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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对密宗法义之判论

密宗之修行法门,本是贵族、国王、皇帝之间,为求对于后院诸宫众多后妃之淫乐及摄受,而令国王皇帝能够广御后妃之技术尔,本是贵族之间不为人知之床笫游戏尔,同于中国流传之黄帝洞房御女术,无少差异,唯是密宗以佛教表相及佛法名相、果位名相而附会包装之,有所不同;是故密宗如是不传之秘,往昔「唯流传于皇宫中之种种双身修法图像及实修法秘本」,一向不对平民百姓弘传。如某上师云:《《本来密宗在昔日,只有帝王可修,民间连密宗之名尚且未闻,遑论修持哉!雍正皇帝因敬重喇嘛之故,特将其自居之雍和宫供养喇嘛,作为喇嘛修法之地,由此可知密宗之宝贵、喇嘛之尊高矣!》》(62-59)

明末与清朝皇帝及当时蒙古统治者,皆与此法有所牵连--支持其法乃至自身实修之;西藏密宗攀缘明朝中末期皇帝与清朝皇帝等政治势力、使其政教合一制度得以延续数百年(由《雍正御选语录》四巨册中,现见雍正之选录禅宗错悟祖师语录而赞扬之,选录真悟祖师之语录而否定之,已可了知雍正之所悟者,同于西藏密教所认定之意识--以离念灵知心为第八识真如,可以判定雍正乃是错悟之人。复提供雍和宫与西藏喇嘛修双身法)。

密宗之法义,始自因灌瓶灌,末至最后之即身成佛双身合修法,皆是淫欲为道之法,从来未曾稍离淫欲为道之理论与行门:《《那洛空行母系「上乐佛母」,上乐王系五大金刚之一;五大金刚乃:上乐王、密聚、空智、时轮及大威德是也。那洛空行母虽为上乐佛母,但与凡间夫妇不同,无贪欲之心。尔等对佛母等不可以世法看。此中另有深理,彼心不清净者,其器不大;不明密意之人,对密教此种道理而难懂得,犹如泥盆非盛甘露之具。此无上密宗之秘密大法,本来只可传与有缘利根之人。金刚乘诸佛在坛城中皆与明母互抱,即所谓双身是也。修法成就者,起先修单身,后来无不修双身。》》(62-58~59)。

从宗喀巴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广论》所说初始灌顶之法中,上师之观想本尊与明妃交合而生甘露,降下而入上师梵穴,再下降至尿道而出,灌入受灌之弟子顶门,然后再作水灌顶等,已可知密宗之法自始至终不离双身淫合之法,乃是以双身法从始至终贯串全部密宗行法;是故密宗之法,本来即是淫欲为道之法,自始至终围绕双身修法而成立其修行理论与行门,欲冀望密宗远离双身法之淫欲为道者,殆无可能。

今时由于部份密宗上师不能谨守密教之三昧耶戒,为求密法修证之证量为人所知而求名利,故广弘之;复因有人于密宗法义信心极强,认作真能超胜显教一切宗派之胜法,绝无丝毫怀疑,因此而广弘之;加以今日印刷术之发达,传播媒体众多而又方便迅速,以致不唯今时之台湾一岛广有密宗之教典密续流传,乃至欧美日韩及中国各地,无不公开翻印、公开研究,故令本来少有外传之密宗法义完全曝露于佛教徒之眼前。今时偏又遭逢已证般若之智者住世,复曾身任法王之职于往昔之觉囊派中而知时轮金刚之内涵,故能了知其密意而处处加以如实之辨正,令密宗邪淫怪诞之法义广为世人所知,是故密宗之「密」今时已不复存在,实已无密之可言也。

西藏密宗遭致今日之窘境者,实因彼等诸师为求名闻利养,及求广为世人支持而冀回复往昔政教合一之梦想,以及急切期望往昔天竺取代显教之故事重演,故对大众广传,并继之以书籍而广流通,已令密法不再神秘,所以遭致此一进退两难之窘境。

当知密宗之法,本质既非佛法,而欲假冒佛教佛法之名以吸取佛教资源者,实应小心而对少数人弘传之,不应广传也。而今密宗不此之图,于台湾本岛及全世界,皆将双身法广为推崇而大力弘传之,已经普为世人所知;既已普为世人所知,则已不复神秘,失其吸引学人之神秘性质;复为真善知识之所广破,而必无力扭转此一形势,故密宗之气数至此将尽,嗣后必将每下愈况,料其二十年后必将渐渐步入唯能苟延残喘之地步,终不能再有全面大力弘传之作为也,终将不复能有「取显教以代」之成功时日也。

由是之故,今时后世之佛教学人已可免于密宗邪谬法义之误导也(唯除假藉密宗佛教之名而贪求淫乐、自愿信受密宗之愚痴信徒),由此而观,密宗诸师于此二十年来之广弘密法者,于长远之佛教而言,未必是恶事。然若此时无有菩萨智勇双全、出而破邪显正者,则将坐令往昔天竺密宗佛教消灭真正佛教之故事重演于今时之全球佛教。今日全球显教若复重灭于密教之手,则真正之佛教将再度灭亡,而且是全面灭亡、永远灭亡,永无翻身再起之日,一切佛子皆须正视此事之严重性与急迫性。

如是虚妄怪诞之密宗,而夸言其法冠于显教之上,言为修证显教法门圆满后所应修学者,实乃虚妄之言也;譬如宗喀巴作如是言:《《别于金刚乘修学之法者,如是于诸显密共道净修之后,不应犹豫,当入密乘,此道较余法特为宝贵,以能速疾圆满二资粮故。若入彼者,当如道炬论所说,于初令师欢喜(以英俊美丽之勇父明妃供养喇嘛令悦,或以自己色身供养异性喇嘛令悦),较前所说尤须增上(不但须如是供养上师或喇嘛,而且必须作种种较前来所说之供养更为殊胜增上之淫乐供养),此亦须于彼中所说最下之性相全者,而如是作也。》》(《菩提道次第略论》20-181)

此乃虚妄之言说也,读者阅毕此书已,当已了知宗喀巴所说之邪谬所在,勿庸赘言。宗喀巴如是,密宗各大派诸师所说亦复如是,悉皆不能自外于密宗双身法之邪见也。复次,密宗以观想明点,及宝瓶气修炼,而能于射精后,将明妃下体中之自身所射精液及明妃淫液吸回腹中之功夫,作为修学双身法而证「佛地」功德之资粮者,其实荒谬无知;所以者何?谓彼等纵能修炼成就此功夫者,亦仍与修证佛法之资粮无关也,唯与密宗自设之双身法修学资格有关故。

平实今于此书中将密宗最大之秘密公开,令天下人从此皆知其谬:「密宗自设此法,作为能否修学双身法之资格限制者,其实完全无义;此谓密宗法王、喇嘛、上师,纵能于射精后再从明妃(或名空行母、佛母)下体中,将明妃之淫液及自己之精液吸回自己腹中,言能增益自己色身者,实乃不明事相之言,亦是自欺欺人之言,何以故?谓吸回后,实际上仍未能保住吸回身中之自己精液,亦未能保住吸入身中之明妃淫液;此因密宗诸师于吸回腹中时,并非吸回精囊中故,只是吸回膀胱,与尿液混合在一处而已;稍后仍将随同尿液排出体外,是故此功夫从裨益自己色身而观之,实无作用可言也,何况能助益佛道之修证?」

一切已修成吸回之功夫者,皆无法反驳余此说法,余所说者是如实语故,彼等吸回身中者皆是吸入膀胱中故,余三百年前在密宗觉囊派中任法王时已曾练成而发觉其虚妄,是故摒弃双身法;由此缘故,依亲证如来藏之见地而破斥双身法,故为达赖五世所不能忍,藉政治力量消灭觉囊巴,并篡改觉囊巴之他空见。今者宗喀巴与莲花生,悉言藉诸女人合修、而可成就宝瓶气--将已射出之精液连同明妃之淫液吸回腹中,谓能增益自己色身,以此作为修证密法成佛之资粮者,其言完全虚妄不实,此一功夫实与佛法之修集见道修道资粮完全无关故,吸回后仍将随同尿液一并排出身外故,是故一切佛教学人不应被宗喀巴、莲花生……等人之世俗邪说所惑,堕入外道法中,成就魔业及破坏正法之大恶业。

而密宗邪法之所以能在佛教中存在者,咎在应成派中观见之弘传,及「无人了知其谬」与「不知其对佛教为害之大」,亦无人敢于发起大愿而作诚实言所致。是故末法季时,一切在家出家佛教徒,皆应正视密宗破坏佛教正法之事实,慎作抉断:为所当为,不为所不当为者。莫再心存乡愿,应当奋勇护持佛教正法令不断绝,以待月光菩萨之来临。

佛入灭前,观此土未来佛法因缘,怜悯众生而堕清泪者,乃因预见末法时之邪法猖狂,普被天魔遣人受生人间,以出家身相误导众生广入密教歧途而不能知,故堕清泪。当知天魔波旬由其宿愿欲破佛法,早已明言:「佛入灭后,当派魔子魔民受生人间,出家受具足戒,着如来衣、住如来家、食如来食、说如来法而破如来法。」是故所派魔子魔民受生人间时,必令出家受具足戒;说法时虽亦教善,然于根本法上,必如印顺法师之歪曲而说,必定于究竟法上作否定之说,令正法支离破碎,以加速佛教正法之消失,则密宗邪淫之法便可取得生存空间,则学人便将永远为其掌控,永远不出其所掌控境界,本质上仍为魔之子民。

世尊既已如是预记,则知末法时天魔波旬必定不间断的派遣魔子来人间受生出家、摄取佛教资源而破坏佛教法义。既知 佛曾如是预记,则吾人应当冷静细心加以辨别:何人为魔所遣来破坏佛教者?则于今时之西藏密宗喇嘛上师,及显教中严重破坏如来藏正法之印顺法师等人之本质,可以了知矣!此诸喇嘛等人,心中所思所想者,皆是如何夜夜与年青美丽之女人合修双身法而受淫乐,皆是常思如何崇密抑显而取代显教,皆是常思如何否定如来藏胜妙法义。古来之西密四大派法王,常受女人淫乐,在其所住持之宫殿寺院中,与诸女人行淫杂交、淫声喧腾,美其名为「精进修行无上瑜伽、精进修行成佛之道」者,事极平常,无足为奇。号称最清净之改革派西密黄教,其教主宗喀巴乃至主张应每日八时(每日十六小时)精进合修双身法,乃至言应整月、整年、整劫、整整十百千劫与女人精进修行双身法。显教经中所说之后世比丘蓄养妻、子者,即是此等西藏密宗喇嘛也;何以故?谓彼等喇嘛若稍一不慎,即因淫乐之故而射精生子也:明妃追求第四喜时之冲动,极易使喇嘛射精故。如是之事,在西藏密宗已然层出不穷!如是破坏佛教正法等事,宁非魔所遣来破坏佛教正法者? 而天魔所派受生人间诸魔,出家成喇嘛已,悉皆未离胎昧,出生已,不复忆念前世为魔子魔民;然因宿习邪见及其破法宿愿之种子现行,加以天魔之广设邪见诱导故,便主动造诸破法众行;而彼心中不觉自己正造破法之行,翻认自己所为所说皆是弘扬最胜佛法之正行。由如是行故,令诸欲界学佛法者普被导入邪见中,永远堕于天魔掌控之中。

至于印顺法师则示现清净梵行,不近女人淫欲,而由另一层次破坏佛教正法:以密宗应成派中观之无因论邪见来误导显教一切大师与学人。并否定西方极乐世界与十方诸佛净土,不承认其有,令其信众及慈济功德会之会员不能发愿而往生诸佛净土;亦于书中否定 释迦佛入灭后所转入之圆满庄严报身,认为实际并无卢舍那佛尚在此界之色究竟天宫广说唯识种智妙法,则令其信众悉皆不能证得一切种智而生色究竟天;亦于书中倡言唯识增上慧学是虚妄法,是方便说,否定唯识增上慧学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否定三乘法所说之第七识意根,如是否定唯识一切种智已,则令其徒众抵触弥勒尊佛所弘「唯心识观」正义,故又不能与兜率天之弥勒菩萨相应,不能得弥勒菩萨之摄受而往生至兜率天,未来龙华三会时亦将与弥勒尊佛不能相应,乃至因于宿习之故而笃信印顺之理,将来龙华三会时闻说如来藏妙法后,难免将成为破法谤法者。

印顺否定第七识意根,破坏佛所施设之十八界法,成为十七界法,令人无法于十八界法如实观行,则将永远不能如实观行二乘菩提,则将永远不能亲证二乘菩提;又将二乘菩提之解脱道,作种种臆想之说,引诸学人入于歧途;又于书中将涅盘作种种臆想之虚妄说,令涅盘之证得,成为空想,使得信受其法之佛弟子,永远不能出离三界生死。如是作为,必令佛教学人及信受其法之一切大师等人,悉皆不能上生至兜率天,亦不能生至他方诸佛世界,亦不能实证佛法三乘菩提之一,将来其法广弘至全球之后,则此地球世界之一切佛教徒,悉将永远轮回于人间,悉将在其诸书诱引之下,渐渐转入邪思谬想之中,然后依印顺之邪见起而「修行」及「护持正法」,必将次第成就破坏佛教正法之地狱业,然犹自以为是在真修佛法、护持佛法。印顺法师如是误导众生之作为,宁非天魔遣来破坏佛教正法者?

或有人曰:「余初不觉天魔有掌控余诸身口意行之事,云何尔平实居士作如是言?非如实语也。」如是迷惑,以譬喻言之,有智之人普皆可解:譬如有人巨富,以十万公顷草原作为牧地,外围山林围绕;其间林木蓊郁、牧草丰盛,泉水潺潺清澈甘美,放牧羊只百头;此诸羊只生活其间,安适愉悦,不思远游,从生至死未曾睹见牧场外围边际,如是安乐生活于牧场之中。富人观视诸羊于其掌控之中生活,不思出离,是故令其安乐生活于其中、而不稍加干预,此等诸羊以无智慧故,完全不知自己及诸眷属皆在富人之掌控下生活。 然若有羊心生智慧,欲探究牧场外之广大世界,而作脱离之行;富人见羊欲出其势力范围,于此诸羊尚未脱离其掌控之前,便

遣一善牧之老羊伪作引导之行,破斥彼等乐住牧场内之诸羊所行淫乐生子成家之法,令余羊确信其清净自守之德行,以为老羊真是为欲帮助诸羊出离牧场者,便生信心于老羊;彼老羊便为诸羊宣说离此牧场之法,并多方助益之;然于能出牧场之法及已出牧场之境相,悉皆故意以错误之法、之境相而言之,身亦佐之,令彼诸羊不觉其谬,永随其邪谬知见方向而转,永无出期而自以为能出、已出。

天魔亦复如是,见诸欲界众生悉在欲界中安乐生活,不出其掌控境界,便不作任何干预,令众生不觉自身皆在天魔掌控之势力范围中,如是永远轮回于欲界法之中。若有众生求来世更大安乐,而欲出其掌控之欲界范围者,天魔便派部属受生人间,教导众生行于十善,舍寿便生欲界六天之中,受胜妙五欲,仍在其掌控之中,此即一神教之教义所说善法也。

然若有人欲出三界,不愿受天魔掌控,亦了知密宗之邪谬,故修学佛法时,不愿受学密宗之法道,意欲正修了义般若者;魔便派其部属受生人间,示现出家受具足戒,示现清高之相,亦示现破斥密宗双身法之表相,令人以为其法正真;却在佛法之重要处,加以错说,令人无法亲证了义正法:无法证得二乘菩提--不能出离生死,更不能亲证佛菩提--不能证得如来藏故不能实证般若与种智,永绝于实相般若之缘。如是着如来衣、住如来家、食如来食、说如来法而破如来法,令末法学人永绝于了义正法修证之缘。

今观印顺法师之行、之言、之著作,在在莫非如是:其长寿相、持戒相、无贪相、慈悲相、有智相、出家僧宝相等,悉皆具足;又于密宗之双身法略加破斥,令佛门学人以为彼乃反对密宗法义者,因此生信于彼;彼则于显教二乘菩提及大乘了义正法之弘传上,代以密宗邪见,扭曲正法根本,令人信受意识心境与意识所思惟法,如是误导学人。印顺六十余年来如是作为,必令全球佛教了义正法于三十年后湮灭,唯余密宗应成派中观之虚相法、无因论邪见续存人间,将以一切法空邪见之虚相法,称名为般若实相法;令如来藏实相法永灭于人间,唯余密宗佛教续存人间而无修证之实质,悉堕意识境界,唯承认六识,不再承认有第七、八识;然后密宗之双身法便可取得生存空间,双身法与意识相应故,印顺唯承认六识故。然而我诸佛门大众,普皆不知其严重性,而四大法师仍旧支持印顺之邪说,真乃今时及未来佛教学人之大悲哀也。

学人试思:魔来人间破佛法时,岂现头上长角、口出獠牙之形耶?岂现恶形恶状、阴沉狡诈之形耶?岂现破戒贪欲之形耶?如是之形必为佛门之初机学人共同摒弃,何况老修行者?魔岂无智而现此形?为欲诱引初机学人,是故受生于人间时,必定故示慈悲之貌、口说佛法名相……等,绝不示现夜叉罗剎等恐怖之形,如是以传密宗双身法。

若欲诱引清净而不贪淫之学佛人,则现清净不淫之相,出家于显教中,于双身法则稍作破斥,然却继续宣示:「西藏密宗确是佛教中之支派,所说确属佛法」,令人不完全否定密宗,如是以支持密宗;此即是印顺之所行所说者。是故魔若遣人来人间受生而欲坏佛法者,必现长寿相、持戒相、不贪淫相、慈悲相、有智相、出家僧宝相,处处劝人为善,自身持戒不贪,一切欲界善法皆必具足示现,而后方为学人所信,印顺「法师」之所示现者完全如是。然而彼于「弘扬佛法」之时,必定于三乘菩提之根本法上,一一歪曲而说;必定于究竟法之般若实相上,作否定之说,狡辩为是究竟之说,以加速佛教究竟了义之大乘正法消失于人间,则学人便将永远为天魔波旬所掌控,永远不出其所掌控之欲界境界,本质上仍为其子民。然而印顺自身由隔阴之迷故,不自知其所造之行乃是魔所支遣,永远不可能承认自身是魔所遣来破法者。

菩萨见此事已,乃出世摧破邪说,不假情面。而诸学人昧于表相,以魔所示现之出家相及具足世间善相,故崇信之;复又不知魔子假藉 世尊僧衣之威德而示现僧宝庄严相,故不知检查彼等破坏正法之严重事实,反而称叹彼破法之出家凡夫僧为真正僧宝,翻谓示现在家相之胜义菩萨僧破邪显正、救护众生等行是诽谤僧宝,而不肯于法义上加以深入探究之;如是无智,如是愚痴,令人慨叹!无怪乎末法之际、少有菩萨愿来娑婆人间住持正法。

彼印顺「法师」者,以有诸多研究佛教之学术界人士之崇拜故,作诸文章、出诸书籍而奉承之,高推其为有证量者,遂有学人从学其法。诸多佛学院亦因不知其谬,纷纷选定其应成派中观之邪见著作,以之为教材,将其邪见传授与各佛学院之学僧与学生。彼诸佛学院之学僧,及彼学生将来出家已,印顺诸书所授邪见便将成为未来佛教之主流,届时佛教及一切学人,皆将堕入密宗应成派中观之虚相法邪见中,佛教便于本质上宣告灭亡,唯余表相佛教存在-成为密宗应成派中观法义本质之表相佛教。唯余表相佛教存在人间时,密宗双身法便又可以取得生存之空间,便又可以继续其取代佛教之阴谋与阳谋。于佛教而言:此事若不可悲者,复有何事为可悲者?

密宗诸外道法之所以能立足于佛教中,皆因应成派中观之否定第八识如来藏,及否定第七识意根,令彼密宗意识境界之外道法具有其立场,佛教中诸多学人便难以辨正之。而今仍有诸多「佛教学术研究」之学术界人士,继续大力推崇印顺之邪法为如实法,并将之编入「国史」中。譬如台湾国史馆主办之「二十世纪台湾历史人物学术讨论会」中,侯坤宏先生极力推崇印顺法师之邪见,而作不当之赞叹,印制成篇:《《他(印顺)对传统中国佛学的全面判批,并不是宗派之间不同立场的义理争辩,而是针对佛法在中国传播中,所造成失真现象,而作的全面反省。》》(《印顺法师对中国佛教的研究与批判》2001.10.23。1-1C-2。62页)

然而印顺对于中国传统佛教之批判,反令中国传统佛教更加失真,其著作中所说之「反省」,反将造成中国传统佛教法义修证上更大之偏差,将令中国传统佛教本来完整之法义系统变成支离破碎。中国传统佛教近百年来虽无真实证悟者之广传如来藏法,然而并非真实无人亲证了义之佛菩提,只是因缘所限而不能善加广传而已(犹如广钦和尚之不识字,恐人在其引导下悟入而生疑不信,对其质疑;自身却不能引经据典印证其悟之真实,故不敢随意广传);或如余前世现居士身,在江浙生活,由于证悟后心中没有领导欲而不欲出头广作宣传、谋取大师之位而已,故了义正法并非已完全失传也。若佛教主流之中国大乘传统佛教法义,由于印顺之邪说而支离破碎者,则全球佛教之法义必将更加支离破碎;太虚大师有鉴于此,早已对印顺之错误判教提出反对,谓其判教及对佛法之释义,已令大乘佛教法义支离破碎,太虚大师此言具载于印顺所造著作之中,现仍可稽。

衡于印顺《妙云集、华雨集、如来藏研究、性空学探究……》等著作中所说之「佛法」,完全是以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为蓝本、为其中心思想,而破斥 世尊于三乘诸经中所说之第七八识;于法义上之考证,亦以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为其基础而立论,而破斥世尊在三乘诸经所说三乘菩提根本之第七八识。如是破斥 佛于三乘法教所说「可知可证之第七八识」已,则令 佛所说之无余涅盘成为断灭论,亦令 佛说本来可证而非断灭之涅盘,成为不可知、不可证、不可说之臆想法--成为戏论虚相之法,完全脱离实相;成为印顺著作中所说一切法空「性空唯名」之虚相法、断灭法,而无实相可证。

然而 佛所说之涅盘,实非断灭法,亦复确实可证,今时正觉同修会中仍亦广有多人能证,非独平实一人。印顺所说之法,则误导学人之方向,令 佛所说之涅盘实际,成为信受印顺思想之人永远不能知、永远不能证之臆想法。如是错误知见之广弘,若被全体佛教徒所信受者,非唯必令印顺之随学者永不能实证涅盘,亦将导致未来世中一切学人永远不能证得有余涅盘及无余涅盘、永远不能证得本来自性清净涅盘,如是则令佛法本质同于断见外道法,成为应成派中观之一切法空虚相法,令唯识正义变成西密应成派中观所弘之虚妄唯识法门,令真正了义究竟之大乘般若空法成为戏论-性空唯名-有名无实之戏论,则符印顺之说。

印顺法师一向否定第八识如来藏,亦复否定第七识意根,一向主张「一切法空,般若即是性空、是故唯名」;如是等言,令真佛法堕于戏论之中,令三乘佛法皆堕一切法空之无因论中,令 佛说「依如来藏为因、方有蕴处界之缘起性空法」,转变为「无因唯缘」之外道缘起性空戏论,亦令二乘无学舍寿所证非断灭之无余涅盘,成为世人心中臆想之断灭空,令般若慧学成为印顺所判之「性空唯名」虚相法,违远实相。印顺法师所造如是破坏佛教正法之行为严重至极,此过必堕无间地狱七十大劫,行者不可等闲视之。如佛所言

琉璃大王、善星比丘:琉璃为诛瞿昙族性、善星妄说一切法空,生身陷入阿鼻地狱《楞严经》卷八。

是故必须依佛所说:「依如来藏为本,而说蕴处界…等一切法空」,必须以如来藏为因,而说蕴处界…等一切法空;不得外于蕴处界等一切法之根本因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空;否则即成妄说一切法空,成为破坏佛教正法者,其罪极重。一切学人于此务必谨言慎行,善加明辨,以免弘法时之所言所行成为破法毁戒之地狱行。行者之证道或入地狱,仅在正邪一念之间,万勿轻忽、一言蛊祸!以免舍报时现行而救之不及。

如是,印顺及达赖、宗喀巴所崇奉虚相法之密宗应成派中观见,堕于无因论之缘起性空邪见中,迥异 佛所弘传「如来藏为因之缘起性空」,如是严重过失,凡我佛教学人,悉应知悉;佛教一切宗派之大德、住持、法师、居士,悉皆不应视而不见,悉应攘臂而起,加以辨正,摧灭其邪见,令佛教法义之弘传、回归三乘诸经之真正意旨,则今时后世一切佛教学人幸甚!娑婆有情幸甚!苟能如是,亦可减轻印顺、达赖二人及其广大徒众之后世尤重纯苦果报-虽然印顺本人及其徒众不信有地狱及极乐等世界为后世受报之处,然极乐世界及地狱果报,绝不因印顺师徒及达赖等人之不信便无。

复次,印顺之支持与广弘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弘扬虚相派中观而否定实相中观之如来藏法,唯承认六识,不承认 佛于四阿含诸经中所说之第七识意根、第八识如来藏,必将助成密宗淫欲为道之法义流行,令密宗如是邪见邪法有其生存之空间;何以故?谓:既无七、八识,则唯有六识;六识之中则以意识为主,意识觉知之心性则与密宗淫欲为道之男女淫触法门极为相应,故令密宗之男女双身修法有其继续存在之空间。

弘传应成派虚相法之中观见者,如是为西藏密宗邪法预留生存之空间,而印顺师徒等人,却为密宗应成派中观见之虚相法极力辩护,并终生戮力弘扬之,绝不认错,故令密宗可以继续存在、继续吸取显教资源而壮大其外道邪见法门;印顺师徒等人如是作为,真乃为虎作伥者,真乃助纣为虐者。如是严重伤害佛教根本之举,而佛教界自视为有智有慧之四大法师与诸居士,竟然继续为印顺之邪思邪说辩护、而广支持、而广弘传,真乃末法佛教学人之悲哀也!

密宗之应成派中观见若不消灭,淫欲为道之邪法终将继续存在于「密宗佛教」之中;由其续存于密宗之内,以及印顺、圣严、星云等人一向认定密教亦是佛教故,则西密邪淫之双身法最后终将复传于显教之内,未来之世终将重又渐渐导致出家二众信受与实修双身法,则密宗终将继续成为未来佛教之大患。

吾人虽极力摧破密宗应成派中观,将其邪谬之说尽皆显示之,然而应成派中观之邪见,若藉书籍而继续存在世间者,终将有人会继续信受,不可能永远消灭之,娑婆世界必定永远皆有愚痴无智众生会接续信受其法故;是故密宗仍将继续以佛教之表相而求生存,是故密宗仍将继续以佛教之果位名相而夸大其证量,而笼罩未来世之佛教学人,而继续吸取佛教资源、藉此资源之运作力量而从本质上消灭佛教,终将成为佛教之最后代表者,终将再度成为佛教之终结者;往昔天竺佛教被密宗李代桃僵之故事,仍将重演于今时之中国台湾大陆乃至全世界,则佛教便将宣告完全灭亡,无法维持至月光菩萨之降生人间也。

何故余作是言?此谓印顺师徒之鼎力支持密宗应成派中观见,而否定 佛所说之第八识如来藏,必令正法难以弘扬故。印顺又否定密宗入篡佛教正统之事实,今犹承认密宗是佛教之真正宗派,支持密宗;如是行为,已先为密宗邪淫法门在佛教界取得合法性,与意识相应故,不须修证第七八识故,以印顺所臆想之一切法空思惟作为般若空之实证故。印顺先为西密取得生存空间已,然后则有星云法师承认邪淫之西密为佛教之真正宗派,复有(台湾之)中国佛教会会长净心、净良长老…等人邀请西藏密宗黄教之达赖喇嘛,来台宣扬邪淫邪见之密宗外道法,圣严法师复又攀缘达赖喇嘛而为自己广作宣传,益发奠定邪淫之西藏密宗在全球佛教界之合法地位。

由此缘故,已令台湾不具正知见之出家法师普遍承认密宗为正统佛教;是故今时已有部份台湾佛教出家人开始修学西藏密法,是故今时台湾为修西藏密法而购买「普贤王如来」双身淫合全裸铜像之佛教法师已明显增多,可见已有许多出家人开始信受密宗双身法而修学之,期望藉密宗之淫欲修法而一世修成「究竟佛」,藉此可以出家身而行在家人之法,乃至藉密法而与众多女人保有淫乐生活。由是之故,未来若继续有兼传密法之佛教寺院住持法师,发生性丑闻而被报导于新闻媒体者,余对此事绝无意外之感,藏传密法本以淫乐之第四喜境界之追求作为中心思想故,藏密之菩萨果位修证及成佛法门修证,自瓶灌起即以双身法之淫乐第四喜为其修证标的故,藏密修法本以淫乐境界而贯串始终故。

今日全球佛教修持藏密法门之法师,特须在意预防:常有俗人冒称佛教徒,貌似虔诚之人,往诸传授藏密法门之道场求法,悉皆如法供养上师及受灌顶,令彼传授密法之法师不觉其居心。俟法师信之不疑,然后求受密灌;密灌后则常以色身供养传授密法之法师,令法师久之不再提防,然后加以偷录行淫之影像,然后由其配偶出面要挟之,需索巨金;若该传授密法之法师吝惜巨金而不从其意,彼则加以公布羞辱,令佛教形象再受重大伤害。

凡此现象,若不从破斥及摧灭印顺所弘藏密应成派中观见着手,不从摧灭密宗双身法之邪谬法义而着手者,将来佛教中,必将继续重演如是戏码,必将继续不断伤害佛教,直到永远永远……,不断上演。凡我佛教在家出家之一切大师与学人,皆应特别注意提防之。而根本对治之法、则在摒除密宗之邪知邪见及邪修法门于佛教之外,否则极难将此必定长期伤害佛教之现象加以根除也。

犹如往昔天竺及罽宾国「佛教」寺院中、及西藏「佛教」寺院中,喇嘛夜夜共诸女人行淫(详见第九章所举实例、及印顺《华雨集.四》淫欲为道之文),而说为修证即身成佛之法、说为精进修行、说为精进修证佛教禅定;如是依宗喀巴之开示:「每日八时精进而修、整月而修、整年而修、整劫而修」,致令往昔西藏密宗寺院夜夜淫声喧腾,乃至有诸喇嘛令女人生其子女,而大众习以为常。乃至密宗黄教第四灌顶之出家喇嘛与弟子,共诸女人同床行淫杂交(详见宗喀巴着《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所说:九位明妃与上师在坛中行淫后,再将九位明妃交与弟子共淫,而由喇嘛当场指导其修证第四喜之开示。红白花…等教思亦可知矣),污秽佛教寺院及佛教纯净之形像,而竟习以为常;若有人提出质疑者,彼等则振振有辞,言为遵照宗喀巴开示而精进修行成佛之道;终至使得佛教完全转变成喇嘛教,将使佛教成为喇嘛教本质之宗教,佛教于焉正式灭亡,唯余佛教之名,及佛教寺院与显密宗出家人之表相尔。

余作是言,绝非危言耸听者,有密宗上师之文为证:《《越一年,三十一岁,闭关色卵,某夜无眠,直至初明;相见上乐金刚坛城,作大乐之会聚(作大众同享淫乐之会聚):东方金刚空行母蓝色,如人间女,年及卉,与金刚吓噜噶年相若(年龄相似),如平常姿势交;南方那妈空行母,十六岁,与杂宝吓噜噶年相若,作比目鱼姿势交;西方空行母东吉妈,二十岁,与不打吓噜噶年相若,如畜生姿势交;北方空行母,二十五岁,与宝生吓噜噶年相若,互倒足搁肩交。其余眷属交态不一而足:或如人、或如神;主尊佛父唯智慧本尊形:白色胜乐轮,四面十二臂、两足跨立、自亥母右足盘佛左腿上,吻口、说淫语。母握杵,父搂乳及莲,于大乐支分尽力而行(于求进入第四喜之乐所应作之事、尽力而行);如是主伴贪欲方式,余一餐顷观察遍,乐智觉受明显增长。又该地有女子二:一曰彭错网木,一曰泽往柘木,初十、彼二人皆骨饰庄严来(皆于身上挂满所应有之死人骨头庄饰而来);与上供毕,抱彭错网木行(抱彭错网木行淫),彼年三十,然貌若处子(但是颜貌犹如处女),为智慧增长之相;加持供时,彼身显威光,心入智境甚久(此女心入住淫乐第四喜之「智慧」甚久),余为除其执着,伊乃如醉如醒。残食未施前,唱歌舞蹈,谈笑偎傍;其后乃真实契入,伊脉入杵道(女之海螺脉进入男之尿道中),气相合,乐不可忍,延时约三小时,二大觞酒倾(二大壶酒喝尽)。伊出各种不同欢乐声,形容屡有变态,此为空乐游戏所幻现。又夜中与彼二女及使女添铃祝木参枕而眠(而且晚上与彼二女及婢女、枕头交参而同睡),交换与二女行(与二女换来换去而行淫);间食供品(有时吃供品),狂倾大白(将酒狂饮而干),又与交六、七次(又与彼二女交合六、七次),泽往柘木贪相极冶艳,智慧已契无疑(第四喜之「智慧」必已证得)。与狂吻,猛抽掷,女方腾挪,每人轮御十二次(与每人轮流交合共十二次),杵刚干如不倒翁,乃与使女添铃祝木交(乃又与婢女交合);交已(与婢女交合之后),泽往柘木请再行(泽往柘木请求再与之交合),又与交(所以又与之交合),时间约三四杯茶顷(此次交合时间大约在三至四泡茶之久);泽复请求放明点(泽往柘木请求射精与她),因少溢焉(因此而稍微射出一些);余仍提升(射出后,女方未能上提之多余精液,我仍上提收回),大乐不灭,狂饮三十觞不醉,尽力掀杵不倒。继续努力,直至拂晓,或主或仆,莲杵未尝须臾离。……》》(34-619~620)

由此不具名之密教大修行者大喇嘛,为赃诬觉囊派法王多罗那他而写成之文中所说:于寺院中、与诸女人杂交而合修双身法实况以观,可证余于此处所说:「西藏寺院喇嘛依宗喀巴开示『每日八时(16小时)而修等(等字谓整月、整年、整劫而修)』双身法,乃至整月中每日十六小时而修,夜晚常有女人同宿、淫声喧腾」,如是之言绝非虚语构陷,必定上行下效故,大众悉皆好乐此法故,悉遵宗喀巴所造《密宗道次第广论》之语「八(个)时(辰)精进而修、整月整年整劫而修」故。

西密喇嘛岂唯背离解脱道及佛菩提?简直邪淫荒谬至极,不如显教居士「于自妻室而得满足」。如是与众女人淫合,皆是邪淫破重戒者,焉可谓为佛教?我 佛圣教乃至丝毫皆不应与邪淫之西藏喇嘛教有所关连,而印顺法师竟于书中极力主张密教是佛教之一支,竟否认「密教灭亡天竺佛教」之事实,竟否认「密宗入篡佛教正统」之历史事实,竟以著作支持邪淫之密教,而为邪淫之密教辩护--只因密教亦随同佛教而说表相之佛法名言,只因印顺之全部思想出自密宗应成派中观之虚相法。

然而密教虽亦宣说「佛法」等名相,只是作为窃取佛教资源、入篡佛教正统之掩护而已,其目的并非弘扬我 佛圣教,终极目的仍在弘传其双身法之「乐空双运」淫乐邪法而已,其根本思想自始至终皆是外道双身法之「第四喜乐空不二」故,纯以佛法名相掩护而弘双身法之喜乐境界而已,其果位修证纯是意识境界,纯是外道法。而彼等所说「佛法」实非佛法,乃是「自续派中观」之常见见、及「应成派中观」之「无因论缘起性空」,迥异佛说「依第八识而有之缘起性空」法,故密教应成派中观之缘起性空法绝非真正之佛法。

如是密教即是楞严 佛说「根本成淫之魔道」,印顺焉得因密教亦说佛法名相、便承认其为佛教之一支而支持之?印顺支持密教、承认密教为佛教支派者,其目的只是在为自己从密教中所学得之应成派中观邪见而辩护尔,所以者何?谓密教若被否定,则印顺中心思想之应成派中观亦将随之而灭,六十余年来所弘之一切法义,即无丝毫立足之地,印顺所学得之应成派中观邪见来自邪淫之西藏密教、而远溯邪淫之天竺佛教末期之坦特罗佛教故,印顺之全部思想即是密宗之应成派中观邪见故。

往昔罽宾国中,有一极负名气之法师弘传双身法密旨,是故亦与王后合修双身法;后为国王所知,乃驱摈而杀之,佛教正法之弘传亦因此而受牵累,并导致三千比丘之被国王杀害,对佛教之伤害极为严重;此一历史事实,印顺非为不知,并曾载于其著作中(详见印顺著作《佛教史地考论》页308311,及《华雨集(四)》页217221)。

以此为鉴,我诸佛教出家在家学人,皆应正视此事,迅速摒弃西藏密宗邪法邪见于佛教之外,以免佛门之中爆发性丑闻之事一再出现、一再伤害佛教。亦须将密宗与佛教划清界限--一切佛教寺院皆应同声指斥密教,令大众悉知:「密宗与佛教无关」。苟能如是雷厉风行,令全球社会大众周知,则以后若再有密宗佛教道场爆发性丑闻者,社会大众及新闻媒体即可了知:彼丑闻实与佛教无关,乃是附佛教之密宗外道所为者。苟能如是,未来佛教将可不再受密教双身法引生性丑闻之伤害,未来佛教正法方有弘传之空间,方能真正长久利益今时后世一切学人。

由此之故,若继续包容密宗之邪见,令其继续依附佛教,而不加以公开之破斥、令大众广知者,则密宗终将重演往昔灭亡天竺佛教、罽宾佛教之戏码--再度入篡佛教正统,则久后将令台湾及大陆佛教寺院于未来渐渐转变成密宗之邪淫行门;则往昔天竺及西藏寺院中,出家人广修双身法,与众女人日夜杂交而淫声喧腾、乃至生子之现象,恐亦难免重演于未来三十年之台湾及大陆佛教寺院中。苟真如是,则密教入篡佛教正统之历史,仍将重演。

我诸佛教出家法师,若不出而破邪显正、摧毁密宗邪说者,诚恐密宗之法终将日渐广弘,则未来一切世人若遇见佛教出家法师时,必将双身法与出家法师作诸联想--揣测彼法师于夜晚寺院中如何修证双身法?如是将令佛教一切出家法师蒙羞,将来于世人之前尚难以抬头见人,何况弘扬正法?何况能作佛弟子之皈依师、轨范师、亲教师?衡于今时西藏密教之广弘于台湾与大陆、而出家法师信修西藏密宗者日多之情况,此类可以预见之伤害,必将日益严重;是故一切显教出家法师皆应努力排除密宗邪说于佛教之外,皆应普令弟子众等知悉密宗绝非佛教,一切显教法师皆应以此事为己任,否则我佛教一切出家法师,将来终将为西藏密宗邪法所牵累,终将难以抬头见诸世人,亦将令天竺佛教被密宗所灭之故事重演于未来之全世界。

而破斥密宗之首要大事,则是先灭除应成派中观之邪见,纯属虚相法之应成派中观邪见,能令密宗之邪法在佛教中取得生存空间故;欲灭应成派中观之虚相法邪见,则应先破印顺师徒及达赖师徒所弘传之应成派「中观」虚相法,彼等皆是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之忠实弘传者故;应成派「中观」邪见之否定第七八识,已使「以意识心为主」之男女双身法等邪修邪见法门、获得生存之空间故。

谨摘录《佛说法灭尽经》,警觉大众,共筹未来大计,而免圣教未至最后五十二年便先灭亡:

闻如是:一时佛在拘夷那竭国。如来三月当般涅盘。与诸比丘及诸菩萨,无央数众来诣佛所、稽首于地。世尊寂静、默无所说,光明不现。贤者阿难作礼白佛言:「世尊前后说法,威光独显;今大众会,光更不现,何故如此?其必有故,愿闻其意。」佛默不应。如是至三,佛告阿难:「吾涅盘后,法欲灭时,五逆浊世、魔道兴盛,魔作沙门,坏乱吾道;着俗衣裳、乐好袈裟五色之服,饮酒、噉肉、杀生、贪味。……奴为比丘,婢为比丘尼,无有道德,淫逸浊乱,男女不别;令道薄淡,皆由斯辈。……」贤者阿难作礼白佛:「当何名斯经?云何奉持?」佛言:「阿难!此经名为法灭尽。宣告一切,宜令分别。功德无量不可称计。」四部弟子闻经,悲惨惆怅,皆发无上圣真道意,悉为佛作礼而去。

五色之服、五色之旗、五色之佛、五色之菩萨,以及饮酒、杀生噉肉、贪着肉味,乃至淫逸浊乱男女不别,而令佛道薄淡者,正是今日西藏密宗喇嘛教之写照,完全无异;佛于《楞严经》中所指斥者,即是今时西藏密宗所传法道也。如是末法时期正法即将灭尽之现象,已开始出现于今时中国之台湾大陆地区,乃至欧美诸国人民今已普遍认为:「佛教只有密宗,密宗就是佛教」(详见中华佛教居士会《中华宝筏》第15期第24页文),然而西洋人所知之密宗,就是西藏密宗,而非日本密宗之唐密、东密,由此可知西藏密宗为害佛教之巨也。 令密宗如是破坏佛教者,其始作俑者即是古天竺月称法师所广弘之应成派中观邪见,此邪见否定第八识如来藏,主张一切大乘学人不必修证无余涅盘之本际--第八识实相心阿赖耶识;由是缘故,令密教意识境界之双身法得以合理化,是故月称法师亦修学双身法,是故双身法得以正式生存于天竺「晚期佛教」中;然后继之以崇密抑显而渐渐坐大,终至取显教而代之,成功的入篡佛教正统;于众人不知不觉间、灭亡天竺真正之佛教,成为以外道法而代表佛教之天竺密宗,即是印顺所言之天竺晚期佛教,然而天竺密宗及西藏密宗之本质绝非佛教。 我教四众弟子若有警觉,不愿令此万年后始应出现之灭法事件提前出现于今时者,不愿令此「密教入篡正统而灭佛教之历史」再度重演于今时乃至未来之全球佛教者,即不应效法台湾四大道场主持大师等人之如鸵鸟埋首沙中、逃避现实不肯破斥密宗,乃至如圣严、星云之夤缘密宗法教;实应正视之,群起共为 世尊正法久住而采取一致行动,摒弃印顺所弘之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摒弃密宗之邪谬思想及邪淫行门。

《佛临涅盘记法住经》云:

从是已后,诸比丘等恶转深,国王、大臣、长者、居士益不恭敬;三宝余势犹未全灭,故于彼时复有比丘、比丘尼等少欲知足,护持禁戒,修行静虑,爱乐多闻、受持如来三藏教法,广为四众分别演说,利益安乐无量有情。复有国王、大臣、长者、居士等爱惜正法,于三宝所、供养恭敬、尊重赞叹,护持建立,无所顾恋;当知皆是不可思议诸菩萨等,以本愿力生于此时,护持如来无上正法,与诸有情作大饶益。

为有如是出家在家菩萨尚在人间,平实至诚呼吁佛教一切出家在家菩萨:面对事实,严谨看待西藏密宗法义与行门,细加探讨,然后「为所应为」,亦当「不为所不应为」,如是以护佛教正法,真正之佛教正法方有未来继续弘传之空间,后世未离胎昧之诸多再来菩萨及诸学人方可免受误导,今时及未来诸出家法师方可免受世人投以怪异眼光。苟能如是,则密宗行者幸甚!普能回归佛教正法故;则出家法师幸甚!能受世人供敬供养及随从修学正法故;则今时未来之一切学人幸甚!从此可免再受密教邪师之误导故;则娑婆众生幸甚!可免今时未来一切学人误入歧途而不自知故;则佛教幸甚!佛法慧命可以因之而久传故,可以因之而清净故,可以因之而受世人信受支持故。

(《狂密与真密》全书四辑,至此圆满。于公元2002/1/5完稿,2002/2/9凌晨3.30润饰完竣)