵实是外道之「密宗佛教」,本质纯是喇嘛教、或余类似「云慈正觉会」之附密教外道。如是夸大证量之虚妄言语,由因各大道场诸师悉不加以辨正,便渐渐造成密教兴而佛教亡之结果,是故佛教若灭亡于密宗者,彼诸大法师、大居士等人,悉皆不能卸责也。

第四:投众生之所好。密教善于以火供之法,驱使鬼神用其小五通,而为众生治病、求财、求子……等,满足众生之所好。

亦善于以气功健身等有为法,投众生之所好。复以双身法投众生之所好,令诸好乐淫触而不能舍离之众生,进入密教之中,以享乐而误以为是修学佛法解脱及般若慧。如是双身修法,极易吸引有情受于欲乐而入密宗法道;一旦进入密教已,须发十四根本戒之重誓,则因恐惧而不敢宣扬密教之过失;复因恐人讪笑其贪淫、或因恐人讪笑其无智故,不愿向外宣扬其曾修学密法,亦不愿宣扬密教之过失。更有女性因已曾与男上师合修过双身法,而觉情分有别,或心生情愫而于上师生诸爱恋,更不可能宣扬密教之过失。

密教既善于投众生所好而迎合之,并因如是种种原因,致令外人不知其邪谬及诸过失,而随表相因缘入于密教中,令密教势力极易迅速壮大;壮大已,便令显教正法弘传者之资源受诸排挤,难以开展。

复次,密教又创即身成佛之说,令人心生向往。显教之二乘菩提,由于去圣日遥,故末法时之大师等人悉皆不知不证,欲成声闻初果尚不可得,更不敢起心欲求声闻罗汉断除我执之法。大乘菩提倍复更难,欲求证悟般若极难,是故古今每有大道场大名声之讲经座主,说法三十年后心虚胆怯,罢讲而入丛林参禅,乃至老死仍无入处者。

大乘般若之证悟,如是倍难,是故一般显教学人久修佛法而无所入者,不免因于密教之倡言「即身成佛」之说,而尝试转入密宗修学密法,以求证入佛法。然因不知密教之底蕴,又因自身之慧眼法眼二俱欠缺,故受密教之笼罩,随其渐入歧途;逮至后来受其双身法之引诱而不能自拔时,更不可能迷途知返。天竺密教如是投众生之所好,以贪欲而唱言即身成佛,吸引众生入其门中;逐渐扩大势力,蚕食鲸吞,于众人不知不觉之间,渐渐取显教而代之,天竺佛教遂告灭亡。

第五:由彼时天竺众生之福薄故亡。古时天竺佛教之弘传,亦因众生业力之故,而有正法、像法、末法之说。譬如佛经所言正法之:圣法坚固时期、寂静坚固时期、正行坚固时期、远离坚固时期、法义坚固时期、法教坚固时期、利养坚固时期、乖争坚固时期、事业坚固时期、戏论坚固时期等,乃至佛已授记:佛法将南移,最后传至震旦……等。是故密教之灭亡「真正佛教」于天竺者,亦有部份原因为彼时天竺众生之福薄,而引生天竺「真正佛教」灭亡于密教之种种外缘。

第六:应成派「中观」邪见摧毁佛法之根本。应成派「中观」邪见之害,远甚于密教双身修法之为害佛教,是故此二法之为害佛教、不可等视。此谓应成派中观之邪见,令双身法得以维持其「意识常住不坏」之正当性,而令双身法得以继续存在密宗佛教中故;是故印顺及达赖、宗喀巴之破法事实,远甚于密教之弘传双身法者。

印顺「法师」及达赖喇嘛,由于信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故,于此数十年来极力否定如来藏正法;彼等诸人由否定如来藏正法故,眼见大乘诸经皆说如来藏妙法,而自身悉皆不能证得,故进而否定大乘诸经,说为后人所编造结集者。印顺更加胆大,假藉考证之名,而否定大乘经,于其《妙云集……》等著作中,处处暗示:大乘经是佛入灭后之后代弟子所长期创造结集而成者。更大胆倡言:唯有人间佛教,无有天界弘传之佛教,亦无极乐世界、琉璃世界等十方佛世界,亦无地狱可受诽谤正法之报,皆是方便施设化导而已;又于书中处处倡言:「释迦佛入灭已、如灰飞烟灭,实无报身佛仍在色究竟天说法。那只是后世佛弟子对释迦佛之永恒怀念而创造之说法而已。」而印顺造作如是邪说之著作,今时已广为海峡两岸九成以上之佛学院采用为教材,其恶劣影响极大,亦极深远。

由于印顺如是破坏如来藏正法之错误邪谬著作言说之长久流传、及被普遍公认为真正佛法,已令今时大陆诸佛学院学生、乃至部份出家法师,由于信受印顺著作故,而普遍不信因果、不信地狱。是故彼等学生放学出寺后,便吃肉喝酒乃至嫖女人等,如是之人所在多有;亦有少数出家之比丘,同犯此过,同行此事。

询以为何作此放荡行为?难道不畏犯戒及地狱之因果报应?彼等每多答言:「依印顺法师著作之考证所说,及依佛学院诸教师依印顺诸书之所传授者,实无地狱,是故无有所谓后世果报可言。」今日大陆佛教已沦落至此境地,未来大陆佛教令人忧心,凡此皆拜印顺法师《妙云集…》等著作中所弘应成派中观等著作邪见及错误法义考证之赐。

台湾佛教界,由于诸多佛教学人与诸信徒普皆重视戒律,形成自然之约束,是故台湾部份出家二众虽信印顺「无地狱、无极乐、无琉璃世界」及「释迦灭已,实无报身佛现在色究竟天说法」等邪说,而心中不信三世因果,但仍然不敢明目张胆违犯戒律,以免失去信徒护持。 然而近年来,请购密教「普贤王如来」双身交合裸像之出家法师人数已明显增加,凡此皆因印顺之坚持应成派中观邪见不改,继续以其著作否定如来藏正法为因,加以台湾中国佛教会邀请达赖喇嘛来台「弘法」为助缘,圣严法师复又借机夤缘达赖喇嘛,藉以拉抬日趋没落之身价。如是推波助澜,致令在家出家学人转向密教求取「佛法」所致也。由此事实,已突显应成派中观邪见对佛教为害之深远,不可小觑也。

天竺佛教之灭于密教手中者,其表相原因虽是淫乐之双身修法所导致者,而其根本原因却是应成派中观邪见所造成。所以者何?若如来藏正法为大众所普遍认知,若一切学人皆知般若慧乃依如来藏而建立、而有,若一切学人皆知成佛之道要在修证如来藏之一切种智,而认定「必须先证如来藏、方入大乘佛法见道位中,方能悟后起修佛菩提道」,则将了知密教种种修法悉与佛法无关,则将不受密教所惑,则我佛教正法便可继续弘传。

而今印顺法师自己去承接密教之应成派中观邪见,否定如来藏正法,诬谓如来藏非有,诬谓如来藏是大乘方有之说,无视于四阿含中处处 佛说如来藏之圣言,致令密教种种依于意识而虚妄施设之外道法,有其生存之空间,凡此皆是密教得以继续存在发展之正因,故说应成派中观邪见方是天竺佛教灭于密教手中之真正原因,双身法之广传而灭亡真正佛教之事实,只是其表相尔。

今时台湾及大陆诸佛学院,大多已堕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中,而令密宗邪淫之法得有生存及发展之空间;往昔之天竺佛教亦复如是,由于应成派中观之为害,令密教种种意识相应之法、得有生存发展之空间,令 佛所说之如来藏正法渐渐不被信受,终至消失不传,乃使密教渐渐坐大,终至取显教而代之,佛教遂告正式灭亡。如是现象及发展趋势,亦已开始出现于今时之台湾佛教中,日后或将更严重地出现于大陆佛教界;若不彻底加以辨正,古天竺佛教灭亡之历史,重演于台海两岸之期、将在不久,由此缘故,佛教之未来发展令人忧虑。 江灿腾教授今时所当急者,乃是前往大陆研究探讨印顺著作对大陆佛教界之恶劣影响,方是「佛教学术研究学者」之本份,方不违背「佛教学术研究学者」之良知,而不应如鸵鸟之埋首沙中、回避事实,继续回护印顺之邪见、不肯前往大陆探讨而研究公布之,坐令印顺著作邪见继续破坏佛教根本之如来藏正法,坐看印顺邪见继续荼毒台湾与大陆佛学院诸学子之心灵。

第七:古来显教中证悟般若者太少,力量薄弱。古来显教中证悟者极少,致令显教之力量不足以抗衡邪见之密宗;或虽有证道者,然因尚未深入种智之中,未发起深妙智慧,而致堕于乡愿心态,故不肯得罪与己有交情之当代错误密宗大师,而不愿摧邪显正,致令密教得以继续坐大;如是心行,名为乡愿。

不能摧邪显正之原因有二:一为未得道种智,无力能作;二为情势所逼,不能成功,如觉囊巴之多罗那他在西藏密宗时,虽然广弘如来藏正法,而暗中破斥西藏密宗之双身邪淫外道法,欲从藏密根本地改变密宗邪法,然因黄教政治势力逼迫而功败垂成。

密教法义完全邪谬,依如是法而弘传者必有大弊,令人垢病不已。密教之今人郑莲生曾作是言:《《末法时期,戒德不干净的上师很多,往往假借上师相应法之双身观想,渐渐达成淫骗之结论。……目前台湾一地,学西藏密宗之人士非常多,一部份学密人士,对无上瑜伽之双身法特别向往,认为此法可以得到男女之欲乐,又可此生即身成佛,实在殊胜,如某居士(应系指陈健民)之大批著作一再地提倡:「只有双身法才能在此生此世成佛,不待来生。别的佛法则无法这一生成佛。」结果有一些学密人士借题发挥,用尽心机向初学密宗之女性哄骗,两皆堕落因果,破坏佛教戒律清净的宗风。又有些上师曲解「事师法五十颂」的内义,而以上师等同于佛为借口,要求女弟子以身共修,一般初学密宗人士由于好奇而上当,衍生不少家庭伦理悲剧,殊为可怜悯慨叹。》》(62-348、62-347)

郑莲生本人固作如是之说,而犹不知密教之邪谬,故主张:《《密宗双身法,非尽人人可修,必须男女双方在悟性见地及气脉成就、到达一定之标准,而由上师认可、方可修持。》》(62-347)。此即不知密教法义邪谬之人也。

密教中人如是不知双身法之完全无关佛法,显教中人虽已证悟,然因密教之对于己宗法义完全保密,令外人不能知悉其底蕴,故多恐惧误犯诽谤正法之重戒而不敢评论之。复因显教中证悟实相般若之人一向极少,不能形成制衡之力量,大多不敢对密教法义加以正式之批判,遂令密教得以广大弘传,于众人不知不觉之间改易佛教正法,而鲸吞蚕食显教资源、乃至完全取代显教而成为佛教之「正统」代表者,如是灭亡佛教于大众不知不觉之间。

今时之佛教证悟者,亦如往昔之处于少数劣势状态,然因此时之密教典籍已较往世容易取得,藉此可以了知密教法义之内涵;亦因余于往世奉 佛之命,曾经二世在藏密之觉囊巴出家而任法王,冀图从密教内部从根改变密教,故以时轮金刚法门作为掩护,而密传如来藏法,多世之后方始公开弘传之。彼时中国皇帝因收揽外藩之政治因素故,贵族因夤缘皇帝故,多已崇信密教法义,而不崇拥显教,有时甚至加以限制;故于中国内地已难弘扬显教之法,唯有从密教根据地之西藏,从根转变密教之法,可作众生佛法慧命之一线生机,故奉 佛命往生藏地,借机弘传如来藏法,以破密宗之双身法与应成派中观邪见。

是故余于此世虽然完全不曾修学密教之法,不曾研读密教之书,然甫阅土观所作《宗派源流》一书后,是夜即梦「往昔身任觉囊巴法王时,本派与萨迦派及达布噶举派六次法义辨正之胜利,及每次胜利后之立刻遭遇泥泞地上打杀混战,而渐次被逐出西藏之情形。」其后便常于定中及梦中,观见往昔二世在密教中为正法奋斗之情境。后时亦因阅彼密续诸书故,便陆续勾起往昔在密教学地中习得之知识,而渐忆起部份密续中所说之密义。是故今时便以如是记忆,及手中所有之数据,而综合密教之法,对密教法义隐喻之说,加以辨正之。

如是作为之目的,乃在避免往昔天竺佛教灭于密教手中之故事、重演于今时之中国。凡我佛教正法弟子,由此《狂密与真密》书中所举实例,及余对其密义之确实解说,应已了知密教之本质,从此即知远离密教之邪谬知见及行门,改依显教诸经之佛旨,修证各自本有之第八识如来藏,而后可入显教贤圣位中,继承及发扬 释尊三乘佛法之正确知见,普令有缘众生悉得证入,而免再被密教误导、乃至造下违犯重戒及破坏佛教正法之地狱罪,则佛教幸甚!众生幸甚!

第四节:密宗遵崇上师远胜于佛、故非佛教

由于密宗诸师传法时,一向教导密宗行者遵崇上师远胜于佛,产生依人不依法之偏党现象,便将喇嘛、法王、上师所说,奉为绝对正确之佛法,不复检讨其说是否正确,而一味盲从之。遵崇上师远胜于佛而弘法者,是密教之常态,故密宗之学人,悉无自觉检讨之能力,要因他宗他派之检点,而后始有可能引发密教中人真学佛法者之自我检讨也。

密教法义邪谬,而密教中人普皆不知,故对密教寄以过高之崇拜,而完全不知自我检点。譬如宗喀巴之令人修证显教后,再转学密教,非是有智之人也;彼于《菩提道次第略论》中作如是言:《《别于金刚乘修学之法者,如是于诸显密共道净修之后,不应犹豫,当入密乘。此道较余法特为宝贵,以能速疾圆满二资粮故。若入彼者,当如「道炬论」所说:于初令师欢喜(于初学时应供养上师令其欢喜)。较前所说尤须增上(较前所说尤须增上,故乃至以身供养之)。此亦须于彼中所说最下之性相全者,而如是作也。》》(20-181)

密教之法,入门之后首要之务,即是博取上师之欢心,以便上师依其欢心而乐传授种种密法;最重要者,厥为博取上师欢心之后,能令上师乐于传授双身修法、及乐于与己共修双身法。是故宗喀巴认为必须「于初令师欢喜」,乃至必须「较前所说尤须增上」而殷勤供养上师、而以身供养,如是主张见于宗喀巴之《密宗道次第广论》中,谓为「乃至伏地不起,以身供养」……等。

密教如是遵崇上师远过于佛,自古至今一向如是,未有改变;由是缘故,令密教诸多行者普遍不敢违背上师,唯恐违背之后即成毁犯三昧耶戒而「堕金刚地狱」,是故个个戒慎恐惧,不敢言上师之过,亦不敢将上师所说与佛说比对思维,只能一味相信上师之身口意行,不论上师所说所行是否违背 佛说、是否违背解脱道与佛菩提道。

如是遵崇上师远过于 佛之密教,焉可名为佛教?所以者何?「天上天下无如 佛」,岂有上师之言可以违背佛语者?岂有学佛之人而唯依上师之言、不依佛语圣言量者?如是遵崇上师远过于 佛之密教,焉得名之为佛教?无是理也!有智者思之即知,勿庸末学多所饶舌也。 密教由于「依人不依法」之传统,全依上师之见,是故对于佛教法义,完全不能加以检择,导致步步走入歧途而不能自知。譬如:《《然而显密作风不同,上文虽属陀罗尼,毕竟非密典故,唯显示理趣而已。密宗为果位方便,其传授诸口诀化仪、化法,皆有差别;化仪秘密,化法亦秘密,故必有证量之显现。显教有「依法不依人」之说,而密教必人法双依,而人尤重。》》(34-711)

如是以上师为重之密教,欲冀其能改变观念而随显教「依法不依人」者,殆如对牛谈琴、缘木求鱼也,必不能如愿有所响应改变也。是故余于密教已无希望,不存改善之希望,今乃以彼等所造之书作为根据,悉数披露之,而供佛教界一切大师学人之公评公断;若不依彼等所造之书而作证据者,彼等必皆诬余所说为栽赃诬蔑之言故。

复次,密宗常以上师是否能于合修双身法时,达到大乐而享受射精之至乐后,复将射出之精液吸回腹中而上提遍于全身,作为上师是否真已具足传授密法之证量。然此邪见有大过失:谓射精后,重新吸回身中时,已非吸回精囊中,而是吸回膀胱,与尿液混杂,稍后仍将因为尿急而排出体外,有何「不损精气」之可言者?若谓「吸回膀胱中,无碍于提取精液之净分」者,其言与实情不符,精液已与尿液混杂故;除非能另行发明一法,将尿液与精液之气分隔离。是故密宗所主张:「不能射精后重新吸回腹中者,不可修证双身法」之明禁,以及主张:「若有重新吸回腹中之功夫者,即可与一切女人合修双身法,包括比丘尼、母、女、姨母、舅母等皆可合修」之明禁行,如是等三昧耶十四根本戒,其实皆是依于外道邪见而施设之戒禁取见也。

复次,享受大乐而射精后,吸取净分者,何如令其留存身中继续安住而不令出?不如世俗气功之直接上提,更加有益自身也,何须行淫令出而后吸之?多此一举也。复次,密宗所修由异性身中吸取淫液净分之行,同于中国房中术采阴补阳之妄想,纵使真能采阴补阳,俾益自己色身,又何益于佛法之修证乎!其实与佛法解脱道及佛菩提道悉皆无干也。以如是外道法修证、与佛法无关之密宗上师,而遵崇之远过于 佛,岂非颠倒想耶?

密教既然不肯依 释尊所说之法为主为归,而依密教上师等人为主为归,而诸密宗上师所弘之法复又全是外道法,悉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完全无关,则可了知密教绝非佛教;何以故?谓彼等所说诸法,悉皆不能与 佛说诸经互相比对印证故,悉皆与 佛说诸经法义互相违背故,由是可知密教绝非佛教也。

第五节 密宗之本质乃是喇嘛教

西藏密教派人前往印度取经,敦聘阿底峡、莲花生等人进入西藏弘法,其时之印度其实已无佛教,佛教寺院悉皆已被密宗所渗透把持,只余佛教表相之外道法,是故西藏密宗传承自印度之「佛法」,其实绝非佛法,唯是身披佛教外衣之外道法,本质皆是密续坦特罗「佛教」也。

如是密教喇嘛所说一切佛法之法相,其义迥异三乘经典,又以自行发明之歪理、及搜求自外道之性力派行门而解释实践之;密教内之学人复又迷信上师所说,不肯依经如实检讨,若欲以真实佛法与之谈论,必定如同牛头逗马嘴,处处乖违,无有交集,难以沟通。而彼等所说之修行法门及理论亦完全异于显教 佛说诸经之真实意旨,是故绝非佛教。

密教复又欲令诸显教行者信受其妄想之法,故于显教经中所说证量加以妄解扭曲之后,复于显教诸经所说证量名相之上,另外发明「更高」之证量名相,并搜集一切外道法而纳入佛教中,说为显教佛所未曾说之更殊胜法门,说为更胜于显教之修证,令人油然生信、不敢怀疑,以此笼罩之法而弘外道之法。如此冒充为佛教,渗入佛教中,再渐渐以崇密抑显之手段,取代显教而成完全代表佛教者;然后再从教法根本上转易佛教之本质,以外道法取代原有之佛教,如此严重破坏佛教,乃至最后取代之而灭亡佛教之实质,唯余佛教之表相存在。 密宗自称属于佛教大乘,专摄着相众生,于众生证得境界后,令其于境界中观其无有色质之性,如是而谓为空性;以如是观行,而谓人曰:「已证入我空及法空。」然密教既自称属于大乘,则不应离大乘法教,于大乘法教之所以能令人成佛者,其义应明。而密教不此之图,竟然别创即身成佛之说,以婆罗门教、印度教中部份支派之性力派学说作为即身成佛之修行法门,与 佛所演说三乘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完全相背;如是与佛法背道而驰之邪谬知见,竟可高推于显教诸经所说之究竟解脱、究竟成佛法门之上,而说为佛教?真乃颠倒之说也。

由是故说密教绝非佛教,唯是令人证得欲界人间性爱淫乐最高层级之技术尔,同于世间人享乐之法,而以佛教表相及佛法名相加以包装,本质尚非正派宗教,何况可以佛教名之乎?是故西藏密宗,实是西藏喇嘛们追求性乐至高层次之宗教,绝非佛教,与佛教完全不相干也! 今时之西密,有《悉真论》一书;此书虽为西藏密宗部份教派所崇,然其作者仍未见道,所说悉皆言不及义故;依祖衣定位阶之说亦是新创,皆是虚妄想也。不知不解佛法之密教上师,造作如是《悉真论》一书,以祖衣之表相而言传承,而高推自身为法王,以邀无知之初机密教学人恭敬及供养,于三乘佛法悉无交集之处;是故此书留存人间,完全无义。由此可知:彼诸推崇此论之「大法王、大活佛」等人,必属未见道者,仍是外道、凡夫也;论中所说皆言不及义故,完全不能述及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之少分故,彼论作者尚未具备佛法之基本知见故。

复次,密教常以双身法取代佛教之禅定,以双身法中之男女双方俱皆同住于性高潮中一心不乱,谓此为等至,以此混淆世间禅定及佛法之是非,绝非佛教也。譬如陈健民所传之「佛教禅定(详见附录37及38册)」,及宗喀巴等藏密四大派所传之「等至」,悉皆同以男女双方同到性高潮境界,而「平等安住」于性高潮之中,妄说为佛教之等至禅定。宗喀巴等人所作所弘如是荒谬邪说、邪修、邪证之密教,完全违背通于外道之世间禅定正修,亦违 佛所说解脱之道,又复严重违背大乘佛菩提道正理,尚且不能令人证得外道所证得之禅定境界,焉得名之为至高之佛教耶?故说密教纯是密宗喇嘛们依于自意妄想所创造之享受世间性爱技术之弘传者,绝非佛教也。

自古以来,佛教界即对密宗之法义有所诤论,是故历代皆有佛教界人士认为密教非是佛教。譬如众生出版社印行之《佛教的见地与修道》书中所举者,亦有是说:《《有一部份的问题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金刚乘的教法无法公开修行,而有时候这个层面就遭人曲解了。金刚乘或密续的教法,长久以来都只限于传给一小群上等根器的特别弟子;而且传法也很秘密,通常都选在大众废弃或避免接近的地方。由于包围着它的神秘性,密续很不幸地被误认为是低俗、不健康的,或者总使人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把它当成是一种危险的宗教。实际上则刚好相反,因为金刚乘太珍贵了,所以须要保持秘密。你不会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拿给每个人看,也不会到街上大肆宣扬你把宝贝放在哪里、钥匙藏在哪里;因为你知道如果这个消息传到了坏人的耳里,就有不少麻烦,甚至会失去那件宝贝。》》(179-175~176)

然宗萨钦哲于此书中诸多言说,实是遁辞与饰辞;于此《狂密与真密》书中,已经具举密教之所以「无法公开修行方法」之真正原因故,亦已经具说密续之所以「被人认为低俗、不健康」之真正原因故,亦已具举密教修学之所以「被人当成危险宗派」之真正原因故。所以,金刚乘绝无珍贵之处,绝对低俗下流,真是以随便作方便之宗派,绝非如宗萨仁波切所说之「太珍贵了」。

宗萨仁波切又作是言:《《如果你能公正地研读金刚乘典籍,就能了解到它们和佛法基本教义一点也不冲突。有些学者认为金刚乘不是佛法,而一再地否定金刚乘,但是他们一直都无法证明自己的观点;持相反立场的许多学者,则认为金刚乘是佛法的究竟教授。然而,这些日子以来,金刚乘不再被当成须要躲避的教法,反而变成新潮而入流的东西了。欧美国家很流行修金刚乘,……》》(179-178~179) 宗萨钦哲如是说辞,已足以证明:自古以来,常有佛教界人士对密教有所检讨反对之事实。而今吾人「公正地研读金刚乘典籍」之后,「就能了解到它们和佛法基本教义一点儿也不相干」;如今吾人对于「密教之邪谬」与「绝非佛法」之事实,已经明确举证于此书中,而非如宗萨所说之「一直都无法证明自己的观点」。

宗萨所说:「这些日子以来,金刚乘不再被当成须要躲避的教法,反而变成新潮而入流的东西了。欧美国家很流行修金刚乘…」,正是吾人所欲阻止之现象。西洋人未曾深入了解佛法,极易被密教所误导而误认密宗即是佛教;莫说洋人,单说熏习佛法已久之中国人,乃至「佛学专家」之印顺法师,尚且被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所误导,可知台湾大陆两地已有如是众多学人被密教所误导者,乃是常事;何况洋人从未熏习佛教正法,云何能分辨密教法义之邪正?是故宗萨钦哲以此洋人学密之表象,引证为「密教法义即是佛教法义」之逻辑,其言全不可信,凡我佛教学人,悉当有智明辨之也。

由此书中前后四辑之证据引证,显示密教纯是古天竺与西藏喇嘛们自己创立之「宗教」,只是喇嘛们追求欲界性乐之世间技术尔,绝非佛教;我诸佛教学人大师,阅此举证事实,若尚有疑者,悉应一一加以查证,审断平实所引证据,是否有如印顺法师之「断章取义、断句取义、曲解法义」情况?若所引完全是事实,而无同于印顺法师之「断章取义、断句取义、曲解法义」情况者,即应立即采取行动而护佛教正法:为所当为,不为所不当为。则是自身之福,亦是佛教界之福,更是今时后世广大众生之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